經理人這次醒來的情況表麵看著還安生,但是內心是十分鬱悶, 特彆是接受著有關紀天明和原主之間的記憶。
他們是在潘家園認識的, 因為對方也是有賭石外掛。一想到這個, 趙清漪想到自己當過賭神,幸好從來沒有一世利用不義之財胡作非為,不然豈不是成了紀天明?紀天明賭石隻是積累財富的開始,他搶人生意、睡人女友老婆都還是小, 要是生了誰的氣,就會能偷偷的弄死誰, 包括原主的異母哥哥。
原主因為賭石與他不打不相識, 原主的美貌被他覬覦上,原主又因為他帶來的新奇感水道渠成戀愛。初時原主還不知他在她之前就已經有好幾個女人死心塌地愛他了,等兩人有了那關係, 原主就是鬼迷心竅了。
成為了他的女人之後, 無論是家庭還是學業都被拋之腦後,隻想得到他的“寵/幸”,原主的父母哥哥都看不過去相勸,原主也不聽。那個霸道總裁的兄長因為異母妹妹這麼不像話,責備了她,並且見紀天明時很不客氣,對方懷恨, 一次兄長來拖妹妹回家時,被紀天明鎖喉扭斷了頸骨而死,最後兄長被他毀屍滅跡。
趙清漪接受著那些奇葩惡心的記憶, 久久不能回神。對方真的是一個黃瓜開過光的種馬,他異於常人的身體支撐著他無窮的**。
趙清漪坐在床上緩了許久,揉了揉發脹的頭,然後起身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趙清漪看著鏡子中的美麗少女,實在無法與那乾屍樣子的執念人重合起來。
如果對方有那樣的邪術,她可也得修煉起來了,因為再過一年,紀天明就要西黔來京城了。
以什麼辦法,簡單直接滅了種馬加持的害人害己的金手指,免得無數無辜女人成為爐鼎並且有無數他看不慣的男人被他做了,成為無頭公案。
趙清漪因為原主那種可怕肮臟的記憶,她洗澡就洗了兩小時,因為現在的角色帶給她一種邪物加持的種馬爬到身上來的可怕幻覺。
換了一條杏色的運動服,她到了自己的公主套間連通的陽台,隻覺陽光明媚,清風徐來。
這時正值萬物生發的春天,京城的天氣在沒有霧霾和沙塵暴時,除了有點乾之外,還是挺不錯的。
趙清漪站在高處遠望,居然還能看到G宮,所以說原主家不是一般的有錢呀!
原主爺爺是南洋的愛國華僑,爸爸現在是趙氏集團的董事長,母親是美女歌唱家,異母兄長自己做著投資公司。
不過就算她是這麼有錢的白富美,將來也隻是“妾”一樣的東西,還有一個軍政大佬的女兒與他結婚。趙家再有錢,再有人脈,但是種花現在在門第上還是官場、學術界、商界這樣的排位,商界再有錢,但種花並不是被財閥控製政治的地方。而學術界一般又因為更有傳承,比之開放後活躍起來的商界還更自恃家門的。
這些且不細述。
……
何明是一個的士小司機,每天就是接送客人,收入不高不低,但是太過辛苦。
剛剛聽說了前女友和一個老師相親,沒有兩個月就結婚了,當時他和她談的時候,她卻裝得什麼似的,就不同意與他開房。
何明心情本就不好,接了一個年輕客人卻不但是一開始就講價,半途中他想再搭一個客人多賺一點,他居然就罵起來了,說他浪費他的時間。
一直罵了好幾句,還說要投訴之類的,何明隻好不再中途載客,但是開著車時不禁越想越氣就像車外的天氣。
何明從車視鏡忽然看到年輕客人有一個包,裡頭有好幾疊紅色的百元大鈔,何明不禁心生貪念。
想起剛才這小年輕罵得難聽,敢看不起他的士司機,現在這風雨交急的時候趕路,要是拖到無人的地方。既報了仇,還能得這一筆橫財。
小年輕一開始也沒有注意外麵的路有何不對,等對方轉向偏僻的小道,不禁大吃一驚:“停車!走錯了!”
何明說:“沒有錯,帶你走條捷徑。”
去黃泉路的捷徑。
小年輕急了:“我不坐了,停車,下車!”
“你怎麼這樣呢?我是老司機。”
小年輕就要拿手機打電話,何明一見大驚,趕緊將車在偏僻的小路邊一停,冒雨下了車來。
然後打開了車後座,小年輕的手機在這一帶沒有信號就被何明暴力地拖下了車。
“你要乾什麼?我不坐你的車了!”
“你沒機會坐車了。”
何明一把勾住小年輕往一棵茂盛的老樹屁股後麵拖,小年輕之前罵人還利索,但是手上卻是很弱,一下子被何明按在了泥窪裡。
天空雷雨交集,何明眼見就要掐死這小年輕,也好趁現在的天氣拿了錢走人了。
突然天空一道紫色雷電劈下,正打在那個茂盛的千年古樹上麵,那古樹的樹乾都被劈得支離破碎。而雨水導電,何明與那小年都被從地上導來的電流電得一抽搐就昏死過去了。
又一道紫色雷電劈了下來,那棵古樹竟然又被劈得少了一小半的枝乾,燒得焦黑。一段樹枝飛來,正打在昏迷的何明的腦袋上,其力道不是尋常可比的。
在雷電再次落下的同時間,一道常人看不見的靈光籠罩著何明與小年輕,最後又撲向了那小年輕的身體。
那棵千年古樹被第三道雷電擊得中開兩瓣,烈火在雨中不滅,把整棵大樹燒得焦黑。
不知過了多久雷雨漸歇,天也漸黑入夜,一切重歸於靜。
……
何明睜開眼睛時,感受到了周身的冰涼和身上的痛感,他坐了起來,看到身邊的血水就算之前想殺了也不禁嚇了一跳。
但是當他看到不遠處倒地的人才是真正的驚嚇,那人的模樣衣著不是他自己又是誰?
他再看自己身體和衣服,不正是那個小年輕嗎?
他腦袋一陣抽疼,很多不屬於何明的記憶湧進意識。
這個身份的小年輕名叫紀天明,名字倒也帶個明字,今年才二十歲,今年去年剛剛高中畢業,但是沒有考上好的大學。
打了半年的工後,他才知社會生存之艱辛,吃過許多學曆的苦頭,打算回鄉用一年時間好好複讀,以圖上大學。
他從市裡買了些書又取了一些錢,卻錯過了回鎮上的客車才打的,在市裡住宿吃飯的成本不會比打的更低。那一些現金是他打工的工廠追來的拖欠了三個半月的工資。
何明,現在應該說是紀天明了,他隻覺人生起伏太戲劇性了。
從前的自己已經死了,傷心無用,現在他雖然仍然不富裕,但是年輕了十四歲,長得也俊美得多,人生還是有很多可能的。
紀天明看著自己前生的屍體,調整好了心態,然後報了警……
……
趙清漪用了幾天的時候一邊適應新的身份,一邊偷偷修習內功靈力。這個世界因為將有爐鼎這種東西,至少功夫是可以練的,但是靈力仍然很難憑空而練,想必也是到了現代人的身體上的原因。
趙清漪上上輩子當神棍時的寶劍也沒有跟帶出來,她多帶敬畏之心,除了功德與記憶不帶走一片雲彩。那寶劍也傳於後人,或者國家也可收回做鎮國寶劍,畢竟世上有那些神神叨叨的事,還是需要有這種誅邪寶劍的。
如果不修習那些功夫的話,是否有辦法儘早把對方的邪物的根基給毀去呢?畢竟這個角色她可不太想長期呆下去。
對方碰女人就會讓女人癡迷,那麼這是黃瓜真的“開了光”了。從一個醫生的思維看,是否可以把他的開光黃瓜改為正常,再把其吸納爐鼎精氣的氣海打破,人不會死,但是就再也不能害人了。
她想對方不可能這麼快就能結丹的,沒有結丹,精氣就像內力一樣存在氣海築基吧。
隻要他沒有了這種外掛,那麼他如果不害無辜之人性命就罷,如果敢害人,用社會公權力就能把這種渣給除去了。
趙清漪一邊苦練“摧丹手”,有丹摧丹,無丹破海,一邊再偷偷看男科方麵的書籍。
——趙清漪是前世角色是高明的醫學學者,但並不是男科醫生。
她要根據原主的記憶和男/科的知識,找出種/馬/黃瓜“開光秘密所在”。
從醫學角度看,他的黃瓜肯定能傳播給爐/鼎“毒/品”一樣的物質,像艾/茲一樣性/傳播。有這種物質留在女人身上,才會令女人興奮無限、高度消耗生命精氣暫時保持精神與美麗、卻會又令人喪智。
萬一氣海破了,黃瓜的毒沒有去掉,他還是會害到無辜女人的。
今天周末,趙清漪就在大彆墅樓上的空中花園的太陽傘下看男科書,她本就有醫學知識,看得極快。她隻是想要熟悉貫通,想到症結才能做好方案。
趙清漪看得仔細,居然沒有發現有人走近,直到對方高大的身影在她旁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