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他們那群小蘿卜早已經溜出去觀眾席上了,後台也就剩下母子兩。本來小人是想要跟著哥哥們的,但卻被葉婉櫻留了下來。
“彆看了,背一遍媽媽教你的《三字經》。”
團子吸了吸鼻子:“麻麻,人家早就記住了的!”所以,可以不背,讓人家跟著哥哥去玩了嗎?
“不背的話,晚上的蛋糕就沒有了。”
聽到這個,團子立馬站起身,對著他媽說著:“不行的,麻麻你明明答應了的,不能反悔,反悔的是小狗狗!”
“那你到底背不背?”
“背!”
“成,那快點。”
皺成苦瓜臉的小人,很哀怨的開始背著早已滾瓜爛熟的《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bbb~~”
在團子背書的時候,葉婉櫻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微眯著眼睛,其實心裡正想著那個南方軍區的美女團長的事情。
她和自己男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最初因為蘇慈的事情男人似乎說過,沒有所謂的初戀,更沒有前任...也就是說,兩人真要細說起來的話,可能並沒有多餘的什麼?或者通俗點來講,就是一切都還是那個女人的yy罷了?
微眯著的眼睛猛然睜開,確是將某個偷看的小人嚇得下一句該背什麼都忘了,一時間有種不知道自己在哪?正在做什麼?之後又要做什麼的空虛感。
實在是剛剛葉女王睜開眼的那一刹,眼裡的厲光太滲人了,那是常年在生死邊緣徘徊才會曆練出來的眼神。
一種被盯著,像是被死神盯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