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雖然綽號流氓,但對於自己的褲子,還是非常看重的,堅決不脫。
“不脫?看到我手上的這針管沒?給你十秒鐘時間,要是還不脫,我就一針給你紮進去,信不信不需要五分鐘你就能跟死豬一樣昏睡過去?”
麻醉劑?
對於這個名字,流氓還是知道的,而且,流氓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針,出去,恐怕整個村子的人都會驚掉下巴了。
那針管上的針,老長了,看的流氓就是一陣身心劇痛,才不能接受被這麼長的針紮呢。
“我...脫....”語氣有氣無力,和之前的雄赳赳氣昂昂相比,壤之彆。
白簾子外,等候著的眾人,兩人再次湊在一起,聲的著什麼:
“弟弟,流氓怕打針呢!”石頭捂著嘴,聲的在團子麵前道。
隻見團子連連點頭:
“嗯嗯,那流氓也太遜了,團子都沒那麼怕。”
額?
石頭狐疑的轉了轉眼珠子,最後也道:
“嗯,石頭也不怕!”
隻是這語氣,怎麼聽怎麼心虛的感覺。
團子還太,有些聽不出語氣上的不同,隻能理解字麵意思,總結出來的結論就是:
流氓是個弱雞,連打針都怕!
葉婉櫻本就距離兩人最近,將兩饒對話聽的是一字不落,很想笑,但這畢竟在診所裡,還是彆笑出來了,嘴角抑製不住的勾起,隨即對著兩人招手:
“過來。”
團子當即第一時間撲過來,石頭在後麵也不慢。
“麻麻?”
“嬸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