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怎麼做?
顧淄菱神色微冷,修長的手指摩擦著椅子扶手,眼眶更是微眯著,顯然是在思考剛剛葉會長所提的問題。
對方的地位,迫使就算要出手,那也得如葉會長所說,必須掌握百分百的證據,甚至是能讓人根本無法反駁的鐵證。
不然,稍有差錯,有麻煩的就會變成自己了。
“葉叔,總不能就這麼放任吧?”
那些人,再繼續逍遙下去,還不知道會弄出什麼大事來。
葉玉堂瞥了一眼:
“自然不可能放任,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更多的證據。”
蛇已經驚了,現在就看誰更沉得住氣。
顧淄菱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這件事得徐徐圖之,你小子可彆鑽牛角尖。”
顧淄菱自認自己才沒那麼蠢:
“葉叔,那黃家這邊?”
葉玉堂目光再次放在麵前的文件資料上,像是要活生生燒出一個洞來。
好一會,才緩緩道:
“就暫且讓他們再多蹦躂兩天吧。”
黃家是直接爪牙,要是突然出事,後麵的人肯動會被驚動。
再讓他們縮進烏龜殼裡,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現在費人費力所付出的一切都將白費。
“好。”顧淄菱應聲道。
葉玉堂桌上的電話這會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