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治的話,首先破了規矩,規矩一破,再立起來就難了。而且,到時候外麵還會有風言風語,不然我的名聲還不好,我再一醫治男人就更不好了。”
“如果是我自己倒是沒問題,人們說就說了,我不在乎,但是我懷孕了,我不想等孩子生下來也遭受風言風語,這對孩子的成長不利。”
“然後就是不醫治,人家都來了,你說不醫治,然後將人拒之門外,那樂子就大了。有人會說:你有能力為什麼不醫治?不是說醫者麵前無男女嗎?你怎麼這麼黑心腸、無心無情?怎麼就看著病人快死了也不出手?就這樣還是大夫呢!”
“所以,不管是醫還是不醫,都是一個問題,如果是在醫館坐堂還好,女患者我來醫治,男患者讓醫館內的其他大夫醫治,這樣也沒人說閒話。但是我又不想去醫館,太受束縛了,孩子生下來我要照看,走不出去啊!所以”
語芙攤手笑笑,其實自己還是很喜歡治病救人的,但是這個世界對女人的容忍度太低了,而且自己在這裡既沒有勢力又沒有靠山,還是低調一點兒的好。
不過自己應該發展些勢力了,總被人壓製,縮手縮腳的也不行,更何況自己現在有能力發展自己的勢力,又不是前世的和平社會,在這個世界發展些勢力沒毛病。
“這個規矩不行,我們可以再想彆的。至於人們不相信你的醫術,文濤那麼重的病都治好了,怎麼會有人質疑你的醫術?”鎮長夫人覺得應該不會有人質疑語芙的醫術,畢竟成果擺著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