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顏笑著直點頭:“非常不錯,皇上去觀看了武試,期間表揚了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時五郎。今天的武試,時五郎能拿前三。”
夏侯老國公眼中劃過滿意之色,不過嘴上卻隻是‘哦’了一聲,淡淡道:“勉強尚可吧。”見時芙昕一臉喜色,又道,“武科考核,最後能不能登榜,看的是總成績,這還有一科沒考呢,先彆急著高興。”
時芙昕接過話:“我哥就是最好的。”
夏侯老國公瞥了她一眼:“京城人才濟濟,彆動不動就最好最好的,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時芙昕沒接話,隻是點了點頭,快速道:“老公爺,我哥已經考完了試,我得回去了,這棋就下到這裡吧。”
夏侯老國公一想到自己被眼前這丫頭各種圍堵,心裡就有些不順,很是想扳回一局,不過見天色確實不早了,倒也沒阻攔。
“老夫見你在棋藝上有些天賦,這樣吧,日後沒事的時候,常來定國公府走走,老夫也好指點指點你,說不定還能將你培養成為大國手呢。”
“.......”
時芙昕心中嗬嗬直笑,一個在她接連放水的情況下都能自己把自己給堵死的人,居然還想指點她?
一旁的夏侯歡顏和喬心語聽到這話,卻是快速瞧了時芙昕好幾眼。
很顯然,兩人都看出來了,時芙昕是入了太爺爺(老公爺)的眼了,都主動邀請人來府了。
“歡顏,送你芙昕妹妹出府吧。”
夏侯老國公開口了,夏侯歡顏便帶著時芙昕離開了亭子。
快出水榭的時候,時芙昕突然腳下一停:“歡顏姐姐,老公爺允諾我可以摘一些荷花帶走呢。”
夏侯歡顏麵露意外:“真的?”
太爺爺很小氣的,每年荷花盛開的時候,想要討要荷花的人不少,但能得太爺爺允許的可沒幾個。
時芙昕點著頭:“真的,不信你可以問旺兒。”
夏侯歡顏失笑道:“我相信你。”說著,就要讓身邊的丫鬟去叫婆子來摘荷花。
時芙昕趕緊阻止:“不用那麼麻煩,我自己摘就可以了。”
接著,夏侯歡顏和喬心語就見時芙昕像蜻蜓一般,飛進了荷花池中,輕盈的身影輕點荷葉,幾個跳躍,手中就多了好些荷花。
亭子裡,夏侯老國公也看到了時芙昕采摘荷花的場景,看著被時芙昕踩過的荷葉幾乎沒有任何晃動,就連水麵都沒起波紋,心中驚歎連連。
這小丫頭的輕功顯然已經練得登峰造極了!
時正和這一家子,還真各個都是練武奇才呀!
武昌伯府......這麼多年了,時家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將時正和一家接回來。
這邊,時芙昕已經拿著十多支荷花上岸了。
“歡顏姐姐,這支荷花我是特意為你采的,希望你喜歡。”
將一支含苞待放的荷花拿給夏侯歡顏後,時芙昕又將另一隻完全盛開的荷花給了喬心語:“這支是你的。”
“你這小妮子,倒是會慷他人之慨。”
夏侯歡顏笑著接過荷花,並趁機捏了捏時芙昕肉嘟嘟的臉頰,還快速摸了一把。
真軟!
真滑!
喬心語見了:“......”又想捂臉了。
早上時芙昕吃歡顏表姐的豆腐,現在歡顏表姐吃回來了。
得,雙方倒是都不吃虧。
......
時芙昕帶著一籃荷花回了伯府,這時,時定軒已經回來了,得知皇上親口表揚了他,時家上下都十分的高興。
“昕姐兒,你這荷花是從哪來的?”
時七夫人最是喜歡荷花,第一個發現了時芙昕帶回的荷花。
時芙昕:“夏侯老國公送的。”
這話一出,屋子裡為之一靜,就是時定軒也看了過來,有些懷疑的看著妹妹:“老公爺送的?”
夏侯老國公也是個愛荷花的,定國公府的荷花輕易不送人,怎麼會送給妹妹呢?
時芙昕不樂意了:“哥,你那什麼眼神,你妹妹我人見人愛,夏侯老國公喜歡我,送我幾支荷花怎麼了?”
為了拉近和定國公府的關係,她今天犧牲好大的。
浪費了一天的功夫,要幾支荷花還虧了呢。
時家人:“......”這話不好反駁。
金月娥見大家都看著,連忙開口:“昕姐兒,好好說話,到底怎麼回事?”
時芙昕將翹課的事掠過,將喬心語帶她去定國公府,她陪夏侯老國公下了會兒棋的事說了一下。
時家人聽後,快速對視了一眼。
時老夫人看了看時芙昕,她對夏侯老國公還是了解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入他眼的,他能讓昕姐兒陪他下棋,可見昕姐兒的棋藝不差。
這丫頭到底還有多少驚喜等著她?
彆看夏侯老國公答應指點五郎了,可這幾月來,並沒有任何親近時家的跡象,這丫頭一出馬,居然帶回了夏侯老國公心愛的荷花。
這算是定國公府發出的來往信號嗎?
吃過晚飯,時芙昕故意比彆人晚走了一會兒。
時老夫人看著六孫女,笑問道:“可是還有事。”
時芙昕點著頭,將今天從夏侯歡顏口中知道的關於選秀的事告訴了時老夫人。
“什麼?十五歲以上的姑娘都要參加?”
時芙昕點了點頭:“祖母,我姐不會也要參加吧?”
時老夫人蹙著眉頭:“現在已經八月了,你姐生辰在十月......”沉默了一會兒,看向時芙昕,“你也彆急,就算參選,也是有辦法提前落選的。”
聞言,時芙昕這才鬆了口氣。
時老夫人:“對了,這事不要在外亂傳,夏侯姑娘當著你的麵說了這事,可見是信任你的,你要對得起這份信任。人一旦失信,他人是不會真心結交的。”
時芙昕點了下頭,見沒其他事了,便離開了懿祥堂。
等她走後,時老夫人就進了內室,對著時老太爺輕歎了一聲:“年滿十五的姑娘都要參加選秀,這事正坤媳婦可是一點都沒透露。”
時老太爺有些沉默,半晌後才道:“正坤到底和咱們家生分了。”說著,拍了拍時老夫人的手,“好在正和一家和府裡的人親近了許多,咱們也不能什麼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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