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偷盜畫是罪,誣陷人就是罪加一等了,你說話可要注意些,彆做了假證。”
郡王也不太相信這賊人的話,倒不是有多相信秦淩,隻是她做這種事,沒有動機也沒有必要。
郡王麵無表情的說道:“看來是打的不夠有力度,還能出口騙人。”
沈敏玉明白郡王的意思,正要更用力的出手。
被那賊人一陣鬼哭狼嚎打斷了:“我沒有騙人!那畫就在這房中,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搜!”
秦淩眉頭皺了起來:“在自己的房中?可我連這個人都沒見過。為什麼會突然想要陷害我?”
秦淩看到郡王的表情,就知他半信半疑。
郡王叫來了侍衛,眉頭緊皺,正想派人去搜秦淩的房間。
秦淩看出了他的意圖,冷笑了一聲:“郡王不是一心一意覺得我是個好媳婦,嫁進王府來是福氣嗎?
既然那麼不顧一切想我嫁進來,還弄的這幾日王府都出現了家庭矛盾。我還當是十分信任我的。
沒想到遇到一點小事,就開始懷疑猜忌,真是令人心寒和可笑。”
郡王聽了秦淩的話也有些尷尬,畢竟之前自己的確是過多偏袒,如今卻是這般的不信任。
雖然內心早已明白,但擺到台麵來說就十分的不好看了。
郡王正猶豫著,此前雖然並不是真心想要秦淩嫁進來做自己兒媳婦的,但把話說的那麼滿,為了早日完成婚約就處處偏袒著秦淩。
如今卻因為一句話進臥房搜,確實有些不和規矩。
女子的閨房同男子不同,並不是可以隨意示人的,特彆是被自己即將要嫁的夫家懷疑,進房搜察,傳出去又是一陣流言蜚語。
郡王正是知道這點,才不敢貿然進去。倘若秦淩一個不願意,極度反抗,最後鬨的本來要成的婚事一拍兩散了,那可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見郡王遲遲沒有動作,沈敏玉怕郡王依舊偏袒秦淩不願搜查,那自己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見此煽風點火道:“怎麼?你若是心裡沒鬼,為什麼怕彆人搜。行得正坐的端的人,怎麼會對這種事如此激動。
這一整個院子都是郡王的,你那一間小小的臥房也是郡王府的,還有攔著主人不讓進的道理?
我看啊,你就是做賊心虛。”
秦淩對沈敏玉說這話也不意外,畢竟她厭惡自己那是明擺著的是,也不想同她多做辯解:“清者自清,沒做過為何要心虛。隻是你這麼平白無故的向我潑臟水,若是沒有,你同樣要付出代價。”
沈敏玉堅定的說:“當然。我也是不可能冤枉一個好人的,若是沒有,那我就自己離開郡王府,絕不多言一句。”
秦淩內心好奇沈敏玉為何如此的自信那畫在自己房中,她不是發現賊人的人嗎?怎麼會如此自信甚至還發了毒誓。
但想到自己從未做過那樣的事,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向旁邊讓了下表示放行。
幾個侍衛動作很快,也沒有將東西翻亂,卻將整個不算小的臥房翻的細致不露一點地方。
見幾人出來,郡王著急的問道:“怎麼樣?到底有沒有發現畫?”
幾個侍衛齊聲說:“報告王爺,不曾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