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打算這麼處置那廝,他那樣詆毀姑娘聲譽,實在可惡!我真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陌晚咬牙切齒地說道。
秦淩見她比自己還要生氣,心中一暖。這丫頭現在不僅僅是把自己當主子看,更是把自己當成了她的親姐姐。
“他現在既然已經落在了沐家手裡,那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我們宰割了。隻不過這個姓魏的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我們必須把他身後牽繩子的人找出來。”
秦淩做了一個玩牽線木偶的姿勢。
“姑娘的意思,魏無涯這廝所做的一起都是有人在背後指使的?”
“沒錯,不然這魏無涯不過是個小倌,他怎麼會突然跑來找我的麻煩?這一來我和他之間無仇無怨,從無任何瓜葛,一個人不可能平白無故來訛詐,這二來他不過區區一個小倌,平日裡都是卑躬屈膝,巴結權貴的,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撐腰,他又怎麼敢跑來和我這個永安府首富鬥法?”
“姑娘說的是,他背後必定有人撐腰。”陌晚撅起嘴,“可是這永安府裡誰這麼大膽敢和我們姑娘作對呢?”
秦淩想起那天在茶樓二樓雅間的熟悉身影,笑了笑說道:“此人啊,可是我們的老熟人了,她是隻要看我高興她就不高興,看我過的舒服她就難受。”
陌晚困惑地眨眨眼:“難道姑娘已經知道誰是幕後黑手了?”
秦淩點點頭:“知道是知道,但是在沒拿到證據之前,我們還先按兵不動,以免打草驚蛇。”
主仆兩人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麵有人通傳,秦家的秦民安有重要之事求見姑娘。
他來何事?
自從這個秦民安在酒樓醉酒出過洋相之後,這幾天除了每日差人送些東西來,他自己一次都沒露過麵。秦淩還以為他再過幾天就要打道回京了呢。
“他可說到底所為何事?”
“回姑娘,秦先生說,此事事關重大,有關姑娘你的名節。”
名節?難道他也是為了魏無涯的事情而來?這人不是已經被沐家拿下了嗎?
秦淩收起手中沐家的簡信說道:“你去回秦先生,請他先去偏廳用茶。”
秦民安剛到偏廳落座,茶水還沒喝一口,秦淩就到了。
“秦先生,這幾日可安好,我本想差人送些家母親手調配的醒酒藥過去,奈何雜事纏身,昨個又遇到個無賴鬨事,一時間竟然就把這事給忘了。”
秦淩象征性的向前傾了一下身子,就算行過禮了。
“還勞煩姑娘記掛,在下心中有愧。”秦民安嘴上客氣著,心裡卻罵著秦淩。
如果不是她當日灌酒讓自己喝多了,他又怎麼會那麼失態?如今一見麵又重提此事,分明就是讓自己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