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心底已經認定,那秦淩就是這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之前他們還以為,是有什麼高人在背後幫助衛大海他們三個,所以他們才會被點穴,被迫吃馬糞。而後來經過了劉江那件事,他們知道,背後幫忙的高人,就是這個秦小公子,然而今天,卻又被告知,其實這個秦小公子不是小公子,而是姑娘,更可怕的是,她就是那天那個煮粥的小丫頭。
所以,一切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
原來,秦淩跟梁文遠的梁子,這麼早就結下了啊。
“你……”梁文遠氣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秦淩聳聳肩:“我什麼我?既然提到了那天的事情,我突然想起來,那天在客棧大火,還是我把梁小公子你們主仆從火場裡拉出來的呢,這個救命之恩,我不知道你們要怎麼感謝?”
這回梁文遠徹底沒話說了。
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吧,但卻也絕對不是那種可以明目張膽忘恩負義的小人,何況眼前這個人還是之前他琢磨著想娶回家的人。
“你還想跟我討個說法嗎?”
梁文遠不說話。
但是其實他心裡還是想的,隻是這個當口,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那邊裡,秦淩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笑起來:“如果你還是想要個說法,不如咱們還是繼續來個比賽?”
梁文遠如今已聽得“比賽”兩個字就頭疼,但是秦淩卻已經自顧自地說下去了。
“這樣,你的名下呢,是有鋪子的,對吧,我的手底下,也經營著兩個鋪子,咱們就以半個月為限,看看半個月內,誰名下的鋪子賺的錢多,誰就贏,怎麼樣?”
梁文遠愣了愣,然後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個方案還是可行的,他自己雖然沒有本事,但是家裡給他的鋪子還是很好的,每個月他隻是坐收漁利就行,根本不用管鋪子的經營。
家裡給他調派的都是經營,鋪子經營的很紅火,跟秦淩比賽?不一定會輸給她。
“好!”梁文遠點了點頭,“那你說,怎麼個賭法,輸了如何,贏了又如何?”
秦淩道:“輸了,就還按照上次比賽的說法,把鋪子一半的股份轉讓給對方,贏了麼,那輸的那個人,不光得給錢,還得道歉,從今以後也不能再找茬,如何?”
梁文遠好似這才想起來,上次比賽還有賭注這件事來著。
不過秦淩也大方:“上次的比賽呢,說到底,還是對你有點不公平,他們兩個都是多年讀書的,你從來也沒有去念過考過,差距太大……不過這次,可是賭的你們梁家最擅長的事情,你可不能再說不公平了啊。”
梁文遠點點頭:“知道了。”
圍觀群眾也都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要說這次賭局麼,其實看起來,好像還是秦淩比較弱勢的,因為梁文遠的背後畢竟是梁家,梁家家大業大,在永安府跺跺腳都抖三抖的,秦淩就算背景再厲害,那也是永安府的新秀,實力還是沒那麼雄厚的啊。
可是,看秦淩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大家卻又忍不住都期待這次比賽了。
究竟,會鹿死誰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