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知青丈夫拋棄的村花1(2 / 2)

這話放在正常人麵前確實不算錯,原主之前也確實太嬌慣了,隻是原主的精神已經明顯出了狀況,幾個哥哥還說那樣的話,就有些寒心了。

原主的幾個嫂子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她們跟原主非親非故,沒有任何義務要對原主好,後麵讓原主乾家務,刻薄是刻薄了點兒,但要說是她們害死了原主也太冤枉了點。

蕭圓沒打算報複原主的這些家人,原主的悲劇,是由多方麵原因共同造成的,蕭圓覺得其中四成的原因在那個知青,三成的原因得歸蕭父蕭母,二成的原因怪她自己。

蕭父不說了,相信在他臨死的那一刻已經接受過懲罰了,蕭母?她可能是世上最後一個真心疼愛原主的人了,無論她以前做了什麼,都值得原諒。

原主有錯,但也為自己所犯的錯誤付出了代價,最可恨的就是那個知青,騙財騙色,最後耍手段拍拍屁股跑路,簡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等著吧,她肯定是找他算賬的。

最可憐的就是原主的兩個孩子,原主近三年來精神狀態一直不好,都顧不上他們,全靠蕭父蕭母幫襯。

在農村,人言也是很可畏的,就像原主的兩個孩子,知青親爹跑了,親娘瘋了,你想人村裡孩子能說他們什麼!

以前有蕭父在,村裡人就是想說,也都避著些,也會叮囑自家孩子不準欺負兩孩子,等蕭父一死,那說難聽話的可就多了,原主自己還好,前麵有蕭父罩著,後麵大多數時間在家乾活,影響不是太大。

兩個孩子就慘了,有的直接就叫孩子瘋狗,一見兩孩子過來,就老遠喊瘋狗來了,瘋狗來了,然後孩子們一窩蜂似的跑開。

不光不受村裡孩子不待見,甚至連自家孩子都罵他們,蕭圓剛才讓蕭母出去找孩子,也是怕他們被欺負。

原主大兒子江芮今年才四歲多,小閨女江姍三歲多,以前都是跟著家裡的哥哥姐姐們玩,出去也沒人敢欺負,現在不行了,現在自家的哥哥姐姐們可不帶他們,帶了他們,彆的孩子就不跟他們玩了。

兄妹倆就隻能自己跟自己玩,但即便這樣,碰上路過的孩子們還是會被人罵,被人扔石子,這些在原主的記憶裡是沒有的,都是蕭母跟她嘮叨的時候不經意說出來的。

蕭圓回想著有關兩個孩子的一切,看來她得儘快離開這個地方了!

蕭圓正在閉著眼睛琢磨著事情呢,就聽外麵傳來蕭母罵罵咧咧的聲音:“缺德的,不想我家孩子過去,直接吼一嗓子不就完了,做什麼放狗啊?”

“你倆也是,人家不稀得跟你們玩,你們彆去不就行了嗎,乾什麼還非要往上湊?”

蕭圓一咕嚕爬起來就奔出門外:“誰家放狗了?”

“不是大狗,就是條小狗,我剛已經罵過了。”蕭母摸著外孫的小腦袋,“你娘好了,你快去跟人說個話。”

蕭圓聽了心裡還是意難平,可她現在沒力氣,也沒法抄家夥就跟人硬乾,她收斂了火氣,將目光轉向蕭母邊上的小豆丁,小豆丁蔫頭耷腦的沒什麼精神,蕭圓蹲下身子跟孩子招了招手:“過來,到娘這邊來。”

小豆丁往蕭圓這邊看了一眼,就又低下了頭,蕭母輕輕推了推他:“過去啊,你娘叫你呢,快去啊。”

小豆丁被蕭母硬推了兩下,就低著頭慢悠悠的往蕭圓這邊走,時不時偷偷打量一下蕭圓,蕭母轉身就又撈起身後的小外孫女,她看著仿佛縮小版的閨女,忍不住親了親。

蕭圓蹲在那裡,耐心的等待著原主的兒子,也就是她這輩子的兒子,等孩子走到跟前,她伸出手輕輕捧著兒子的小臉,從兒子的小臉上,依稀還能看到他爹的影子,圓乎乎的小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看著就很有靈氣,隻是小臉上還有淚痕,身上也臟兮兮的。

蕭母看閨女又盯著外孫的臉“發呆”,忍不住有些鼻酸,她閨女要不是碰上那麼個渾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蕭母吸吸鼻子,就將懷裡的外孫女放下,轉而去拉蹲在地上的蕭圓:“起來吧,蹲著難受。”

蕭圓沒理蕭母,而是又蹲下身子看原主的小閨女,比起早出生一年多的大兒子,小閨女就可憐多了,大兒子出生的時候,他們的爹還沒跑路,原主正處於最幸福的時期,滿腔的母愛都給了大兒子。

小閨女就沒哥哥的好運了,她還沒出生,原主的精神狀況已經開始出問題,出生後,原主也沒管過她,甚至連一次尿布都沒給換過。

蕭母看著小外孫女不停的往她身後縮,歎了口氣:“慢慢來,孩子還小,你以後多陪陪她就好了。”

蕭圓點點頭,就就著蕭母的手站了起來,然後又主動牽著兩個孩子:“我去給他們洗把臉!”

“我幫你拿暖水瓶。”蕭母說著就又習慣性的去茶幾上拿暖水瓶,隻是茶幾上哪裡還有暖水瓶啊,蕭母緩緩收回自己的手,“應該是被你大嫂拿去了,我這就過去拿。”

“算了!”蕭圓拉住了她,“等中午一起說,你現在去鬨一通有什麼意思?”

蕭圓現在住的是正房,東屋住的蕭父蕭母,西屋住的就是她,兩個孩子是自打出生起就是跟著蕭父蕭母睡的,原先有蕭父在,什麼好東西自是都在他們正房,如今情況不同,有些人順手牽羊那是家常便菜,每次去要還得吵上一吵,煩人的很。

蕭母又忍不住落淚:“要是你爹還在,她們絕不敢這樣的。”

蕭圓看著越來越空的茶幾,扶著蕭母坐下:“沒事,以後我給你買更好的。”

蕭母搖頭:“娘不要你買啥,娘隻希望你好好的。”她握著閨女的手,“孩子,這次好了,以後可再不能尋死了,你要是死了,娘也,娘也活不成了,我們到時候一起去地底下陪你爹去。”

“不死了,我死了兩次都沒死成,閻王爺他不收我!”原主啊原主,攤上這麼好的娘卻不知道好好珍惜。

蕭圓是在自己屋裡吃的中午飯,可能是她作了重大讓步,今天的中午飯還算不錯,自從分家後,她和蕭母就每家每月輪流吃,在誰家吃,原主按理就得幫誰家乾活,這個月正好輪到大嫂家。

估計這也是為什麼原主大嫂之前跳的最歡,原主這個月已經跳了兩次河了,兩次,那還乾個屁活,全都躺床上休養了,養好了,也差不多該挪地方了。

可能是三個嫂子以前裝的太好了,蕭父臨死前就沒給她們幾個分糧食,而是將家裡的糧食全分給了三個兒子。

蕭圓猜想蕭父當時心裡想的是她們到點去吃就完了,至於誰做,那還用說嗎,肯定是當家兒媳婦啊,隻是他的想法是好的,關鍵沒人聽。

蕭圓吃完飯就躺在床上著閉目養神,興許等會還有一場仗要打,保險起見,她還是保存一□□力。

那邊原主的三個嫂子就在勸自家男人,她們早前就已經商量好了說辭,都不用現成編。

“我看小姑子精神好了不少,估計這次沒死成,應該是徹底想明白了,咱們就彆攔著她過自己的小日子了,省得再攔出毛病來。”

“小姑子要總跟著咱們過日子,什麼時候才能長大?我們必須發發狠,逼的她自己立起來,再說她真要遇到困難,我們這些當哥嫂的還能乾看著不管?”

“就算是分開過,小姑子不也還跟我們一塊兒嗎,誰還能欺負了她不成?說句不好聽的,小姑子在咱家乾活,咱娘心裡一直都有意見,如今咱們跟她拆夥,她自己乾自己的,咱娘總不會再說了吧!”

“一百五不少了,小姑子現在看著是好多了,可誰知道她哪天又抽風呢,萬一再遇上一個江潮生,那不是又一毛不剩了麼,她現在可沒咱爹給她托底了,咱們當哥嫂的呀必須給她留條後路!”

一番話說下來,原主三個哥哥就都同意了,然後就是請隊長請文書,還有村裡的長輩,他們覺得以後還在一塊住著,甚至連去跟妹妹溝通一下都懶的溝通,整天見麵的,確實也沒必要。

等蕭圓被人叫出來的時候,人都已經到齊了,蕭圓按著以往的樣子沒有說話,徑直坐到蕭母邊上,眼角餘光注意到來的那幾個人似乎都對她很冷淡。

冷淡就冷淡吧,橫豎她以後也不打算在村裡待。

隊長文書長輩們在來的路上已經聽說了前後,知道過來也就是走個過場。

對於原主的遭遇他們一點都不同情,一個從小被嬌慣壞了的閨女,不聽爹娘的話,結了婚還傻乎乎的,後麵出了事,又扛不住尋死覓活,聽說現在好點了,就又作妖想把她爹臨死前存在哥嫂那邊的錢要回去.....

對於這樣一個不作不死,越作越死的閨女,他們怎麼喜歡的起來!

新隊長環視了一下堂屋:“人都齊了,那就開始吧,都各自把之前的分家字據拿出來....”

因為之前已經分過一次家,現在隻要按著蕭圓提的條件才重新寫一份字據就行,快的很。

“當初老隊長臨走前交待的清楚,讓你們三兄弟不管怎麼樣,一定要管你妹妹和她倆孩子,現在你們即便是分家,這一條也得作數,這一點你們三個認吧?”

不管喜不喜歡那閨女,好歹是一條人命,而且老隊長臨走前苦苦哀求他們幫著看顧那閨女,他們幾個就不能昧良心。

原主三兄弟不住點頭,三妯娌鼓著腮幫子,到底沒敢說不認,不過她們心裡也不怕就是了,萬一真有那麼一天,她們肯定也能想出法子來。

新隊長滿意的點點頭:“那我就把這一條加上去!”

蕭母看幾個兒子一絲不帶猶豫的就點頭,臉上好看了不少,蕭圓沒什麼感覺,原主哥哥們點頭有個屁用,他們又不管家。

後麵又說了一下口糧問題,就是每家都拿出一百斤糧食供她們撐到下個月分糧,到時候她們幾個的糧食就會直接分到蕭母頭上。

“我多一句嘴,既然分開了,那我們正房的東西是不是給還回來?”蕭圓大咧咧的盯著原主大嫂,

“彆的東西就算了,暖水瓶總得留我們一個吧,我娘年紀大了要用,我倆孩子年歲小也要用,你那屋裡已經有兩個了,我們這邊可就一個!”蕭母就在邊上抹眼淚。

新隊長聽完就直搖頭:“解放,百善孝為先啊!”剛才一直不說話的幾個長輩也跟著附和:“你爹才走幾天啊,你們就連個暖水瓶都不給你娘留了?”幾個長輩盯著茶幾上空落落的地方,心裡也有點失望,看來剛才的小姑娘沒說錯。

原主大哥臊的滿臉通紅,轉頭就狠狠瞪著媳婦兒:“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拿去啊!”吳華平鬨了個大沒臉,忙不迭的往外跑。

“娘,下次華平再犯渾,你直接跟我說,我捶她!”

“大哥,你這話都說過多少遍了,我也沒見你捶過一次!”原主大嫂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的,她是一步一步的試探,才慢慢變得膽大起來的,再說原主大哥又不是瞎子,屋裡多個暖水瓶不會看不出來吧。

看見卻不說,要不就是懶得說,要麼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原主大哥明顯就是後者,可能他以為她們要用,過去拿就行了,反正都是一家人嘛!

蕭大哥佯裝生氣的瞪了一眼蕭圓:“看來你是真的好了,都能跟大哥開玩笑了。”

新隊長打斷了他們兄妹之間的“溫馨互動”:“你們兄妹要話家常等我們走之後在說,現在先把正經事辦了。”

“圓圓,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確定要跟你三個哥哥分家嗎?”

“分,我想試著自己活下去!”蕭圓點點頭,當然要分家了,不分家她哪裡來的錢出去闖蕩。

然後他們就當著新隊長的麵交接了錢糧,錢是一百五十塊錢,糧食就是各家給的一百斤糧食,糧食是好的,也沒有缺斤少兩,隻不過幾乎全是紅薯,細糧幾乎沒有。

最後字據一簽,再按個手印就結束了。

新隊長將蕭圓的那一份遞給她,順便又多說了兩句:“你以後好好的,可彆再跳河了,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你兩孩子多考慮兩分。”

蕭圓點頭不語,目送著他們離開,看著對她冷淡,卻還是用實際行動幫了她,這個團新隊長其實還是很不錯的。

這時堂屋裡的人已經陸陸續續都走了,吳華平才急匆匆的抱著一隻暖手瓶衝了進來,她將暖水瓶往蕭圓懷裡一塞:“小姑子,我們以後可是兩家人了,你可彆什麼都指望著你哥哥!”

蕭圓將暖水瓶又推了回去:“不是這個!”什麼東西,這個暖水瓶都不怎麼保溫了,居然也想塞回給她。

吳華平將暖水瓶往餐桌上一放:“要,就是這個,不要就拉倒!”

“你等我把隊長叫回來你跟他說去!”蕭圓說著就要出去。

後進門的蕭大哥一把拉住了蕭圓:“行了,我給你拿好的去!”

蕭圓拽著蕭大哥:“還有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說我不能指望我大哥?大哥,當著咱娘的麵,你說你管不管我?”

“管管管,你是我親妹子,我還能不管你麼,好了,彆鬨了,你身體還沒好全,趕緊養好身子是正經。”蕭大哥將蕭圓推到蕭母跟前,“娘,你看著她點兒,我這就給你把好熱水瓶拿回來。”出門的時候,順帶拉走了吳華平。

蕭母拉著蕭圓就去了西屋,看著蕭圓又躺在床上,蕭母就坐在邊上跟她嘮叨:“你彆跟幾個哥哥鬨生分了,以後你倆孩子還得指望幾個舅舅呢。”

“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我年後去城裡,你會跟我一起去嗎?”蕭圓試探性的問道,老太太性子太軟和,根本鬥不過幾個兒媳婦,放她一個人在鄉下,蕭圓有點不放心。

“你要去城裡?你去城裡乾什麼?”蕭母覺得閨女怕是精神又出了問題,“咱們在城裡又沒親戚,你去城裡乾什麼,喝西北風啊!”

“聽說城裡好玩兒的很,我就尋思過去看看。”蕭圓隨隨便扯了個謊,“要是真有這麼一天,你跟我去嗎?”

蕭母一臉的狐疑:“你該不是想找他去吧?你可彆想不開,那城裡可大了,咱們又不知道人住址,去了不是抓瞎嗎?”

“聽娘的話,咱不去找他了,你倆孩子有我還有你幾個哥哥,我們這麼多人,肯定能把兩孩子拉扯大,等孩子大了,你就算是熬出頭了。”

這時候蕭大哥拎著暖水瓶進門:“你要去找他?我剛還以為你好了,沒想到你更瘋了,那人都走了三年了,你怎麼還想著他?”

“這事你想也彆想,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蕭母也跟著點頭:“聽你大哥的!”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蕭圓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借口,“當初他沾著咱爹的光,乾的都是輕省的活計,後來更是偷了我的私房錢跑的路,還有我倆孩子,我這當娘的怎麼著也得幫他倆多籌謀籌謀。”

蕭大哥一聽是為了孩子,臉上的怒氣少了不少:“你先把身子養好是正經,其他的還有我們三呢,我們每家勻一點也就夠你們吃的了。”

蕭母連連點頭:“聽你大哥的!你一姑娘家最遠也隻去過縣城,我們哪個敢放你去遠地兒。”

“你們每家都有好幾個孩子,大哥家尤其多,現在他們小還好,等再長大點兒,還得給侄子們娶媳婦,妹妹實在是不想拖累你。”蕭圓拉著蕭大哥坐下,“他家家裡條件好,即便我們不成了,他自己孩子總得養吧。”

“我之前聽他說過他爹是什麼大學的教授,現在國家開始重視教育了,我以前坐在村口,就老聽廣播上喊,誰家誰家孩子考上中專了,誰家誰家孩子考上大專了,”

“咱整個公社好像也隻有兩個考上大專的,大學的一個沒有,那什麼教授可是隻有大學裡邊才有的,那得多牛氣啊,這要是我孩子能認個教授當爺爺,我以後還用的著為他們倆發愁嗎?”

“我也想起來了,潮生家好像就是個黑五類,當時他不就是因為乾的活太累才勾搭的你麼!”蕭大哥這時也恍然想了起來,“這麼說來,還真得找他們去。”教授呢,聽說可厲害可厲害了。

蕭母皺著眉頭:“上哪兒找去?人都跑沒影兒了!”

“難找也得找啊,找到了,我倆孩子一輩子就不用愁了,”蕭圓沒說謊,那狗屁知青家裡還真是知識分子,“我想他們當初來的時候應該都有檔案吧,我去查查檔案,看人原來家住哪兒,隻要找到住址,尋藤摸瓜就不怕找不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總歸能找著人的。

“我去找新隊長問問。”蕭大哥起身就要出去,“不過圓圓,你也彆急,就算咱找著他住址了,你也得先養好身體再說。”

“聽你大哥的!”蕭母跟著附和。

蕭圓乖巧的點頭:“你們放心吧,我肯定會養好身子再想其他。”

“真的假的?”吳華平跟吃了屎一樣,“我怎麼沒聽你們說過啊?”她要是知道姑爺家是什麼教授,她哪裡會那麼對待小姑子。

“當時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蕭大哥撿起桌上的一塊紅薯乾塞進嘴裡,“那時候捂著都來不及,哪裡還會扯著嗓子到處跟人說。”

吳華平回想起前幾年的光景,還真是如此,一時呆在當場。

蕭大哥沒注意大媳婦的不對勁,還在那想入非非:“我倆外甥真要認了祖歸了宗,以後可就發達了,到時候上大學不用愁,直接就念。”

吳華平一聽就嗚嗚哭了起來,倒是嚇的邊上的蕭大哥一跳:“我說我外甥發達了,你哭個什麼?”

吳華平哭的更加傷心了,蕭大哥看了一會兒,見人還是哭,就推了她一把:“怎麼了?好好的你哭什麼?”

吳華平眼淚花嘩嘩的看著自家男人:“我得罪你妹妹了,你說她會不會恨我?她肯定恨我,嗚嗚,我幾個孩子上不成大學了,嗚嗚,”

蕭大哥以為是中午那事:“沒事的,我妹子不是記仇的人,不過你想讓咱家幾個孩子都上大學那也是不可能的,頂多一個了不起了。”

大學生多精貴啊,咋可能讓他們家孩子都去呢,要他家的都去了,那二弟家的,三弟家的,不得都跟著鬨嗎,那妹夫還不得煩死。

吳華平將信將疑:“你妹子真不會怪我,我早上說話挺難聽來著.....特彆難聽,她真不會怪我?”

蕭大哥擺擺手:“不怪不怪,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怪的!”

“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去村裡一趟。”蕭大哥看媳婦不哭了,就匆匆跑了出去。

吳華平看著丈夫遠去的背影,心裡是一點底沒有,原先的小姑子可能不記仇,但是現在的小姑子變了啊,說不定人家就記仇了呢。

她在屋裡轉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轉了多少圈,最後一咬牙一跺腳,決定拚了。

蕭圓睡的迷迷糊糊,就聽堂屋裡有人在吵,後來聲音越來越近,蕭圓就被吵醒了。

“你看你乾的好事,都把我閨女吵醒了!”蕭母見閨女睜開眼,一臉不高興的瞪著來人,“趕緊走,我閨女身子不好,得好好休息。”

“娘,我是特地來跟小姑子賠禮的,你就讓我跟小姑子說會話。”吳華平哪裡肯走,一個巧勁兒就把擠到了蕭圓跟前,“都是嫂子的不對,嫂子跟你賠不是,這是我結婚時候的嫁妝,留著給你做件衣裳。”

蕭圓從床上坐起來,將那塊布退了回去:“沒必要,真沒必要!”

吳華平一看蕭圓不收,就急了:“嫂子是個渾人,你可彆跟我一般見識!”

“打住!快打住!”蕭圓止住了她的話茬,“我估摸著你是剛才聽了我大哥的話來才跟我賠禮的,不過沒必要,真沒必要!”

“孩子爺爺是教授不假,可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找著人,就算是找著人,人家也不一定認倆孩子,就算是認倆孩子,也不能保證能認我們這份親,孩子他爹都走了這麼長時間,說不定都重新娶上媳婦,我們又算哪門子親......所以,什麼都還是個未知數,你送禮送早了!”

吳華平聽完也覺得有理,真是她都拿著東西過來,再要收回去,那不顯得自己不誠心麼,所以她將布料塞給蕭圓:“說好給你的就是給你的!”

蕭圓又堅決的退給她:“讓你收回去就收回去!”

吳華平看小姑子態度堅決,這才收回了布料:“哪天你缺了,就跟嫂子說。”

蕭母等人走遠才暗罵一聲:“假模假式的,她就不是誠心給!”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抱歉,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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