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裡麵的家具呢?”蕭圓看打頭的趙局長一進去,發現屋裡頭空空的,一點都不覺的奇怪,她就趕緊的叫了起來。
人家不覺的奇怪,是因為知道了內情,她什麼都不知道,肯定得表現出來。
蕭圓看正院廳堂的東西沒了,她又連忙跑進宋氏的屋子去看,“驚叫”了幾聲,又“跌跌撞撞”的跑到老爺的臥室去看,隨後,就直接“暈過去”了。
當然沒暈倒在地上,趙局長一看她那副樣子,就連忙讓一個女公安跟著她,這不,蕭圓一“暈倒”,就立馬被身後的女公安給接住了。
然後她就被幾個人給抬回到自己屋裡的床上躺著了。
蕭圓聽見人都走了,又繼續睡了。
這回林建軍也顧不上三姨太了,自打進了屋裡,裡麵空的他都有些認不出來了,這裡以前他經常來,屋裡的桌椅板凳,擺的瓶瓶罐罐,牆上掛的書法字畫,他都認得,每一個東西都有來曆。
如今....都沒了!
他心裡清楚,即便是陳叔要走,有些東西也是帶不走的,書法字畫勉強能帶的出去,那些瓶瓶罐罐就不可能全被帶走,家具就更不可能了。
沒想到就便宜了某些人!
而且,偷的也太乾淨了吧,不怪人家三姨太要暈倒了,換成是他,他也得暈倒啊。
不光是林建軍臉色難看,趙局長這會兒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把所有屋子都粗粗看了,但凡值點錢的東西都沒了,除了陳老爺陳太太屋裡地上扔的一些舊衣服,還是不值錢的舊衣服,就剩廂房裡頭一些普通家具沒被偷走。
“好家夥,這是一點兒都不給人留啊!”趙局長在廳堂裡來回的走,嘴上不停的罵著,“他狗日的龍二蛋也太他娘的缺德了,連鍋將人家給端了,也太不講究了.....”
這時,隔壁傳來一個下屬的大聲呼喊:“趙局,這邊好像有個暗庫,你過來看看。”
趙局長一聽,腦子一機靈,一邊往那邊跑,一邊在心裡默默哀求,可千萬彆將暗庫也給偷了啊,千萬彆啊。
到了地方一看,趙局長心裡是哇涼一片!
裡麵都空了,一塊碎紙片都沒有!
氣的趙局長仰天大吼了一聲:“狗日的龍二蛋!”
不過吼完,趙局長也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心裡是把龍二蛋的十八輩祖宗都罵了,你跑路就跑路唄,乾什麼都偷人家東西呢,偷也就偷了,你好歹留點兒,哪能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平時陳老爺還沒少照顧他生意,他怎麼能乾的出來呢。
現在他拍拍屁股跑了,自己是瀟灑了,留這麼個爛攤子給他,這是要害死他啊。
看自家局長被氣成這樣,下屬們也沒法勸,陳家正院裡的東西被偷了乾淨,怎麼著都是他們的責任。
林建軍也沒勸,這個暗庫,他是不知道的,他和陳叔的交情還沒到那個份上,現在連暗庫都被偷,他就有些搞不明白了,到底哪些東西是陳叔自己運走的,哪些是被人偷了的。
要說暗庫裡的東西都被人偷走,他肯定是不信的,陳家每年走親戚帶出去的那麼多東西,難不成還都是“日常用品”?
“趙局,那邊有個側門,門沒拴,應該是從那邊搬出去的。”有個下屬過來報告。
一幫人又從屋裡頭轉到了院子裡,從正屋跟廂房的交界處,開了個小門,現在這個小門正開著,門外麵是厚厚的一片雪。
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林建軍點了幾個人:“你們幾個,將對麵幾家請到局子裡聊聊。”
“嗯,你想的對,要搬走這麼多東西,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他們幾家住的近,肯定聽到了什麼。”趙局長沉思了一會,總算有了點頭緒。
哼,就是抓不到龍二蛋,他也得找兩墊背的。
他們這邊正在側門門口說著話呢,那邊又有一個人過來報信:“趙局,不好了,縣裡的老木匠好像也跑了!”
趙局長一聽又是誰跑路了,本能的眼皮一跳:“說清楚,誰又跑了?”
“縣裡的老木匠,說是去鄉下奔喪,可他們一家已經去了一個禮拜了,鄰居們見不對勁,才報了案,局長,咱們要不要派人去看看,該不是和龍哥一起跑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下屬說完還把自己的猜想說了一下,要說老木匠跑路跟龍哥一點關係沒有,他是打死都不會信的。
“什麼龍哥?他就是狗日的龍二蛋,他娘的,老子被他害死了,走,咱們看看去!”
趙局長現在真是恨得牙癢癢啊,陳家這邊還沒了,那邊又有人跑了,這讓他這個公安局長以後還怎麼見人?
這邊什麼都沒了,再待著也沒什麼用處,留下一個人接應剛才辦事的幾個,剩下的人全都去老木匠家了。
林建軍聽到老木匠跑路,也覺得和龍哥脫不開關係,畢竟那麼多名貴家具沒了,大家具不好搬,那如果是拆成一塊一塊的小木頭呢。
到時候化整為零放大木箱子裡,誰會知道?
蕭圓中午醒來的時候偶,人都走了,公安那邊忙的暈頭轉向,對於蕭圓這樣的,實在是分不出精力安撫了。
吃過飯,蕭圓將三個幫傭叫來。
她揉了一把臉,一副哀苦的樣子:“你們都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