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還不敢承認?我家兩頭豬崽子都養了3個多月了,被你三下兩下的就給弄死了,你這心咋那麼黑啊?你娘的死也不全是我家閨女害的,怎麼就盯著我家不放?”
前進家的一聽她男人那麼說的,就覺得他肯定是知道什麼,她覺得她有理了,嗓門也跟著大了起來,立馬就對著林北山罵開了。
“你們倆是想乾什麼?都拿我的話不當話了是吧?”
王社長倒是沒想到二弟這麼能耐的,他都不敢確定的事情,他就敢說的那麼板上釘釘。
還有剛才說的什麼彆人都會顧忌他,啥意思啊,這是拿他威脅人家?我的老天爺,你都知道人家是光腳的,你還威脅人家?就不怕把人惹急了,人家拉他們一家子墊背麼?
原來他還隻當弟妹糊塗,沒想到自家弟弟也是個糊塗的,真是氣死他了。
王社長看樣子真是氣著了,說完背起手就走,根本不管後麵兩人,前進兩口子看林北山黑沉的臉色,也不敢留。
“你這都有證據了,為啥不要他賠錢?光兩頭豬崽子就花了56塊錢呢,養到年底,肯定能賣兩百多,咱家這一下子少掙了多少錢啊?你為啥不找他賠啊?”
一出了林北山家,前進家的就劈裡啪啦的把王前進給埋怨上了,剛才在屋裡,她忍的是千辛萬苦才沒插嘴要人家賠錢,她不敢當著外人的麵折自家男人的臉麵。
“我剛才在村口被他弄的都不確定了,我要早知道你有了證據,咱還跟他囉嗦什麼,直接要錢啊,他手上現在富裕著呢!”
“我哪有什麼證據,我就是炸他,行了行了,趕緊回去,我大哥都生氣了,回去再說。”王前進看自己大哥氣呼呼的走在前麵,他媳婦還在惦記要錢的事情,也有點煩躁了。
他這話剛好就被躲在門後的林北山聽見了,林北山從小就進山打獵,耳力自是比一般人強不少。
他剛才被王前進盯著,還以為是自己在哪兒疏漏了被人逮住了把柄,沒想到人家隻是炸他,嗬,膽子真不小,今兒晚上就再讓你們驚喜一下。
蕭圓自是不知道人家王前進那麼彪悍,竟還敢威脅人家一打光棍的,她今兒一早去洗衣裳,果不其然就又聽到了新消息。
“聽說了麼?前進家的十幾隻雞全被咬死了,這次就連王社長家也遭了殃,他家被咬死了一頭豬,今兒一早社長媳婦就在那兒罵呢。”
“這能怪誰?聽說昨個,前進家的又訛上北山了,非說是他把那兩頭豬弄死的,你說說,這是人能乾的事兒?前麵訛人,把他娘氣死了,現在她自家死了豬,又訛上人家了,都不帶換人的,真是想錢想瘋了,活該遭報應....”
“她啊,就是傻,人家親娘在天上都看著呢,她不夾緊尾巴做人,還大咧咧的上門欺負人家兒子,這人當娘的能乾麼?不弄死他們一家就是人家心善了。”
“可不是,看把她狂的,昨兒個還找上他大伯子上人家裡去了,結果現在好了,連她大伯都跟著倒黴,社長媳婦那是氣的眼珠子都紅了,直罵那一家都是禍殃子呢。”
“誰攤上那樣的妯娌都得罵,自家倒黴也就算了,還見不得彆人好,非得拉上彆人跟她一起倒黴才高興。”
蕭圓慢悠悠洗好了衣服,就趕緊回家了,臭小子真是一點都不聽勸,非得跟人家對著乾,一次兩次運氣好沒被人逮著,那三次四次還能運氣那麼好?
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看來她還得幫他一把,等這次事了了,這人情她就算是還完了。
林北山一大早辦完了事,就坐在他娘墳前了,啥話都沒說,就這麼靜靜的坐著,搞得被王社長哥倆派來盯梢的人看了半天無聊透頂就又回家去報信了。
這次王前進也不知道是誰乾的了,興許昨天是林北山乾的,今兒這事說不不準就是有人學樣乾的。
他們得罪的人、看不慣他們的人還挺多的,這讓他們哥倆一時沒了主意,派個侄子過去看看,也不過是安安心。
他們哥倆還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商量,那倆妯娌見麵可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了,要不是各自的男人拉著,估計得打成烏雞眼。
這天半夜,蕭圓裹著新買的花布,趁著一絲絲的月色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