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競堯眸子裡滑過一抹厲色,但是一閃而過,他好聲好氣地對著江朝歌開口:“想多了吧,不過就是老朋友罷了,林樺痛失未婚夫大概也得好好地康複一陣子才能好。”
他把江朝歌拉過來,撫著她的手背,溫言細語:“朝歌看不出你這樣霸道的,難道以後我們在一起我連和彆的女性來往的權利也沒有了嗎?”
江朝歌欣喜若狂,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想探一下口風,又覺得自己太急了。
但是她能確定的就是,此時,王先生的心中是向著她的。
王競堯安撫完了,覺得也差不多了,於是笑笑:“行,那咱們說說那個項目吧,準備得怎麼樣了,還是去江城嗎?”
江朝歌點頭,“是的。”
她頓了一下,打了一劑強心針:“本來,我是想請薄師兄幫忙的,但是我想他……我是說薄師兄即使是心懷天下,但他更要顧忌著安西的想法,所以我思前想後覺得不能為難他。”
王競堯的眸子裡光芒明滅,片刻笑笑:“熙塵在學術界,可是屈指一數的。”
江朝歌早就有了準備:“所以,我請了當時我們醫學院的另一個天色,陸衡,他雖然在國際上名望不大,但是一直在做研究,很有能力。”
王競堯很感興趣的樣子:“人在哪,能和熙塵平起平坐的人才,那得請回來好好對待,對咱們學術方麵貢獻力量嘛,朝歌這事兒交給你辦,總之不會虧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