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深現在也算是身居高位,哪裡就輕易退下去的,“林老,這是薄家的家務事,還請您不要……”
林老粗暴地打斷他的話:“你是什麼東西!敢指使我?我玩槍時你還在玩泥巴呢。”
薄景深臉上有些燙,畢竟是丟了臉的,但還是看向了陳明:“還等什麼?”
“我看誰敢?”林老從腰間把漆黑的家夥一掏,桌上一放,沉沉的:“就看這個肯不肯了。”
頓時,宴會廳裡一陣女人的尖叫。
薄景深也被這樣的氣魄給嚇得有些懵住了,這和劇本不太一樣啊。
顧安西拿起了槍,吹了口氣,然後緩緩對著薄景深:“早知道薄家的內鬼就是你了。”
薄景深眯著眼:“你敢在這裡動手?”
顧安西微笑:“也許吧!”
話音落,一顆子彈就穿過了眉心。
薄景深不敢相信,目光死死地盯著顧安西,身子卻是軟了下去……
顧安西慢慢地把槍給擦了擦,輕描淡寫地說:“無限出現在北城,妄圖殺害林老先生,現場擊bi!”
四下裡,一片嘩然,從來沒有見過樣不要臉的。
人殺了,臟水還一股腦地潑給一個死人。
薄景深還躺著呢!
顧安西仍是緩緩地擦著槍,最後還給了林老,這才看向薄情:“師父覺得我這次表現得好不好?”
薄情緩緩下樓,輕輕鼓掌:“很好。”
夠狠!
他倒敢不以為意小小的樂趣被破壞了,讓人把薄景深拖出去,至於無限不無限的,其實沒有人信薄景深是無限,可是槍在顧安西手裡…那些人看著顧安西,悄悄地腿後一步。
薄情微笑:“我這個徒弟十分調皮,每一次不受傷到快死是絕不會向我這個師父低頭的。”
那些人又往前一步——
哦,還是師父厲害一些。
他們又看向陳明,陳明把薄景深處理了,內心還是震憾的。
好一對師徒,碰在一起就是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