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精不爭氣地發現,自己又想表白了。
不行,得忍住!
她必須忍住!
……
次日,王競堯的辦公廳。
秘書長從外麵匆匆走過來,神情不大好。
“景川,什麼事情這麼慌張。”王競堯淡聲問。
秘書長湊過去,聲音低低的:“是這樣,雖然昨天咱們處理過了,但是這種緋聞說壓也不是能完全壓得住的,加上閔辛那裡……您看……”
王競堯想了想:“對付閔辛是輕而易舉,不過顧家……我也並不是很想動。”
畢竟涉及到他家那個小混蛋,顧家不經扒的,一旦扒得底朝天時小混蛋的身世大概也是瞞不住了,小混蛋的樣子就是不想和顧家有半毛錢的關係,他又怎麼可能拖她下水。
其實王競堯的意思十分明顯,就是看顧安西的意思。
當然,閔辛那裡他會給他小鞋子穿,而顧家……更不足為懼,小混蛋自己都能收拾的。
他思來想去,又說:“儘量壓,反正也就是這兩天的功夫了!等生日宴會一切真相大白也沒有顧明珠什麼事兒了。”
說著,他側頭看了看秘書長,“生日宴會準備得怎麼樣了?”
秘書長含笑:“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了,特彆是安西小姐喜歡吃的東西都安排上了,你放心就是。”
王競堯就放心了,“她最不喜歡這種宴會,沒有吃的大概坐不住。”
秘書長想想也是,於是兩人一起笑起來。
接著,一主一仆倒是開始八卦了,秘書長湊過去小聲說:“我聽說唐媛去了閔宅,不過閔辛沒有見,讓自己的太太出麵的。”
王競堯想起那個女人,極淡地笑了一下:“她怎麼舍得出麵的?她現在不是不問世事?”
閔辛的妻子,周預,和王競堯其實是青梅竹馬自小一起長大的,家世和王家差不多,所以王競堯就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周預會嫁閔辛這樣不擇手段的男人。
要說多愛,也看不出來。
閔辛外麵的花花草草,從來影響不到周預的心情,偶爾她還會出手幫他打發那些女人,秘辛中,唐媛就是其中一個。
王競堯挺可憐顧遠山的,捧在手掌心的女兒,事實上是和彆人生的。
這大概,也是報應吧。
他問,秘書長就笑了起來,“她不想過問,但是架不住那位折磨。”
王競堯身子倚在椅背上,手扶了扶領帶,然後看著秘書長:“景川,你知道我們這樣地位的人最怕的是什麼?”
秘書長也浸淫圈子很多年,哪裡有不清楚的,於是笑了笑:“自然是弱點。”
“一個自己愛的妻子,還有心愛的兒女,都是弱點。”王競堯輕:“特彆是像閔辛這樣不擇手段的男人,怎麼會允許自己有弱點,所以他不是不愛周預,而是不能愛她,更不能和她生孩子。”
秘書長目瞪口呆:“那他要這權勢,又有何用?”
“作惡太多!得罪的人也太多了,不是什麼對家都像我這樣光明磊落的。”老哥哥把自己好好地誇了誇了。
秘書長連忙送上彩虹屁:“那是,那些下三流哪裡能和您相比啊。”
王競堯笑笑,倒沒有說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