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長露出神秘的笑意來;“您的消息可真靈。”
王競堯笑了一下:“顧遠山成天忙著占卜,他夫人的私生活可精彩。”
閔辛長得也不錯,和唐媛不算感情多深,露不姻緣罷了。但是那個孩子,是這位閔先生的無疑。
他王競堯還沒有說什麼,這個姓閔的倒是編排起他的私生活來。
秘書長又神秘一笑,“那位顧先生可真是可憐。”
王競堯這時又是歎息:“也幸好那小混蛋當初不是在顧家長大的,不然以她那邪門的路子不歪才怪。”
秘書長討他歡心:“您這話讓安西聽見可會不高興,不知道怎麼收拾你這個老哥哥了。”
王競堯嗬嗬一笑:“行了行了,替我約她,晚上一起吃飯。”
那樣的照片都出來了,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吃飯吃飯。
“對了,叫上熙塵吧!”他又吩咐。
秘書長答應,心裡卻是感歎著。
王先生今天中午其實是很忙的,但是為了小混蛋的名聲,還是抽出時間來應對,他這個身邊人都有些感動了。
秘書長去忙了,打了電話和顧安西約了時間,另一邊又親自坐車去了一趟顧宅,親自地把三張新寫的請帖送上。
秘書長的到來,讓顧遠山深感不安。
因為這是王競堯的秘書長啊,特意地送上三張請貼,這是什麼意思?
相對於唐媛母女的開心,顧遠山明顯就思慮齊全得多了,很是周到地招待了秘書長,順便探一下口風:“景川,不知道王先生怎麼突然就送上這三張請帖來……”
秘書長喝了口茶,含笑安撫:“老哥哥你多心了,這是早就安排好的,不過之前漏了,這不就補上了?”
顧遠山將信將疑,要知道王先生辦生日,他這樣身份的一般不會邀請,四大家子裡麵王先生最看得上的是薄家,也不是年年都去的。
這下子,他們顧家一去就是去一家子,他倒有些鬨不清是怎麼回事了。
加之,今天下午鬨出的緋聞,顧遠山感覺此次是凶非吉。
而秘書長的嘴巴緊得很,撬半天都撬不出半句真話來,一直到人走了,顧遠山一臉陰沉地把玩著手裡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唐媛進來,大概是心情好吧,倒是十分地風姿卓約。
她坐在顧遠山麵前,十分體貼開口:“遠山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她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王先生發了三張請帖說明是看中我們顧家,你怎麼反而不高興的樣子。”
顧遠山冷笑了一下:“媛媛,你當真是還能開心得起來?”
唐媛有些不明白的樣子,“遠山,怎麼了?”
顧遠山的臉陰沉如水:“明珠呢,叫她進來。”
唐媛就不高興了,上次他動手打了她,她為了家庭還是忍了,這些天更是想著辦法地討好他,但是他倒好,不但不領情現在連明珠的刺也挑了。
唐媛十分地不高興,“這和明珠又有什麼關係,遠山你是不是偏心得太厲害了,你那個女兒今天下午才出了醜聞,你不能把氣出在明珠身上吧!”
不說還好,一說,她自己都怔住了。
醜聞,明珠!
她捂住嘴,不會……應該不會是明珠做的,她沒有這麼笨的。
要知道,和王先生作對,就是找死。
那個男人看似溫文爾雅,但是這麼多年了一直能站得穩穩的,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