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出了那麼多破事,在無形中讓家裡多花了好多錢。
閻解放雖然不願意,但是從來沒有在他麵前多說過什麼。
上一次,他跟黃豔玲結婚的時候閻解放也是全力支持,並且還偷偷的送給了他10塊錢讓他給黃豔玲買東西。
兩人是親兄弟,血濃於水。
閻解成想到這些決定摒棄和棒梗的糾葛,他看了看閻解放說道:“解放走,咱們兩個一起去攔著於菊花。”
有了閻解成的支持,閻解放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他們兩個走到了於菊花的跟前攔住了,他說道:“於菊花,今天的事確實是棒梗不對,但是請你看在我們兩個的麵子上饒過他這一次吧。”
於菊花跟閻解成還有閻解放,並沒有仇怨,但是這事關係到傻柱。
於菊花冷哼一聲說道:“閻解成,閻解放,這事兒跟你們兩個沒關係,你們兩個馬上讓開!”
兩人沒有想到於菊花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於是紛紛上前,想要用物理來說服於菊花。
傻柱見此情形,有些惱怒了:“閻解成,閻解放,你們兩個小崽子,有本事來跟大爺玩玩啊!”
“二大爺,今天這事兒抱歉了,我畢竟跟小當結婚了,要是不出麵的話,也說不過去!”閻解放衝著傻柱拱了拱手,倒了一聲歉。
傻柱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早知道身為二大爺不能隨便打人,他就不當這個二大爺了。
這時候,於菊花扭頭看向傻柱說道:“傻柱,沒事兒,不就是兩個人嗎?當初我們屠宰場裡麵的豬逃走了。
我一個人可是抓回了兩頭大肥豬。他們兩個雖然厲害,但是能比得過兩頭大肥豬嗎?”
聽到這話,傻柱才算是放下了心。
沒有誰能比他更了解於菊花的可怕了。
這些年傻柱可是被於菊花教訓的夠慘的。
閻解成和閻解放當然不這麼想。
他們兩個挽起袖子衝上去就要去拉住於菊花。
於菊花突然甩開大巴掌給他們兩個一人一記耳光。
閻解成和閻解放此時意識到這件事情如果不動點狠的是不能解決了。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攥起了拳頭,朝著於菊花衝去。
“來得好,今天就讓你們兩個也嘗嘗我的利害!”於菊花見兩人真敢動手,心中一陣唏噓,她自從生了小何花之後,就很少動手了,看來這幫家夥忘記了她以前的威風。
麵對來襲的拳頭,於菊花並沒有躲閃,反而伸出右手將其接住,隨即左手握拳朝著閻解成揮了過去。
“砰!“閻解成被於菊花一拳擊中胸口。
他倒退幾步,臉色有些蒼白。
於菊花冷笑著,一把將閻解成推在地上。
至於閻解成,因為這些年壓根就沒乾活,力氣並沒有多大,於菊花飛出一腳,踹中了閻解成的腹部,使得閻解成整個人飛出十數米遠才停止。
閻解成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呼起來。
“看樣子你還沒學乖啊。“
於菊花一腳踩在閻解成的背上。
閻解成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剛才他也曾經想到過,他們兩人不一定是於菊花的對手。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敗得這麼慘,他們兩兄弟隻是一個照麵,就被於菊花放倒了。
三大爺這個時候也慌了手腳。
他衝上前對於菊花說道:“於菊花千萬彆衝動,他們兩個隻是來勸說你的,他們兩個並沒有什麼壞心思。”
聽到這話於菊花撲哧笑出聲來:“三大爺,你自己聽聽你自己說的話。閻解成和閆解放兩人揮舞著拳頭向我衝來,你竟然說他們隻是在勸我。不愧是老教員。黑的都被你說成白的了。”
三大爺頓時麵紅耳赤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於菊花來。
圍觀的住戶們紛紛點頭。
“於菊花說的沒有錯。他們兩個先對人家於菊花揮拳頭,被人家打了那是他們活該。”
“就這樣還想幫棒梗出麵,真是丟死人了。”
“我看了今天這事是越鬨越大,依照於菊花的性質,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於菊花此時已經撂倒了4個人,他攥起拳頭又看向了秦懷茹。
秦淮茹嚇得媽呀了一聲,把腿就往大院外麵跑。
“秦淮茹你站住。”
“傻柱家的剛才是賈張氏罵你,跟我沒有關係,你為什麼要追著我啊?”
“你不心虛,你跑什麼啊!”
秦淮茹能不心虛嗎?
剛才是因為她的鼓搗,賈張氏才會去對付傻柱的,棒梗才會可以了去對付於菊花的,可以說她是罪魁禍首。
秦淮茹在前麵跑,於菊花在後麵追,大院的住戶們跟在他們兩個後麵,想要看熱鬨,一時間四合院內亂成一團。
就在這個時候,李東來帶著丁秋楠,李小妹,還有衛東和衛國兩人回來了。
秦淮茹看到李東來,眼睛一亮,連忙朝著李東來跑了過去。
“一大爺,救命啊,於菊花要殺了我!”
她躲到李東來身後,氣喘籲籲的說道。
李東來皺了皺眉頭,問道:“於菊花,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教育過你嗎,遇到事情,不要動手,要心平氣和的解決。”
“他們,他們罵傻柱,說傻柱的父親,是因為傻柱才逃走的。”於菊花一臉委屈的說道:“他們還仗著傻柱身為二大爺,不能動手打人,所以欺負傻柱。”
李東來揉揉耳朵說道:“誰說身為管事大爺,就不能打人的?”
這年月可是有不少無恥之徒,要是不能動手的話,還怎麼管理大院。
聽到這個,於菊花這才想起來,這些年來,李東來身為一大爺,也沒少教訓賈張氏。
她頓時樂了,扭頭朝著傻柱喊道:“傻柱,一大爺說了,你能動手打人。”
話音剛落不久,中院就傳來了賈張氏痛苦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