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這陣子賈家吸取教訓了,改掉了以前的壞毛病,不再鬨事了。
這才過了幾天的時間,他們就忍不住跳了出來。
“張青翠同誌,今天下午的茶會話就由你召開了,我有點事情需要忙。”
張青翠知道李東來要去收拾賈家那些人,當時就點頭答應下來。
“您放心吧主任,我馬上去後勤上,準備好瓜子和糖塊。”
提到茶話會,張青翠心中一陣歎服。
茶話會本來是那些領導們才會搞的活動,李東來卻在軋鋼廠實驗室內舉行。
每周三的下午三點鐘到五點鐘,所有沒有任務的研究員,都能到大會議裡參加茶話會。
研究員們一邊品嘗著茶水,一邊磕著瓜子,吃著糖塊,談論研究中的新發現和新問題。
如此一來,既可以增進研究員們之間的感情,又能給那些難題提供解決思路,所以一經推出,深受研究員們的歡迎。
張青翠是個乾事很認真的人,李東來將工作交給她也很放心。
騎著自行車來到軋鋼廠外麵,此時張家的人已經在那裡等了很久。
看到李東來走出來,張老爹眼睛一亮,快步衝過去說道:“原來你就是李東來,四合院裡的一大爺啊。”
張老爹的話讓李東來有些懵逼,他上下打量張老爹,感覺這老同誌有些麵熟,卻記不清楚在哪裡見過。
張老爹急切說道:“李主任,您忘記了,五年前我著急去上班,走到路上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暈倒了,還是您路過,把我救了。”
想起以前的事情,張老爹心中充滿感動。
他當了一輩子的工人,身體還算是不錯,最大的毛病要算是高血壓了。
正好那陣子張大漢不老實,惹了不少的事情,張老爹那血壓自然是蹭蹭的上升。
在後世高血壓很普遍,但是在這年月卻是個稀罕病,在李東來用推拿手法緩解了他的病痛之後,又使用赤腳醫生係統幫他開具了一惡搞土方子。
雖然不能根治,但是隻要按時服藥,血壓再也不會升高了。
張老爹把這份恩情記在心中,曾數次想要找到那個熱心的小青年,卻求而不得。
沒有想到李東來竟然就住在隔壁大院裡麵。
李東來的記性本來就比較好,現在聽到張老爹的話,也記了起來。
“原來是您啊,老爹,您現在的身體怎麼樣?”
“好極了,每天早晨我能夠跑五公裡路呢!”張老爹揮了揮手臂,有些興奮的說道。
說完之後,他的神情突然黯淡下來:“就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他又給我惹事了。”
“李主任,這次您可千萬得幫忙啊,賈家的人要五百塊錢,我們家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沒有那麼多錢。”
聽到這話,李東來笑道:“老爹,彆擔心,事情總能搞清楚的。”
李東來也聽說過張大漢的名聲,並不認為這小子能乾出耍流流氓的事情,但是事情還是需要調查清楚才能下結論。
畢竟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嘛。
“對對對,咱們現在就回大院,將事情搞清楚。”張老爹道。
....
此時的大雜院裡。
賈張氏站了大半晌,隻覺得雙腿發軟。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蹲了下來。
秦淮茹在旁邊等得有些著急了,看著賈張氏說道:“娘這都過去大半晌了,張老爹怎麼還沒有回來,他不會是將事情報告給了街道辦吧。”
秦淮茹最害怕的就是王老爹將事情報官,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一旦上麵介入調查,事情很容易露餡。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說道:“不可能,這種事情很丟人,張老爹又是那種愛臉麵的人,他肯定不會大肆宣揚。”
就在這時,澆完了花的劉大爺拎著水壺走了過來。
他早就看出賈張氏找老張家,肯定沒有好事。
一般來說,這是人家兩家的事情,他即使身為管事大爺,在彆人沒有發出請求的情況下,也不好介入。
但是劉大爺深知張老爹一家都是老實人,要是任由賈張氏胡鬨的話,張老爹一家肯定會吃大虧。
所以他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當,走了過來。
劉大爺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家大嫂,你們今天找張老爹有什麼事情?”
聽到聲音,賈張氏本來還以為是張老爹回來了,待回過頭看到是劉大爺時,她的臉色頓時鐵青起來。
翻了個白眼說道:“老劉頭,這是我跟張老爹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還是趕緊回去伺候你的那些花花草草吧,不要那天那個野小子胡鬨,將你的花花草草全都薅了。”
不得不說,賈張氏實在是太狠毒了,那些花花草草是劉大爺的命根子,現在她竟然直接戳中了劉大爺的軟肋。
劉大爺也清楚賈張氏的性子,冷聲說道:“賈張氏,老頭子我好歹也是這大院裡的管事大爺,誰要是敢胡鬨,我就敢把他送到派出所裡去。”
賈張氏聞言,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賈家此時的對手並不是劉大爺,秦淮茹見狀,連忙上前打圓場:“劉大爺,我公婆就是這種性格,您千萬彆介意,今兒我們找張老爹確實是有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會無理取鬨,還希望你能夠諒解。”
“這還差不多....”
劉大爺有了台階,也不再跟賈張氏吵將,隻不過此時他並沒有回去,而是就那麼背著手站在那裡。
他總覺得賈張氏要鬨事兒。
賈張氏也沒有辦法。人家是大雜院裡的管事大爺,總不能將人家攆走。
就在這時,張老爹一家人從外麵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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