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周蓉,一個姑娘家家的,為了一個三流詩人,竟然拋下自己的家,跑到京城來,簡直就是不要臉。”
“倒是那個鄭娟,能夠在窮苦的環境中,照顧老娘和瞎了眼的弟弟,是個好姑娘。”
丁秋楠對幾人的看法跟李東來差不多。
她對囂張跋扈的周家也沒有好感。
周家仗著周秉義跟領導的女兒談上了對象,就開始欺負附近的住戶們,這就是典型的翹起了尾巴。
像咱們李東來家。
雖然李東來當上了大主任,拿到了諾貝爾獎,地位比周秉義高很多,但是平日裡對待大院裡的住戶,卻很和煦。
無論是三歲的孩子,還是七八十歲的老大爺,李東來從來不擺大主任的譜。
相比之下,高下立判。
丁秋楠想著這些,心中一陣甜蜜,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她算是嫁給了一個好丈夫。
是不是給他再生十個八個孩子,組成一支足球隊呢?
就在丁秋楠暢享美好未來的時候,屋內被人敲響了。
“篤篤”
“東來,在家嗎?”
聽到閻埠貴的聲音,丁秋楠顯得有些慌亂,現在她這個樣子,要是被人看到了,肯定會看出端倪。
她想站起身穿衣服,可是身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李東來拍拍她的胳膊,笑著說道:“沒事兒,你躲在屋裡,我去見閻埠貴。”
“那你可千萬不能讓他進屋,羞死人了。”丁秋楠雖然結婚了那麼多年,有時候還是跟小姑娘似的。
不過,咱李東來就喜歡她這一點。
穿上衣服下了床,關上裡屋的門之後,李東來打開了門。
看到閻埠貴,李東來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三大爺,你最近是怎麼了,難道因為偷人家,被抓進笆籬子了?”
此時的閻埠貴整個人瘦了一圈,額頭上布滿了皺紋,本來烏黑的頭發也花白了起來,身體微微彎曲,就像是一個小老頭。
唯一不變的隻有那雙在玳冒鏡框下,眨巴眨巴的小眼睛了,眼睛中時刻迸發出精光。
閻埠貴這陣子確實過得很艱難。
雖然有了李東來的幫助,閻家及時識破了張紅玲的陰謀,沒有造成給彆人養兒子的惡劣後果。
但是閻解成變成接盤俠的事情還是傳揚了出去。
這年頭吐沫星子能淹死人。
閻埠貴是教員,還是四合院的三大爺,文化人,比一般人更注重臉麵。
結果家裡出了那麼丟人的事情。
在群眾們的指指點點中,閻埠貴恨不得找根繩子了結了自己。
但是。
他清楚自己不能倒下。
現在閻解成又恢複了單身,還是得結婚,得給閻家傳宗接代。
隻是,衝閻解成這壞名聲,誰家會把姑娘介紹給閻解成啊!
閻埠貴現在是心裡憔悴。
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自然就消瘦了下來。
當然,這些事情是在家的醜事,不足為外人道。
閻埠貴當然不能當著李東來的麵說這些。
今天他過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一大爺,棒梗要結婚了!”
一句話把李東來整懵逼了。
他才離開京城多長時間啊,棒梗就要結婚了,真是夠速度的。
“誰家姑娘啊?”
“據說女方無父母,名叫黃豔玲。”
黃豔玲....這不是就是棒梗以前的女朋友,曾經跟著馬家三兄弟胡混的那個。
當初黃豔玲曾經想設仙人跳,對付李東來。
李東來在事後,委托劉大隊調查過黃豔玲的情況。
沒想到棒梗竟然饑不擇食,娶到了一個破鞋。
本來,如果換成彆的姑娘,李東來也不能看著姑娘跳入火坑中,肯定會提醒一二。
但是換成黃豔玲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她跟棒梗就是烏龜配王八,誰也彆嫌棄誰。
“行了,我知道了,你還有事嗎?”
“當然有事!”閻埠貴迫不及待的說道:“一大爺,秦淮茹準備在這個周末為他們舉辦婚禮,要求每家每戶遞交十塊錢禮金。”
“十塊?啥玩意?”李東來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這四合院裡怎麼淨出人才,個個都想著從彆人身上薅羊毛。
不,不對。
這次已經不是薅羊毛了,簡直就是喝血。
十塊啊,足足抵達上一個工人半個月的工資了。
“這麼多錢,應該沒有人會交吧?”
“....大部分都交了。”閻埠貴羞愧的低下了頭。
秦淮茹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玩了花活,要是李東來追究起來,他也有責任。
李東來此時顧不得責備閻埠貴,連忙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秦淮茹挨家挨戶.....”
閻埠貴把秦淮茹的騷操作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聽得李東來嘖嘖稱奇。
秦淮茹竟然能憑借幾句話,就從住戶的兜裡把錢掏出來,也是個人才。
要是在後世的話,肯定也是個大網紅,放在這個年代,實在是有些可惜了。
當然了。
咱李東來不能任由這件事發生。
沉思了片刻後,李東來衝著閻埠貴招了招手,湊在他的耳朵上小聲滴咕了幾句。
閻埠貴的眼睛一點一點瞪大:“一大爺,這是不是不太合適,秦淮茹好歹也是咱們的鄰居,按照年紀,我要跟賈張氏喊嫂子的,這樣搞的話,賈家說不定就完了。咱們是不是給她留個機會?”
李東來板起臉說道:“秦淮茹從住戶們手中騙錢的時候,怎麼不想著給住戶們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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