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兩口子離婚,咱去湊啥熱鬨啊,咱又不是知心大姐。
再者說,有街道辦的乾事在,閻家還能鬨翻天?
似乎是看出了李東來的疑惑,於莉咬了咬紅唇,小聲解釋道:“我聽說閻家找了關係。”
“找關係....這事兒你都知道了?”李東來詫異。
在這個年代,找關係可不是啥光榮的事情。
於莉微微頜首:“是大院裡的住戶聽三大媽說的,三大媽還說,要是我想離婚,必須得賠償閻家五百塊錢。”
“啥?五百塊?”
“嗯...”於莉臉上浮現出苦澀的笑容。
得知這個消息後,於莉最開始還不相信,畢竟這種事情,誰會大肆張揚啊。
她又找了幾個以前的鄰居打聽,結果那些鄰居表示都聽說了這事兒。
於莉這才緊張起來。
婚姻調解並不完全講究證據,是很主管的事情,負責調解的街道辦乾事權力很大。
如果那乾事覺得兩人還有感情基礎,不同意離婚,就算是於莉到法院起訴離婚,法院也會因為婚姻調節的結果,而判決他們不能離婚的。
按照規定,於莉隻能再等待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發起下次訴訟。
確定了這件事的真實性後,於莉便開始想辦法。
首先想到的便是李東來。
他有威信,跟街道辦的關係好,而且很正直。
如果有他出麵的話,那街道辦乾事,可能會收斂一些。
.....
李東來思忖片刻,點點頭:“行,周末我會去街道辦的。”
“謝謝...謝謝....”於莉激動得差點流下淚水。
李東來的話,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驅散了於莉麵前的黑暗。
她看著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湧出了一種莫名的情感。
如果能夠跟這樣的男人在一塊,日子該有多幸福!
由於住在一個大院裡,於莉跟丁秋楠的關係也不錯,在她的眼中,丁秋楠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男人長得跟大帥比似的,而且還有能力,年紀輕輕就乾出了一番大事業。
最重要的是,多待丁秋楠還很好,於莉從來沒有見過兩人吵架拌嘴。
在於莉的心目中,李東來就是一個完美的丈夫。
隻是,這樣的丈夫已經屬於彆人了....
想著這些,於莉心中一陣疼痛。
....
李東來對於莉的話並沒有偏聽偏信,回到四合院後,直接來到了傻柱家。
丁秋楠雖也常在院子裡,不過她結婚後,便聽從李東來的建議,從來不摻和院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巴巴,巴巴,叫巴巴。”
屋內,傻柱剛下班回來,洗了手,抱著小何花高高舉起。
小何花是位文靜的小姑娘,兩歲多了,還沒有開口說話。
老人們都說開口晚的孩子聰明,可是傻柱卻有些著急。
每次下班回來,都會哄小何花,誘導她說話。
“叫巴巴,巴巴,巴巴....”傻柱都著嘴唇,學小孩子說話。
小何花瞪著烏黑大眼睛,伸出粉都都的小手,抓傻柱的胡子。
“巴巴,巴巴,巴巴....”胡子被扯得生疼,傻柱強忍住,繼續誘導。
“哎....”小何花小嘴微張,發出一絲奶音。
這讓傻柱高興壞了,扭頭看向正在忙著做飯的於菊花:“菊花,你聽到了嗎?女兒剛才叫我爸爸了。”
“......”於菊花沉默片刻,緩聲道:“我聽到的好像不是這樣的。”
“你不信?”
傻柱扭過頭看向小何花:“乖女兒,咱們再跟媽媽表演一次,好不好?”
“咯咯咯”小何花笑。
“巴巴,巴巴....”傻柱誘導。
“哎....哎...”小何花小嘴微張。
傻柱興奮的瞪大眼,扭頭看向於菊花:“媳婦兒,這次你聽到了吧?”
“....好像是你在叫女兒爸爸。”於菊花強忍住笑。
傻柱不以為然的擺擺手:“都是一家人,誰叫誰爸爸,無所謂!”
“來,咱們繼續學說話,巴巴,巴巴,巴巴....”
“哎....”
李東來在這個時候進到了屋內,嚇得後退兩步,雙眼緊盯傻柱:“傻柱,你瘋了?”
就算是李東來早就知道傻柱是個女兒奴,但是這種認女做父的事情,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那啥,我在教何花學說話呢!”
傻柱尷尬的笑笑,扭頭看向於菊花:“菊花,東來兄弟來了,泡杯茶。”
“來了。”於菊花在廚房裡應了一聲,擦著手走出來。
李東來擺擺手:“不用麻煩,我問件事兒,就走。”
“啥事?”
“聽說三大媽找來關係,要在婚姻調節的時候,為難於莉?”
“確實有這事兒!”傻柱有些疑惑的說道:“就在前天,三大媽突然到家裡來了,都是鄰居,我也不好趕她走,她便自顧自的把這事兒說了出來,據她說,四合院街道辦婚姻調解室的乾事,是閻埠貴的老朋友,兩人的關係很鐵。”
他頓了頓,伸手擦了擦何花的口水,接著說道:“隻是我有點想不明白,這種事兒怎麼能亂說呢?三大媽看上去也不像是個傻子。”
“你啊,才是個傻柱。”於菊花接話道:“三大媽精明著呢,她是想讓於莉知難而退,閻解成現在這樣子,以後想再娶到於莉這樣的媳婦實在是太難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閻家一向精明,怎麼能到處嚷嚷這事兒。”傻柱恍若大悟。
“行,我知道了,就不打攪你們了。”
李東來點點頭。
嗬,閻家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