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忽悠了他,我怕他不來。”
“放心吧,劉海中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貨,你跟他說我這裡有一瓶茅台酒。”
一大媽應了聲,推門出去了。
身後,易中海雙手背負身後,冷笑道:“李東來,這次我要好好收拾一下你,讓你知道,在這四合院裡,是虎你得臥著,是龍你得盤著。”
...
“東來哥,現在怎麼辦?”丁秋楠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一時間有些茫然。
李東來笑道:“你先去上班吧,這件事我來處理。”
他和丁秋楠一起來到閻埠貴家,借了一輛自行車,讓丁秋楠騎著去上班。
順便把車軲轆丟了的事情告訴了閻埠貴。
“東來啊,你說這件事是傻柱做的,可有證據?”閻埠貴擔憂的問道。
“證據很容易找,傻柱偷車軲轆是為了賣錢,他肯定會把自行車賣到修車鋪去,隻要讓人到修車鋪裡查一遍,就一清二楚了。”李東來說著,看向閻埠貴:“等會就麻煩你,讓二子帶人挨去查。”
“放心吧,我這就去。”閻埠貴點頭答應道,他今天正好不用上課。
李東來想了一下,又附在閻埠貴的耳朵上嘀咕兩句。
閻埠貴聽完之後,神情震驚,訕訕的說道:“東來,沒必要這樣搞吧,都是一個大院的,撕破了臉麵不好看。”
“閻叔,如果這一次我放過了傻柱,你說他以後會不會再找麻煩?”李東來淡然道。
“這個...”閻埠貴支吾半天,也沒有辦法說句囫圇話。
身為四合院的老住戶,他很清楚傻柱的秉性。
許大茂每次被打,都在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威逼下,饒過了傻柱。
可是傻柱確實屢教不改。
“所以對付傻柱這種人,就應該一次打疼他,讓他記一輩子。”李東來神情和煦的笑道。
閻埠貴心中一跳,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竄後腦勺。
他想到了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因為誣陷李東來被關進笆籬子的事情,軋鋼廠出於平穩局麵,並沒有大肆宣揚。
大部分四合院的居民都不知道,可是閻解曠現在在軋鋼廠上班,早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閻埠貴。
如果說以前閻埠貴因為李東來幫他聯係了活計而感謝李東來的話,經過李副廠長的事情,他現在有些敬畏李東來了。
那可是軋鋼廠副廠長,副廳級的領導啊!
唉,希望傻柱能夠及時認錯,免得落下一個悲慘的下場。
“我現在就去找二子兄弟,不過你也要小心易中海。”閻埠貴賣了個乖後,快步向大門外走去。
李東來再次回到門前的時候,自行車架子旁已經圍滿了人。
“這是誰乾的啊,真是喪儘良心!”
“就是,把人家自行車軲轆偷走,真是缺德到家了。”
“哎,小聲點,一大爺來了,看看怎麼處理吧?”
...
易中海走到李東來跟前,看著自行車架子皺起眉頭。
“東來啊,大爺一直教育你,要團結鄰居們,你不聽。現在出事了吧!”
李東來冷笑道:“一大爺,按你的說法,不團結群眾就活該被偷?”
“還有,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大院裡的人如果討厭彆人的話,就會去偷人家的東西?”
“那咱們模範四合院,不就是個賊窩了?”
“我,我...”易中海被懟得臉紅脖子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