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同一塊黑色的幕布,緩緩地籠罩了整個四合院。李東來靜靜地坐在寫字桌前,桌上的台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攤開在麵前的小型機圖紙。他全神貫注地拿著鉛筆,不時地在圖紙上勾勾畫畫,進行著最後的修改完善工作。如今這小型機的設計已經到了收尾階段,每一個細節他都反複斟酌,力求做到儘善儘美,哪有閒工夫去理會那些大院裡亂七八糟的瑣事呀。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咚咚咚。”
李東來微微皺眉,放下手中的鉛筆,開口道:“進來吧。”
門被推開,傻柱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走進屋裡,臉上帶著一貫的憨笑,先熱情地跟李東來打了聲招呼:“東來啊,忙著呢?”
李東來點了點頭:“嗯,這圖紙還得再改改,就快弄完了。傻柱哥,你這時候過來,是有啥事兒呀?”
傻柱走到近前,神色變得有些嚴肅起來,他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緩緩說道:“東來啊,我跟你說個事兒。剛才我在大院大門外,瞧見了幾個挺奇怪的人。有個女的,看著就不像是一般人,旁邊還跟著倆小混混似的家夥。我覺著不對勁,就以四合院二大爺的身份上去問了問,那女的倒是挺能說的,說隻是路過,然後就匆匆走了。可我總感覺這裡頭有貓膩兒,就想著過來跟你說說這事兒。”
李東來聽了,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他思索片刻後說道:“傻柱哥,你這警惕性挺高啊,做得對。這事兒確實有點奇怪,你能描述下那女人和倆小混混的長相模樣啥的不?說不定這裡頭還真藏著啥事兒呢。”
傻柱撓了撓頭,努力回憶著那女人的模樣,然後詳細地描述了一遍。
李東來一邊認真聽著,一邊在心裡暗暗勾勒出那幾個人的樣子,將這些特征都牢牢地記在了心中。
等傻柱說完,李東來點了點頭說:“行嘞,傻柱哥,多虧你留意到這些了,這事兒我心裡有數了。你也忙了半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嘞,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彆熬太晚了,這圖紙啥的也得注意身體呀。”傻柱說完,便起身離開了李東來的屋子,屋裡又恢複了之前的安靜,隻剩下李東來坐在桌前,若有所思地琢磨著傻柱描述的情況。
他總覺得最近四合院裡的情況好像不對勁了。就拿劉海中來說,李東來確定劉海中肯定是為了偷小型機的圖紙,而進到屋裡。
但是劉海中一個初小畢業的人,壓根就看不懂圖紙,他需要圖紙乾什麼?
就在這時,裡屋傳來丁秋楠輕柔的聲音:“東來,床我已經鋪好啦,快進來睡覺吧,彆熬太晚了,明天還有事兒要忙呢。”
李東來應了一聲,暫時收起思緒,起身朝裡屋走去。他知道,這些謎團一時半會兒可能解不開,但他得時刻保持警惕,不能讓自己辛苦設計的小型機圖紙出什麼岔子,畢竟這可關係到未來的許多計劃和發展呢。
…
清晨的陽光灑在四合院的院子裡,透著一股懶洋洋的勁兒。劉海中今兒個起了個大早,心情那叫一個舒暢,仿佛已經看到大把的票子在向他招手了。
他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從屋裡拎出一瓶酒來,往那小桌子上一放,又抓了把花生米,便美滋滋地坐下,準備好好享受這悠閒的時光。
二大媽在一旁瞧見了,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走上前去說道:“中海啊,你這一大早的就喝酒,還喝得這麼起勁兒,也太不節儉了吧。咱這日子雖說過得去,但也得省著點兒花呀,可不能這麼大手大腳的。”
劉海中聽了二大媽的話,卻滿不在乎地咧嘴一笑,往嘴裡扔了顆花生米,邊嚼邊說道:“媽,您就彆操心啦。我跟您說,過不了多久,我就能拿到賈張氏那五百塊錢了,到時候咱可就是有錢人了,還在乎這點兒酒錢?哼,您就等著瞧吧。”
二大媽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中海,你這話可彆是說著玩兒的吧?那賈張氏能乖乖給你錢?我可不信。”
劉海中得意地晃了晃腦袋:“媽,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那賈張氏寫了欠條的,她敢不給?要是不給,我可不會放過她,我非得把她那賈家鬨個天翻地覆不可。所以啊,這錢肯定能到手,您就等著我給您過好日子吧。”
說著,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美滋滋地喝了起來,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仿佛那五百塊錢已經穩穩地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這時候,二大媽瞅了瞅牆上的掛鐘,著急地提醒道:“中海啊,你光顧著喝酒了,也不看看時間,上班要遲到啦!”
劉海中一聽,這才猛地回過神來,眼睛瞪得老大,趕緊起身,慌裡慌張地就往屋外跑。邊跑還邊念叨著:“哎呀,咋把這事兒給忘了,可不能遲到呀,遲到了得扣工資呢。”
他一路火急火燎地朝著軋鋼廠奔去,跑得氣喘籲籲的。剛跑到軋鋼廠外麵那片小樹林旁,突然,兩個流裡流氣的小混混冒了出來,直接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其中一個小混混斜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劉海中,吊兒郎當地問道:“喂,老頭兒,你是不是劉海中啊?”?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