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見勢,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手就拉住李東來的衣角,滿臉淚痕地哀求道:“東來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家吧。中海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我們家的天都塌了呀。你看在咱們都是大院鄰居的份上,就把錢賠給我們吧。”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那副淒慘的模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李東來眉頭緊皺,用力掙脫二大媽的拉扯,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二大媽,您這是乾什麼?我已經說過了,這事兒不是我的錯。是劉海中他自己偷偷跑到我家來,他這是私闖民宅,我沒追究他的責任就已經是仁至義儘了,憑什麼要我賠錢?”
劉海中擦了擦臉上那虛假的淚水,梗著脖子說道:“李東來,你可彆血口噴人!我就是去你家串串門,哪知道會遭這罪。我是從大門進去的,你彆汙蔑我是翻窗戶進去偷東西,我不是那種人!”
李東來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輕蔑:“劉海中,你還在這兒狡辯呢?你看看你那狼狽樣,從大門進?那窗戶上的腳印和攀爬痕跡怎麼解釋?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嗎?你就是想趁我們不在家,進去偷東西,結果被夾子夾了,這是你自作自受。”
周圍的住戶們聽著兩人的爭吵,也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看那窗戶上的痕跡,李東來說得有道理啊。”
“但劉海中也不至於這麼大膽吧,大白天就去偷東西?”
易中海見李東來和劉海中的爭執愈發激烈,局麵有些失控,他焦急地看向人群中的賈張氏,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緊按照之前商量的來幫劉海中說話。
賈張氏卻裝作沒看見,站在原地不動。易中海皺了皺眉頭,走到賈張氏身邊低聲說:“賈張氏,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是關鍵時刻,你得幫劉海中說話啊!”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嘴角微微一撇:“哼,易中海,我憑什麼幫他?這事兒本來就和我沒多大關係,我要是摻和進去,萬一李東來知道是我讓劉海中去的,我可就麻煩了。你要是想讓我幫忙,得給我兩塊錢,就當是補償我的風險費。”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賈張氏,你這是趁火打劫!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要錢?”
賈張氏雙手抱胸,理直氣壯地說:“我可不管,兩塊錢,少一個子兒都不行。不然,我可就不管這事兒了。”易中海氣得臉色鐵青,可又無可奈何,他知道如果賈張氏不幫忙,他們的計劃就更難實施了。
易中海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憤恨,但形勢所迫,他也沒有彆的辦法。他伸手在兜裡摸索了半天,掏出了兩塊錢,狠狠地塞到賈張氏手裡,壓低聲音說道:“賈張氏,你可彆給我耍花樣,這錢你拿了,就得把事兒辦好。”
賈張氏接過錢,臉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把錢在手裡拍了拍,塞進自己的口袋:“放心吧,易中海,我說話算話。”
賈張氏拿了錢後,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一路小跑著衝到人群當中。她故意清了清嗓子,好讓周圍的人都注意到她,然後扯著嗓子喊道:“大夥都聽我說啊!那天啊,我就在這兒納鞋底子呢。”
說著,她還舉起手中的鞋底晃了晃,以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我親眼看到劉海中往李東來家走的。
他當時還和我打招呼呢,說要去找李東來聊聊天。他哪能想到會在屋裡被那老鼠夾子夾到啊,這可真是冤枉啊!”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的餘光觀察著周圍人的反應,她那副表情,仿佛自己就是正義的使者,在為劉海中做著最公正的證明。
周圍的一些住戶聽了賈張氏的話,臉上露出了將信將疑的神色。畢竟賈張氏平常的口碑也不怎麼樣,她的話有多少可信度,大家心裡都有一杆秤。但也有一部分人開始動搖了
李東來目光如炬,他先是冷冷地看了一眼賈張氏,又將視線移向在一旁陰笑的易中海,瞬間就洞悉了這一切都是易中海在背後搗鬼。他沒有絲毫猶豫,一個箭步跨到賈張氏麵前。
賈張氏被李東來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李東來已經伸手迅速地搶過了她手中的鞋底子。賈張氏瞪大了眼睛,伸手想去奪回,嘴裡嚷嚷著:“李東來,你乾啥?你個沒教養的,快把我的鞋底子還給我!”
李東來拿著鞋底子,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微笑,“大家看看,這就是賈張氏所謂的在納鞋底子?這鞋底子根本就沒開始納,連一針一線都沒有,還是個嶄新的底子呢!”
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隻鞋底子上,果不其然,那就是個完全沒加工過的原始狀態的鞋底。李東來繼續說道:“賈張氏,你可真會說謊啊。你說你在納鞋底子的時候看到劉海中進我家,可這鞋底子分明就是新的,你怎麼解釋?你分明就是和易中海、劉海中他們一夥兒的,想合起夥來訛詐我!”
賈張氏的臉色變得煞白,她支支吾吾地說:“我……我這是剛準備納,還沒來得及動手呢。”但她慌亂的眼神和緊張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
易中海心中暗罵,賈張氏這個傻貨,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她怎麼能拿出一個沒用的鞋底子呢。
要是在以往的話,易中海還真是不想理會賈張氏。
但是今天這件事關係到是不是能重新拿回管事大爺的位置,所以易中海也不得不深吸口氣走上前。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