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一聽,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老易,你沒開玩笑吧?你會請我喝酒?我怎麼感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易中海笑著走進屋裡,拉著劉海中坐下,“海中,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我請你喝酒有什麼奇怪的?今天確實有個事兒,對你我都有好處。”
劉海中眉頭一皺,“什麼事?你就彆賣關子了。”
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陰險的光,壓低聲音說道:“你知道傻柱吧?他今天來找我了,想讓我幫忙在大院裡組織募捐。這是為了賈家那檔子事兒,賈張氏在供銷社闖禍了,得賠不少錢。”
劉海中冷笑一聲,“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傻柱的事,他怎麼會找你?你們不是鬨掰了嗎?”
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揚,“這你就不懂了吧。傻柱這是沒辦法了,他找不到人幫忙。而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你想想,這募捐要是搞起來,大院裡肯定會有動靜。李東來現在是一大爺,他肯定得管這事兒。我們就可以趁機在裡麵做文章,讓他出亂子。”
劉海中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我們利用這個機會,把李東來拉下馬?”
易中海點點頭,拍了拍劉海中的肩膀,“沒錯!你當初是怎麼從二大爺的位置上下來的?還不是因為李東來。現在這個機會多好,隻要我們操作得當,就能讓他在大院裡失去威望,到時候,他還怎麼當這個一大爺?我們就可以重新掌握大院的權力了。你難道不想報仇嗎?”
劉海中握緊了拳頭,眼中露出一絲憤恨,“哼,我當然想。那李東來一直壓著我,這筆賬我可沒忘。老易,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易中海得意地笑了笑,“我們先答應幫傻柱搞募捐,但是過程中,我們可以稍微‘引導’一下大家的情緒。讓大院裡的人覺得李東來不作為,或者處理事情不公。隻要引起大家對他的不滿,我們就成功一半了。”
劉海中微微皺眉,“這樣做會不會太明顯了?要是被人發現是我們在搞鬼,可不好收場。”
易中海不屑地哼了一聲,“海中,你就是太膽小了。我們做得隱蔽一點,不會有人發現的。而且,就算被發現了,到時候我們就把責任推到傻柱或者賈家身上,反正他們本來就不受大院裡一些人的待見。”
劉海中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點了點頭,“好吧,老易,這次我就跟你乾。不過,我們得小心點,不能出岔子。”
易中海站起身,自信地笑道:“放心吧,有我呢。晚上記得來喝酒,我們再好好商量商量。”說完,他便離開了劉海中家,留下劉海中坐在那裡,眼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
另外一邊,傻柱已經開始通知大院裡的住戶們參加晚上的大會
傻柱在大院裡挨家挨戶地通知著,他的聲音在院子裡回蕩:“晚上都到大院中間來啊,有個重要的大會!”鄰居張大叔聽到傻柱的呼喊,從屋裡走了出來,滿臉疑惑地問道:“傻柱,你這搞的什麼大會啊?這麼著急忙慌的。”
傻柱停下腳步,看著張大叔說道:“張大叔,是這樣的。賈家現在遇到大麻煩了,賈張氏在供銷社鬨了事兒,得賠不少錢呢。他們家現在實在拿不出,我就想著咱們大院向來都是互幫互助的,所以組織個大會,看看能不能大家一起湊湊,幫賈家渡過這個難關。”
張大叔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傻柱啊,賈家那一家子,事兒可不少啊。這賈張氏平時就愛撒潑耍賴,這次又闖出這麼大的禍,咱們幫了他們,以後他們要是還這樣,那可怎麼辦?”
傻柱趕忙解釋道:“張大叔,這次不一樣。您也知道,棒梗還在醫院呢,這賈家現在是真難。我也知道大家對賈家有看法,可咱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就這麼垮了呀。這次要是幫了他們,我想他們以後也會收斂的。”
張大叔微微點頭,但還是有些猶豫,“傻柱,你這心是好的,可這事兒還得大家一起商量商量。這錢也不是個小數目,不是說捐就能捐的。”
傻柱拍了拍胸脯,“張大叔,我知道。所以才開這個大會嘛,大家一起討論討論,要是有什麼好辦法,咱們也可以一起想想。晚上您可一定要來啊。”
張大叔應了一聲,“行,晚上我去看看。不過傻柱,你可得把這事兒處理好,彆到時候鬨得大家都不愉快。”
張大叔倒沒說什麼,住在前院的陳大嬸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傻柱把募捐的事跟陳大嬸一說,陳大嬸頓時就炸了毛。她雙手叉腰,臉色漲得通紅,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傻柱的鼻子,大聲說道:“傻柱,你可彆在這兒瞎折騰。咱們大院裡有什麼事向來都是一大爺說了算,現在一大爺都沒召開這個大會,你憑什麼在這裡吆喝著讓大家捐錢?”
傻柱被陳大嬸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陳大嬸,您先彆著急。這次情況特殊,李東來一大爺出差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賈家這事兒等不了啊,再拖下去賈張氏就得被抓走,棒梗在醫院也沒錢治病了。我這也是沒辦法才想著先把大家召集起來,看看能不能一起幫賈家度過這個難關。”
陳大嬸卻不依不饒,“哼,出差了又怎麼樣?賈家的事我們都知道,那賈張氏本來就不是個好東西,整天在院裡鬨得雞飛狗跳的。現在出了事,就該他們自己承擔後果,憑什麼要我們掏錢?”
傻柱皺了皺眉頭,“陳大嬸,我知道賈張氏以前做得不對,可這次棒梗是無辜的呀。孩子還在醫院躺著呢,咱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而且這次募捐也是自願的,要是您不願意,也沒人會強迫您。”
陳大嬸撇了撇嘴,“哼,自願?到時候你們一煽風點火,大家還不得都被你們忽悠著掏錢。我可告訴你,我是一分錢都不會出的,你們也彆想打我的主意。”說完,陳大嬸一甩袖子,氣呼呼地轉身回屋了,留下傻柱站在原地,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現在已經有點後悔答應秦淮茹了,但是通知已經發出去了,就算是後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