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劉海中還舉著那五塊錢站在大院裡。
看著那些住戶們個個閉著嘴巴,劉海中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了。
難道昨天晚上大家夥都睡覺了,真沒有看到到底是誰砸了他家的玻璃?
就在院子裡的氣氛緊張到極點的時候,賈張氏風風火火地從屋裡衝了出來。她的臉上帶著一種得意的神色,仿佛自己掌握了天大的秘密。
“我知道是誰砸了劉海中家的玻璃!”賈張氏大聲嚷嚷著,聲音在院子裡回蕩。
劉海中一聽,眼睛頓時一亮,急忙走上前去。“你真知道?快告訴我是誰。”
賈張氏卻不慌不忙地揚起下巴,雙手抱在胸前。“哼,想讓我告訴你?那可沒那麼容易。你得先把那五塊錢給我。”
劉海中一聽,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你還沒說呢,就想要錢?萬一你亂說怎麼辦?”
賈張氏撇了撇嘴,說道:“我才不會亂說呢。我肯定知道是誰砸的,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不說。”
劉海中氣得直跺腳,“你這不是耍賴嗎?你先告訴我,要是真的,我肯定把錢給你。”
賈張氏卻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你先給錢。不然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兩人就這樣爭執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劉海中的臉色漲得通紅,他覺得賈張氏實在是太過分了。而賈張氏則一臉倔強,她認定了隻要自己堅持,劉海中就一定會給錢。
院子裡的其他人看著他們爭吵,有的搖頭歎息,有的則在一旁看熱鬨。秦淮茹站在一旁,滿臉無奈,她試圖勸說賈張氏,但賈張氏根本不聽。棒梗則在一旁興奮地看著,覺得自己家馬上就要有五塊錢了。
傻柱原本在屋裡待著,聽到外麵的爭吵聲越來越大,也被驚動了。他背著手慢悠悠地走出來,皺著眉頭看著院子裡劍拔弩張的兩人。
“這是咋啦?吵吵啥呢?”傻柱大聲問道。
旁邊有人趕緊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傻柱。傻柱一聽,眼神立刻落在賈張氏身上。他滿臉懷疑地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真知道是誰砸了劉大爺家玻璃?我可警告你啊,沒有證據,你可彆亂說話,彆想著騙錢。”
賈張氏一聽傻柱這麼說,頓時不樂意了。“傻柱,你啥意思啊?我怎麼就是騙錢了?我真知道是誰砸的。”
傻柱哼了一聲,“那你說說,是誰砸的?你要是說對了,有證據,那劉大爺肯定會給你錢。但你要是亂說,可彆怪我不客氣。”
賈張氏被傻柱這麼一逼,有些心虛起來,但還是嘴硬地說道:“我……我當然有證據,就是閻解成砸的。”
傻柱搖了搖頭,“你這沒憑沒據的,可不能亂說。閻解成咋會砸劉大爺家玻璃呢?你得拿出點真東西來。”
賈張氏眼看著局麵僵持不下,而那五塊錢似乎也離自己越來越遠,心中愈發焦急。為了能拿到錢,她開始信口胡謅起來。
“傻柱,我說的都是真的。昨天晚上我上廁所的時候,親眼看到的。”賈張氏說得煞有介事,仿佛真有那麼一回事兒。
傻柱皺著眉頭,滿臉的不信任。“你可彆瞎編啊,大晚上的你能看得那麼清楚?再說了,你咋不早說呢?”
賈張氏眼珠一轉,連忙解釋道:“我這不是剛想起來嘛。當時我也不敢確定,後來聽劉大爺懸賞,我才確定肯定是閻解成乾的。”
傻柱冷笑一聲,“你這理由可真牽強。我告訴你,賈張氏,你要是再亂說,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劉大爺這事兒得查清楚,不能讓你隨便冤枉人。”
賈張氏卻不死心,繼續狡辯道:“我沒冤枉人,就是閻解成砸的。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拿著塊磚頭,一下子就把劉大爺家玻璃給砸了。”
劉海中聽到賈張氏的話,心中雖然仍有懷疑,但也覺得這是個機會。他緊緊盯著賈張氏,問道:“你既然看見了,那願不願意跟我去三大爺家作證?”
賈張氏一聽要去三大爺家作證,心裡頓時打起了鼓。她知道閻解成可不是好惹的,要是自己去作證,萬一閻解成報複她怎麼辦?想到這裡,賈張氏連忙搖頭,說道:“我……我可不敢去,閻解成要是知道是我作證,肯定會打我的。”
劉海中一聽,臉色沉了下來。“你要是不去,那就彆想拿到錢。我這是在找砸我家玻璃的人,你既然知道卻不敢作證,那我憑什麼給你錢?”
賈張氏一聽劉海中不給錢,頓時急了。她猶豫了一會兒,咬咬牙說道:“去就去,我還怕他閻解成不成?”
劉海中看著賈張氏那副慌張又貪婪的樣子,心中冷笑。他知道賈張氏是為了錢才答應去作證的,但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隻要能找到砸玻璃的人,讓他賠償損失,他什麼辦法都願意試試。
劉海中氣勢洶洶地帶著賈張氏來到了三大爺家。他們剛一進門,三大爺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嚇了一跳。
三大爺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他們。“老劉,你這是乾啥呢?咋還帶著賈張氏來了?”
劉海中冷哼一聲,說道:“三大爺,賈張氏說她親眼看到閻解成砸了我家玻璃,我帶她來就是要讓閻解成給我個說法。”
三大爺一聽,連忙擺手說道:“老劉啊,你可彆聽她亂說。解成沒砸玻璃,你彆在這鬨事。”
劉海中卻不依不饒,“她都親眼看見了,還能有假?今天閻解成必須承認,不然這事沒完。”
三大爺皺著眉頭,說道:“賈張氏是什麼人大家都清楚,她的話不可信。老劉,你冷靜點,咱們不能隨便冤枉人。”
賈張氏一聽三大爺這麼說,急忙說道:“三大爺,我真看見了,就是閻解成砸的。”
三大爺狠狠地瞪了賈張氏一眼,“你彆在這胡說八道。解成一直在家,怎麼會去砸玻璃呢?你肯定是想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