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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裡感慨與玩笑混雜,又一次把景韻跟鹿昭捆綁在了一起。
而盛景鬱就這樣看向台下,用她的眸子,直直的望向鏡頭。
直直的穿透了鹿昭的心底。
鹿昭知道了,無論如何盛景鬱都不會放棄自己。
就像自己無法放棄愛她一樣,她也不可能放棄。
她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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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的狂歡結束,世界又重新回歸了它平靜的生活。
盛景鬱從南城回來,住回了她在A的彆墅,她之間就很少參加各種活動,即使是現在公開露麵,也沒有改變她隱士一般的生活,除了一些代言的廣告要新拍,她基本上沒有出過門。
也就是前兩天覃塵來請過她一次,她去參加了。
不過沒有見到她想見的人,沒待多久就回來了。
想到這裡,盛景鬱微眯了眯眼。
落地窗前的搖椅輕輕晃動著,這一小塊區域裡烘滿了暖陽。
盛景鬱的腿上蓋著一條毯子,長長的一聲輕歎後,她便向後昂起了頭來,任由日光在她長而密的眼睫上暈開一層金光。
冬日的雪紛揚鋪滿了整一麵落地窗,同房間裡極簡的設計鋪展交融,將所有的中心彙聚在盛景鬱身上,暖意中帶著無法趨避的清冷,遠遠的看著就像是一幅彆有深意的西式油畫。
程辛從外推門進來,看的有些失神。
而儘管盛景鬱閉著眼睛,可她還是敏銳的聽到了動響,唇瓣輕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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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辛沒來有的心虛,聽著盛景鬱這話,點了點頭,“今天不是要體檢的嗎?”
“對,沒錯。”緩緩回應著,盛景鬱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那厚重的毯子同那纖細的手臂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程辛看著盛景鬱有些不忍,勸道:“阿鬱,你這樣總是在家裡也不是回事,你現在最需要出去換換心情,我知道一個地方……”
“不是很想出去。”
程辛沒說完,就被盛景鬱徑直打斷了。
不知道是此刻日光落進來的太過刺眼,她的眉間似有一絲不悅。
程辛聽著,心臟猛地一滯,接著又起幾分糾結,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徑直問道:“你是不想出去,還是不想跟我出去。”
盛景鬱卻隻是平靜的看了程辛一眼:“你想多了。”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盛景鬱的手機亮起的是個時候,她說著垂眼看了一眼手機,接著就像是為了證明她不是對程辛介懷,對她道:“既然要出去,那地址就由我來選吧。”
程辛臉上喜悅:“好啊,你說去哪裡,今天做完檢查後,我就陪你去哪裡。”
“那我們去這個地方吧。”盛景鬱說著調出了手機導航。
程辛看著卻是一臉意外:“酒吧?”
“是啊。”盛景鬱淺笑了一下,“你要跟我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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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冬日裡的夜晚總是來的比其他季節要遭很多。
A市有名的商業街早早的就亮起了霓虹燈火,長街裡滿是不同酒吧開門交串傳出的歌聲。
其中一家,無論隔多久,開多少次門,傳出來的都是景韻的歌聲。
這家酒吧的老板是景韻的骨灰級粉絲,上次的景韻專場就是她辦的,這次她特意選在這個周末人流量最大的時候辦了景韻專場,歡迎景韻回歸。
昏暗中
() 隻有大屏幕上的景韻是清晰的,帷帽之下是她如冰川般純淨清冷的聲音。
服務生端著一杯酒送到了角落的卡座,鹿昭點頭示意,側臉晦暗的藏在陰影裡。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來這裡了。
反正明天沒有通告,這一晚上都是她的,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神秘的森林枝丫縱橫,褐色的土壤鋪滿了沉厚的雪……”
熟悉的聲線略過鹿昭的耳廓,她抬頭看去就對上了盛景鬱望向鏡頭的眼睛。
那是前不久景韻跨年演唱會唱的那首歌。
鹿昭抬起的目光兀的怔住了。
周圍都是應唱的聲音,沒有人注意到有一個Alpha在微怔過後,放下了酒杯,逃避似的去了洗手間。
冷水衝不淡腦袋中縈繞的酒意,越是想要按下什麼就越騰起來。
鹿昭步伐慢吞的從裡麵走出來,像是特意設計的,洗手間的門口正好同酒吧大門斜對,冷風吹過來,再醉的人都要被凍醒了。
也是這個時候,鹿昭在不遠處前後進來的幾人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不對,應該說兩個。
盛景鬱。
還有程辛。
程,辛。
“……”
酒精勁兒上來了,鹿昭快步過去,一把就握住了走在最裡側的盛景鬱的手臂。
程辛被嚇了一跳,而盛景鬱並不茫然。
昏暗的燈光,她看到了那雙她想看到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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