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也沒不自量力到跟金父發脾氣。
相反,她很理智的跟金父講道理。
“我之前跟白同學是碰過麵沒錯,但也就是擦肩而過打了聲招呼說了兩句話,她的東西丟了,關我什麼事?你們無憑無據就這樣跑來指責我是小偷,難道不是汙蔑?”方文靜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沒離開過白若依的臉上。
看見白若依臉上那一閃而逝的慌亂時,她眼底閃過一抹冷嘲。
方文靜這一番擲地有聲的話,倒是讓金父對她有些刮目相看,“你說你是冤枉的,那你可有證據?沒有證據,你如何證明你是冤枉的?”
“您這話說得很有意思,難道我現在跑去外麵隨便指著一個人說他是殺人犯,隻要對方拿不出證據證明他的清白,就可以給他定罪了不成?您這邏輯,訴我不敢認同。”金父明顯是在偷換概念。
讓對方拿出證據,證明自己偷了東西,跟對方讓自己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完全是兩種概念。
金父這明顯是在挖坑給方文靜跳。
金父精明,方文靜也不傻,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往坑裡跳。
“狡辯。”金父對方文靜的說法嗤之以鼻。
“您非要說我是狡辯,我也沒什麼話好說,但事實就是這麼個理兒,您不認可我也沒辦法。”方文靜聳肩,滿臉無奈的表情。
金父銳利的眼神從方文靜身上掃過,忽然冷聲道,“我說你狡辯,就是狡辯。我說是你偷的,你就是賊。你不信?”
“我信,您老人家身份不凡,要往我這個普通學生身上扣屎盆子,冤枉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我哪裡敢不信?”不信?嗬嗬,方文靜倒是想。
金父現在明顯是在偏袒白若依,自己是不是被冤枉,在他眼裡根本不重要。
就連金娜這個親生女兒在遇上白若依的時候都得往旁邊靠,她方文靜算老幾?她完全明白。
“明白就好,現在,斟茶,道歉,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金父壓根不在乎彆人怎麼看他,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讓金娜看清楚她這些所謂的好朋友的嘴臉。
讓金娜知道,不聽自己的話,跟這些沒身份背景的人交往,是個錯誤的選擇。
身份不同,她就不該跟這些人來往。
“你彆太……”金娜沒忍住跳出來幫方文靜說話,不過她剛開口,就被陳曉華伸手把嘴捂上了。
此時此刻,陳曉華臉上慣用那副漫不經心的笑容也全部消失,取而代之是凝重和嚴肅。
其他人亦然。
高珊珊的父親跟金父有些交情,她也見過金父幾次,就開口想給方文靜求情,“金叔叔,這次的事情可能是個誤會……”
“你是高家那小姑娘?你平時跟娜娜在一起,幫我看著點她,不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阿貓阿狗接觸,看看自己的身份,不要做一些自貶身價的事情讓人看笑話。”沒等高珊珊把話說完,金父就打斷她,指桑罵槐的連著高珊珊一起訓了幾句。
高珊珊頓時不敢吱聲了。
她從小就怕金父,每次見到他話都不敢說,這次敢開口也是鼓足了勇氣。
然而,並沒什麼卵用。
被金父兩句話就嚇得不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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