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用後腦勺都能想象出這幾個人隨後可能一驚一乍的反應,但是他一向猜不透江秋想要表達,或者說是主動表達的內容。
於是他把注意力先放到這位唯一能確認的“同伴”身。
“李嬌嬌的病有問題。”
江秋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他指出的內容相當專業,比如李嬌嬌得的病很可能屬於一種特殊的流感,極富傳染性但在大多數成年人身都無法起效因為成人往往有足夠的抵抗力,而且其他一些常見流感的抗體也能對這種病症起效。正因如此,和這孩子待了很久的梁安等人都沒有表現出異狀。
但李嬌嬌不一樣。時間過了這麼久,江秋還能從她身衣服的領口聞到消毒藥水的味道顯然這是一個從小生活在廣泛消毒環境的孩子,根據李豐年這個人形病曆的說辭,也證實李嬌嬌確實從小就沒怎麼得過病。
按照常理,她應該是那種生活在家裡,每個角落都噴滿的消毒液體的孩子。她被父母嗬護的周全,同時也少了一些抵抗原始病菌的能力。
“你的意思是,李嬌嬌的生病是有人提前設置好的情節?”梁安雖然了解不多,但還是感到涼意浮心頭。之前李嬌嬌的狀況他們都看的明白,如果真的沒有醫生車,哪怕醫生身並沒有隨身攜帶著相關的藥物,那個小女孩都可能在發燒到燙手的情況下出現問題。
那麼除了凶手隻是想弄死一個小女孩這麼簡單粗暴的結論以外,隻有一個可能性凶手本就預計到了這麼一個突然患病的小女孩車以後全部的發展。
梁安看向江秋的眼睛:“你的意思是,犯人的目的從最開始可能就是你的老師?”
毋庸置疑,之前給出的傳訊訊息完全指向了江秋的導師。如果沒有那位老師提前回家,江秋幫忙帶藥箱的陰差陽錯,現在站在梁安身旁不知所措的人群中就會有著這麼一個年近退休的老醫生。
“你老師有沒有和人結過什麼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