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才子和花姐到來(1 / 2)

清末的法師 黃文才 12700 字 2個月前

劉寶貴說:“這可不巧,傳薪他如今不在鹿崗鎮了。”

“額……趙隊長他去哪了?”

劉寶貴指了指牆上掛著的地圖,指了指圈出來的間島區域:“在這裡。你要是想去找他,我可以派人一路護送。正好,這裡還有人也要去尋他,你們路上還能搭個夥。”

李叔同自日本回國後便來鹿崗鎮,也算是千裡迢迢。

讓他冒蒙去間島那找趙傳薪,他還真有些抓瞎。

“那多謝了。”

……

趙傳薪和一眾人來到老營外,遠遠地就看見米山和乾飯朝這邊狂奔而來。

米山塊頭雖大,但速度卻更勝一籌。

隻見它奔跑如風,額前的劉海和頸後鬃毛飛揚,四蹄強健,李相卨、寧安和權尚秋等人見了感到十分震撼。

就好像看見一個肌肉特彆發達的壯漢,跑的比短跑運動員還要快的感覺。

乾飯見米山跑的快,有些追不上,就轉了個彎,邁步進了路旁的河水中,開始抄近路。

眾人發現,那條黑白相間的狗,竟然能在水麵上奔跑。

這就稀奇了。

米山和乾飯幾乎同時抵達。

米山大腦袋湊了過來,拱了拱趙傳薪的胸口。

趙傳薪拍拍馬臉:“吃的膘肥體壯,該減減肥了,彆跑不動就糟糕。”

乾飯:“汪汪汪……”

趙傳薪朝它聳聳肩:“這趟去韓國,沒帶回來啥好吃的,隻有冷麵,酸甜口,也不知道你願意吃不。”

乾飯興趣不大:“汪汪汪……”

“哈哈,拒絕了五條公狗?真是無情啊。”

後麵的李相卨懵逼,問劉永和:“劉營長,他這是在和狗說話?”

“嗬嗬。”劉永和表情古怪:“你要是把它當一條狗,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狗比人還精……”

看在趙傳薪麵子上,乾飯經常幫他刺探情報。

時不時地,它還指揮一群烏鴉到處飛,方圓幾十裡內敵情勇怯強弱、進退疾徐、它可謂是洞若觀火。

除了不能和趙傳薪一樣和它無礙溝通外,這狗簡直比任何偵察兵都要厲害。

大致的講了一下乾飯的神奇之處。

李相卨、權尚秋和寧安等人聽得嘖嘖稱奇。

“原來奇人異士身旁的動物,竟然也這般聰慧靈性。”權尚秋感慨。

葛雲鵬忍不住插嘴:“奇人異士身邊的人,也很靈性的,比如俺。”

劉永和踹了他一腳:“哪都他媽的有你。”

眾人哄笑。

劉永和對趙傳薪說:“你在韓國的時候,乾飯天天帶著米山去老營溝外麵等你。”

趙傳薪有點小感動,他翻身上馬:“你們在後麵慢慢走,我先回去睡一覺。”

也不見他牽扯韁繩,米山開始加速,片刻蹤影全無,隻餘下一道煙塵。

趙傳薪回到老營,先趁著午頭的烈陽正盛,脫的精光去河裡洗澡。

米山在下遊飲水,趙傳薪拿水潑了潑它:“彆喝肥皂水,彪麼?”

米山抬頭,又顛顛跑上遊去喝,喝完水在河邊悠閒的吃草。

乾飯在水麵上轉著圈的跑,在趙傳薪說身旁來了個急刹車。

趙傳薪說:“我要去美國,你去不去?”

“汪!”

“要不咱們去北美大草原去放牛放羊吧,等過幾年大清亡了再回來。”

“汪汪汪……”

“寧靜?它不能跟你走,它一大家子呢。”

烏鴉有群居的習慣。

趙傳薪的小學課文上,就看到過有什麼羔羊跪乳,烏鴉反哺的小故事。

這在鳥類當中很不常見。

“汪汪汪……”

“花姐?她還有閨女要養,怕是走不得。你也不能想著把所有人都帶上吧,那豈不是要把鹿崗鎮都搬空?”

和乾飯扯了一會兒淡,趙傳薪曬乾淨身體,穿衣服回去睡覺了。

他其實挺累的,在韓國時候,心總是懸著。睡覺都要睜一隻眼睛。

回到自己地盤,這一覺從當天,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當趙傳薪睜開眼睛的時候,朦朧中,看見屋裡有個身影走來走去。

他揉了揉眼睛:“花姐?你咋來了?我這是做夢呢麼?”

苗翠花穿著黑色七分袖,九分褲,白鞋。

頭發在後麵挽著,額前兩側發絲垂落,依舊是那麼性感。

“做啥夢做夢。”苗翠花來到炕旁,伸手隔著被子拍了拍趙傳薪的屁股:“日上三竿了,快起炕了。”

趙傳薪笑嘻嘻的一骨碌爬起來,一點也不在意暴露在苗翠花麵前。

以前他受傷的時候,該看的該碰的,苗翠花都經曆了,沒什麼可扭捏。

穿戴整齊,趙傳薪看見昨天換下來的內褲,被苗翠花洗乾淨掛在院子的繩子上。

他去洗臉刷牙。

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嘶……

趙傳薪笑嘻嘻說:“哎,花姐你一來,我又要開始墮落了。”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真的美。

他又問:“你咋來了?”

苗翠花坐在旁邊椅子上,盤著腿,露出了兩隻白嫩的腳丫。

在趙傳薪麵前,她也很隨意。

“俺怕你吃不飽穿不暖,這不就來了。”

趙傳薪心裡一暖。

“薑明辛呢?小丫頭咋整?”

苗翠花兩手捂著小腹:“家裡兩個老媽子,現在都成了伺候她的,她還想咋樣?再說,還有佳慧他們照應,沒關係的。”

趙傳薪齜牙一樂:“行,那等我去美國,回頭給她帶點禮物,要不然小丫頭指定噘嘴。”

趙傳薪坐在院裡的小板凳,旁邊是個小方桌,方桌上擺了晶瑩的灌湯包和一碗清亮的米粥,一疊圓白菜拌的鹹菜。

苗翠花知道趙傳薪就喜歡吃這一口。

“慣的她!”苗翠花眼波流轉:“俺跟你去美國,這次不是去打打殺殺對吧?”

“怎麼會呢?我打小就以維護世界和平為己任的。”

趙傳薪用筷子在灌湯包上戳個小口,吸了一口。

“……”苗翠花:“啥時候走?”

“就這幾天吧,說走咱就走。”

苗翠花一拍大腿:“艾瑪,差點忘了個事兒。”

她這動作幅度過大,趙傳薪看見一簇簇浪湧,上下推波助瀾,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什麼事?”

“有個叫李叔同的,跟俺一塊來的,他還等著你呢。”

“李叔同?行,我吃完飯去看看這位老哥。”

李叔同今天早上到的,有保險隊隊員護送,倒是沒有安全方麵的擔憂。

那四個人在火車站,對日本人頤指氣使,那火車站日本工作人員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在李叔同是難以想象的。

他能看出來日本人是打心裡畏懼這些人,也能看出這保險隊隊員,絕非逞強好勝,而是打骨子裡就沒將這些日本人放在眼裡。

仿佛好像指揮下人那樣對待日本人,就是天經地義。

保險隊裡隨便叫出一個人,在日本人麵前都有種高高在上的凜然氣勢。

然後是苗翠花。

李叔同曾經的相好楊翠喜,被人稱為:豐容盛鬢,圓姿如月。

可和苗翠花一比,也頂多鞥稱“嬌小妍媚”罷了。

苗翠花身上發自骨子裡的那種風情,簡直讓他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