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舔狗舔狗一無所有(1 / 2)

清末的法師 黃文才 12774 字 2個月前

漢城有五大宮,目前皇帝李熙居住的是慶運宮。

慶運宮周圍,到處是使館。

其規模,與恢弘巍峨的紫禁城根本沒法比。

膽這反而會省趙傳薪很多力氣。

金武誌帶著趙傳薪經過了大漢門,說道:“霄漢雲漢,大漢門便以此命名。不過民間流傳了一個典故,說日本間諜裴貞子經常穿洋服戴洋帽出入此門,所以叫大漢門,但那是無稽之談,不過是民間的臆想……”

趙傳薪看看低矮的宮門和城牆,這可比紫禁城要好翻的多。

因為門口有士兵把守,他們也進不去。

所以,金武誌就帶著趙傳薪路過大漢門,朝南走去。

邊走邊給趙傳薪介紹慶運宮內的布局。

“這裡麵,重要的建築有三。

其一是西北角落的石造殿,乃西洋石造建築,是皇帝的辦公場地,裡麵有許多卷宗檔案。

其二,是鹹寧殿,是皇帝的寢宮,在東北角。

其三,是靜觀軒,是皇帝喝咖啡的休閒娛樂場所,有時也在此處辦宴會,最在北邊……”

因為圍牆低矮,趙傳薪甚至能看到裡麵略高的建築,加上金武誌的講解,輕易便弄明白布局。

當即露出了成竹在胸的微笑。

紫禁城能讓他迷路,摸透小小的慶運宮卻易如反掌。

而金武誌隻知道趙傳薪是來辦事的,具體乾什麼,怎麼做,他一無所知。

他還以為,趙傳薪現在不過是想在辦正事前,參觀一下漢城的景色呢。

要是讓他知道了趙傳薪其實是來踩點的,不知道他還會作何感想。

繞了一圈後,趙傳薪說:“差不多了,咱們找一家酒店住下。”

漢城最大的西式酒店是——漢城大飯店。

距離皇宮和使館區不遠,趙傳薪和金武誌便住在這裡。

雖說是西式酒店,但房間內的布局卻有不少東方元素,比如牆上就掛了一副菩薩像的畫。

數百公裡舟車勞頓,趙傳薪確實累了,去了酒店鎖好門,又用桌子將門堵住後兜頭便睡。

……

齋藤季治郎和筱田治策到漢城了。

來到春天的漢城,便不得不看看南山上的花。

直子優香眼角的淚痣,和路邊的櫻花很搭。

直子優香格子條紋襯衫和下擺過膝的長裙,美過了坡上的金達萊。

直子優香乾淨的笑,讓筱田治策忘卻了隨風招展的迎春花。

但筱田治策又不想讓自己的沉醉,顯得太直白,便用話題轉移氣氛:“優香,累不累?我看你的臉色有些蒼白,要不回漢城大飯店休息一下?晚上的宴會就在那舉行。”

南山不高,二百多米而已,地勢平緩,爬起來並不累人。

但周旋和喜歡是兩碼事,喜歡讓人身心愉悅忘記疲憊,周旋卻令人乏味。

直子優香點點頭:“好的,筱田君,我們回去休息一下,等宴會過後,如果有時間再來欣賞美景。”

筱田治策內心患得患失,想要和心上人再流連一會兒美景,又擔心直子優香會反感,於是點頭,隻能和她一起往回走。

路上,筱田治策指著宮殿的飛簷,豪情萬丈說:“這裡,以後將屬於我們大日本帝國。”

要說這個,直子優香可就不困了。

她臉上疲憊一掃:“筱田君,這怎麼說?”

筱田治策豪情萬丈道:“上次我和伊藤統監聊天,他透露說今年有幾件大事要辦。其一,今年再次簽訂日韓條約,我們須得掌握韓國的立法權。李熙是個阻礙,我們還要想辦法讓他退位,讓更容易操控的李坧上位。同時,還得解散韓國的軍隊,否則他們或多或少會給我們造成一定麻煩。”

平時筱田治策與直子優香聊天,若單單談情說愛,直子優香給予的反饋是有的,但不多。

可筱田治策談時政,直子優香反而會連連讚賞。

這便不知不覺中鼓勵筱田治策多談時政。

直子優香滿臉崇拜:“筱田君,你真了不起。伊藤統監,連這等大事都不向你隱瞞,想來他對你是極為信任的。”

這就是筱田治策偏愛直子優香的原因。

日本女人多是家庭婦女,守規矩,成日可憐巴巴的相夫教子。

談情說愛,或者婚後柴米油鹽,那她們就在行。

可直子優香卻能在事業上理解筱田治策,生活中也非常有格調。

時常給予他鼓勵。

聽到誇讚,筱田治策很高興,但旋即想到了什麼,歎息道:“哎,可惜該死的趙傳薪,破壞了我的行動節奏。這次來,恐怕難以給伊藤統監完美的答卷了。”

“筱田君不要氣餒,趙傳薪隻不過是個武夫,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們日本帝國,大勢所趨,區區一個趙傳薪不過是螳臂當車。”

筱田治策聽了,果然振奮精神:“優香,你說得對,這些都是小節,無關大局。”

……

上午,金武誌左等右等,也沒等到趙傳薪起床,不由得去敲門。

趙傳薪將椅子桌子都挪開,將房門門鎖擰開。

門“吱呀”開了。

他正在拿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頭發,看著金武誌:“乾啥?”

“趙先生,你白天沒有事嗎?”

金武誌以為趙傳薪要白天做事。

趙傳薪將已經濕了的毛巾隨手丟在桌子上:“都是月黑風高才殺人放火,你見誰大白天的滿哪嘚瑟?”

我曹……啥意思?

怎麼就殺人放火了呢?

金武誌對此行的人身安全充滿了擔憂。

“哈,趙先生不要開玩笑。”

“不開玩笑,你也回去休息吧,要養精蓄銳。沒事儘量少出門,彆濺身上血。”

越說越瘮人。

金武誌苦笑:“我已經休息夠了,養精蓄銳沒必要的。”

“相信我,很有必要。去幫我點一份餐送到房間來,等晚上咱們在大飯店餐廳內好好吃一頓,然後就該行動了。”

金武誌見趙傳薪真沒開玩笑,心裡愈發沒底:“趙先生,咱們究竟要乾什麼?”

“首要任務是交流繪畫,次要的是研究軍事,若有可能,也會參觀一些王室珍寶展會什麼的。”

金武誌的腦袋轉不過彎來。

好像聽起來都很正常。

稍稍安心,他退出了趙傳薪的房間。

去前台的時候,他看見了個猥瑣日本人和一個挺漂亮的女人。

女人穿著格子襯衫和過膝長裙,裡麵是一種很修飾腿型的長襪,下麵蹬著一雙麂皮靴。

女人挽著日本人的手臂,但又不是特彆親密。

金武誌還是個光棍,見那女人長得很漂亮動人,不由得心酸,啐了一口:“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等他點了餐上樓,見那一對男女也跟了上來,就住在他和趙傳薪不遠的房間。

驚奇的發現,這一對狗男女,竟然是分房間住的。

於是搖搖頭,回自己屋了。

而趙傳薪拿出了舊神的夜壺,在房間裡擺弄起來。

夜壺夜壺,聽起來就很臟。

但實際上,舊神的夜壺表麵光滑細膩,一點汙漬都沒有,更沒有絲毫古怪的味道。

趙傳薪將舊神夜壺舉在麵前,滿臉疑惑:既然被稱為夜壺,那它能和夜壺扯上關係的功能是什麼呢?

他嘗試著向左傾倒,向右傾倒,或者是將夜壺放橫,然後左右搖晃。

都毫無反應。

於是便拿在手裡,在房間裡踱步。

拿著舊神夜壺的時候,他的身體不能搖晃,手腕更需要穩當。

漸漸地,他開始習慣這種走路的節奏。

隱隱地,趙傳薪覺得,這玩意竟然有鍛煉他下盤穩定性的效果。

男人至死是少年。

趙傳薪儼然把舊神的夜壺當成了個玩具。

這時候,送餐的服務生來了。

趙傳薪收起舊神的夜壺,去洗洗手,吃完了飯,百無聊賴的待了一會兒,躺床上又睡了過去。

日頭西斜,街燈亮起。

趙傳薪醒來,起身進行當日第二遍洗臉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