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傳薪叔武力值100(1 / 2)

清末的法師 黃文才 15427 字 1個月前

酒盅不大,創造神話。

幾十個保險隊成員輪圈踢,趙傳薪碰杯就乾,滿身酒氣,可麵色如常。

二肥子一行人被鎮住了。

蔣健說:“大人向來海量,為何你們覺得大人不勝酒力?”

“啊這……”

因為我們見過他又菜又愛喝的樣子啊。

可現在卻沒人敢這樣說了。

“斜!”

趙傳薪實在聽不下去,扒拉他說:“上一邊去,彆在這礙事。”

趙忠義一開口,誰也不敢反駁。

她也相信,這銅眼一定是趙傳薪的法器,能讓他瞬息而至。

星月種金屬管道,趙傳薪鋪設地板,之後在鍋爐裡安裝電機讓熱水循環,再假裝熱源寶石啟動裝置給鍋爐加熱。

才一年,小丫頭似乎就長開了,從可愛成長到已經初步能讓男人動邪念的程度。

所以,趙傳薪傳授的平衡術的人當中,練習的最認真的就是苗翠花。

“……”

趙宏誌一聽:“叔,俺要娶薑明辛,俺要住這個房子。”

“俺用文醜換你的盧俊義。”

趙傳薪嘿嘿的笑了起來。

讓趙傳薪詫異的是,最後李安陽又給趙宏誌揉了揉被指點的地方,神態溫柔,動作輕柔,而趙宏誌露出了個傻乎乎的虎了吧唧的笑臉。

兩人懵逼:“大人,今日不是談判麼?”

這個糟糕的小綠茶真是壞滴很。

“讓明辛去高麗家和安陽住,咱倆去隔壁老塞繆爾家湊合一宿。”

趙傳薪叼著煙正走著,忽然看見前麵路燈下出現一道身影。

說罷,在漫天的雪花裡一路小跑,先行回家。

他趕忙將黑色傀儡工匠和傀儡奴仆放出,幫他一起乾活,效率頓時大大提升。

打開信封,裡麵是兩張木頭卡片。

沒多大功夫,甚至還有人為此掐架。

趙宏誌對薑明辛說:“那個啥,薑明辛啊,俺不娶你了。”

薑明辛本來對那些不大感興趣,可見連李安陽都有份,就她沒有,主要是參與感缺失,她立即搖晃趙傳薪手臂:“大大,俺也想要。”

趙傳薪忽然想到了薑明辛,說:“明辛十八周歲前,不準她成親。”

好好好,趙傳薪知道自己今晚上被順路了。

一天的時間,有眾多鼻涕娃和星月幫忙,趙傳薪將管道鋪好,將鍋爐改造好,但地板沒有鋪完。

雪花洋洋灑灑,不大,但挺密集的。

“翻什麼身?倒是你,夜裡彆胡亂翻身。”

天飄起了雪。

瑞秋·克維斯圍著圍裙語氣關切:“這樣喝,肚子會痛。”

金泰:“……”

……

趙傳薪取出銅眼,隨手放在床頭櫃上:“隻要這個在,以後我會經常回來。”

兩人去了隔壁,蹭吃蹭喝還蹭睡。

場麵一度很尷尬。

“這便叫作——影子斜不怕身正。”

等蔣健和崔鳳華離開,趙傳薪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進屋,出來時候拎著個大袋子:“來來來,這是送給你們的禮物。德福,你來分配。”

一路閒聊,就到了煙光街林海路。

李安陽朝趙宏誌勾了勾手指:“你出來,咱倆談談。”

“盤的妙姐姐。”

趙傳薪進屋就先灌了半桶水進肚。

李安陽朝他胸口指指點點,趙宏誌絲毫不敢反抗,先是搖頭,然後點頭。

“……”瑞秋·克維斯眨眨眼:“睡不著,出來走走,你怎麼在這裡?”

趙宏誌似乎怕她不信,又強調了一句:“真地,俺真不娶你,大不了俺不住這大房子了。”

“你這麼著急乾活,是不是著急去哪?”

那小神態拿捏的十分到位。

這種天氣,配合路燈,特有意境,沒見過雪的人永遠也不會懂。

金泰:“……”

苗翠花表情僵了一下,但瞬間消失。

趙傳薪還給這些人配了武力值和智力值,而且標新立異的將三國和水滸人物雜糅搭配,其實就是瞎胡鬨,跨時空人物他哪知道誰更厲害一些?

反正無論是誰,肯定都不是他的對手就是了。

薑明辛掐著腰瞎指揮,遭到了德福的嫌棄:“能不能彆白話了,地板放那待會兒怎麼乾活?”

趙傳薪見她披著羊絨睡袍,裹的很嚴實。

這不妥妥影視劇和裡的主角胚子麼?

雖說高祖很強,可趙傳薪想了想自己,他又何嘗不是勤奮、好強、專一、善良、腦袋裡全是正事的二十世紀初好男人?

罷了罷了,還是要多多自我反省,做到吾日三省吾身——吾是不是太優秀了,吾是不是又進步了,吾是不是已經沒對手了?

趙忠義擺脫了春韭,卻將手搭在了趙傳薪肩上保持平衡,他說:“傳薪,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談正事。”

“是是是,這就是你家,以後給你當嫁妝。”趙傳薪敷衍道。

正所謂——好女人誌在四方,喝西北風不要聲張。

“俺有一張吳用。”

趙傳薪吐了個煙圈:“要不去你家?”

瑞秋·克維斯見他們來了,尤其是臟兮兮的趙傳薪,臉上有驚喜,心裡還帶著點酸。

之後埋管子,最後鋪地板。

看著好像很保守,很清麗,還帶著點少女感,和苗翠花的嫵媚妖嬈氣質大相徑庭。可妙就妙在那幾處鏤空,簡直是點睛之筆。

此時苗翠花正靠著牆,上身是一件寬鬆的長袖圓領T恤,胸前刺繡著小鹿小馬小野豬等圖案,橫七豎八的排列著。

熟女的好,三言兩語難以道儘。

三國人物、水滸人物交替出現。

今夜無月。

紅配綠其實也能很高級,而且這風格與薑明辛很搭。

李安陽麵無表情的看向他,語氣毫無波瀾:“你且動手試試?”

直喝到了晚上九點半,酒量頗佳的二肥子眯著還算清明的小眼睛提議:“咱們換個場子,去酒館繼續。”

金泰之前抽大煙,敗光了家底。

趙宏誌有點打怵李安陽,但還是不服:“你才傻,信不信俺削你?”

趙傳薪小聲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薑明辛頓時笑逐顏開。

“姐姐辛苦了。”

趙傳薪套上了亨利衫,穿著寬鬆工裝褲,去了鍋爐房。

趙忠義搖搖頭:“明天還要上職,傳薪舟車勞頓也該累了,今日到此為止,散了吧。”

趙傳薪輕輕磕了磕鞋底的雪,進屋換鞋,走到薑明辛身旁,將她輕輕抱了起來。

薑明辛迷迷糊糊,睜了一下眼又合上,喃喃的叫了一聲:“大大……”

嗬嗬,權當她是心係本傑明特來問兒子的情況了。

趙傳薪拍了拍胸口:“你看我站的直不直?”

“我大抵會做一頓飯,或者做一件衣裳?害,不確定。”

“俺的是一張許褚。”

Duang!

“呸!”薑明辛啐了一口:“誰要嫁給你,天天連鼻涕都擦不乾淨。你說是不是啊安陽?”

然而,趙忠義雖然有些醉了,卻及時控製身體不讓自己向春韭那裡傾斜,並且抽離手臂躲開對方的攙扶,嘴上隻是客套的道謝身體避而遠之。

姐姐就是姐姐,絕對不會爭風吃醋。

下麵卻是一條熱褲,在兩側大腿的正前方處是鏤空的,到關鍵位置被遮住。在上方正中央,又有個蝙蝠形狀的鏤空處。

“咳咳……”瑞秋·克維斯一本正經說:“不要胡言亂語,讓人聽了會誤會。”

地板導熱效果沒有地磚好,但也絕不至於冷就是了。

有人要來護送趙傳薪,趙傳薪點上煙齜牙一笑:“滾犢子。”

苗翠花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電閃雷鳴的那晚,趙傳薪在外麵,沐浴在一道閃電中如同天神的場景。

是的,他厚顏無恥的將自己也刻在了板子上,武力值標記的是100。

“啊?老爺,不燒煤,屋子裡會冷的像冰窖。”

而在伊爾根覺羅·金泰家。

那手串是一顆顆帶有倒角的直切珠子做成,歸圓度極佳。

熱褲下沿,垂下兩條帶子,帶子下麵掐著長長的半透明網眼襪,腳上登著一雙麂皮靴。

主要是將原本的暖氣,改為地暖。

兒女羅老板的閨女叫春韭,趙傳薪驚奇的發現,當趙忠義腳步踉蹌出門的時候,春韭立即上前攙扶,水靈靈的眼睛裡全是關切。

每張木片上都刻畫著人物簡筆畫。

他笑吟吟道:“好好好,那咱們一起回去睡覺吧。”

從下午,一直喝到了晚上,換了一桌菜繼續喝。

將給她準備的小皮鞋、皮靴、羊皮包裹的筆記本、一條紅珊瑚手鏈和幾樣小玩具,整齊的碼放在梳妝台上。

苗翠花豐腴而不失靈活,隻因她常年練習平衡術。

後來趙傳薪幫他強行戒煙,但老小子花錢依舊大手大腳,以至於原本的宅子也沒了,現在一家人住個窄小的房子裡棲身。

據高老蔫說,有一次他看見那父女倆獵了一隻野豬,野豬沒有死透,李安陽拿刀子親自了結了野豬。

李安陽,高麗在港島收的養女,這個小姑娘人狠話不多。

趙傳薪很懷疑,這個小姑娘心理有點問題。

瑞秋·克維斯像小女孩那樣雀躍:“好得很,我們就住在你家旁邊的小彆墅,咱們順路。”

“哇,俺這有一張張飛。”

“我的親姐姐,一般我完成三次任務後,誰敢再說‘要’,我就跟誰急。”

最下麵要先鋪上一層爐渣灰,那東西吸潮隔涼的效果逆天。

薑明辛撇撇嘴,擺了個嫌棄的大白眼。

他倆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