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文靜希望回去和武毅好好談一談,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她覺得是時候要把武毅的病拿到桌麵上談了。
夏晨雪隻好給白一念穿了衣服,打算把他送到白浩然那,然後自己陪著文靜回去麵對武毅。
這樣的行為還是被文靜拒絕了,“小雪,你讓我一個人回去好不好,我回去要和武毅攤牌,你知道武毅是一個要麵子的人,如果他知道我把他有病的事告訴你了,他一定會生氣的,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單獨和他談一談。”
夏晨雪想了想,覺得文靜的話不無道理,畢竟那麼私人的問題,應該私下解決,隻是她擔心武毅又會對文靜不利,“文靜,要不這樣吧,我陪你回去,但是不進屋,就在門口等你,如果你們談得不好,我可以再進去帶你離開。”
“真的不用了小雪,武毅的疑心病特彆重,門口有人他一定會發現的。”
頓了頓,她眼神無比堅定的望著夏晨雪說道:“相信我,我能處理好,絕對不讓武毅又任何機會傷害我。再說武毅他剛接受了教訓,我相信他一定會收斂的,如果他真的還動手打我,我就可以報警。”
麵對心意已決的文靜,夏晨雪也隻好答應她一個人先回去了,她們約定,文靜有什麼事,會在第一時間給夏晨雪打電話。
從夏晨雪家出來文靜匆匆的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自己的家。
路上她把見了武毅該說的話,在腦子裡打了一個草稿,自己在心裡演習了很多遍。
儘管那些話已經被演習過,但是她看到武毅之後,還是失去了底氣。
“呦,舍得回來了?”一開門,武毅已經站在門口,幾天的拘留所生活真對武毅沒有一點影響,他既沒有文靜想象中的憔悴,也沒有文靜想象中的瘦削,更沒有文靜想象中的收斂氣焰。
他滿是怒火,語氣囂張,看上去很像一個經曆了拘留所,連三教九流都能戰勝,已經什麼都不怕的混混。
文靜看了武毅一眼便低下頭,換下鞋子之後放到了鞋櫃裡,故意裝作若無其事,不被武毅的氣勢影響的樣子。
“我又不知道你會提前回來,自己在家裡待著,實在沒意思,就去了小雪那。”
“我聽出來了,你是不希望我回來呀!是不是恨不得我被關上一年半載才好。那樣你好在外麵風流快活。”
武毅的眼睛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一直看著文靜。
文靜沒理武毅,顧自走進臥室去換衣服,沒想到她剛脫下毛衣,準備穿上家居服時,武毅便衝了過來,粗魯的抱住她說:“我看看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文靜知道,即將開始的是什麼,她用力推開了武毅,匆忙的拿起一件衣服擋住自己,“你先彆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沒有得逞的武毅,憤怒的瞪著她,“不是和外麵的人有了感情,不想和我過了吧!”
文靜套上衣服,語氣平靜的說道:“武毅,你能不能冷靜點,彆老是想那些沒有影的事兒,我已經谘詢過心理醫生了,你這是病態心理,應該好好治一治。”
話音落下,武毅的手在一瞬間便掐住了文靜的脖子上,把她的頭壓在了床上,憤怒的說:“你把我的事和彆人說了?還是個心理醫生,是不是上次夏晨雪店開業來得心理醫生?”
文靜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來,隻是恨恨的看著他。
武毅頓了頓又說道:“你是看他年輕帥氣又好看,所以故意把我的事說給他聽,然後想借機勾引他,來滿足自己,是不是?”
文靜覺得武毅的話不可理喻,同時也因為被他勒住無法說話,她沒吭聲,隻是一直瞪著武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