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貓貓與老鼠(六) 新的線索(2 / 2)

“也,也對。”震哥頭有點暈,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眼前清麗少女的提議令他頭暈。

平心而論,江安澄容貌不算絕色,可在美女如雲的表演係也是有名的美女,容貌清麗,膚若凝脂,五官溫婉中藏著英氣,杏眼清澈明亮,靈動討喜。若非身處險境,她這般提議震哥還不知道要多久冷靜下來。

“屋裡還有蔡袁呢,你打算把他丟你屋裡?”今安冷聲道。

蔡袁還在昏迷,丟去屋裡睡好像也無妨,震哥卻沒等江安澄開口就搖頭道:“我之前見雜物室有折疊床,讓他睡旁邊吧,這彆墅晚上不太平。”

江安澄沒多說什麼,就是因為震哥人好,她才敢提議臨時睡一個屋,要是其他人,她還真要猶豫一下。

屋裡,雖然是一男一女,可並沒什麼旖旎氣氛。

江安澄閉上眼就會出現紙人刺死吳念的場景,不同於先前的非主流少年,吳念既是熟人,又是當麵被殺,對她衝擊很大。

熟悉的人就這樣忽然逝去,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會是誰……

江安澄感受到情緒有些低沉,立刻拍了拍臉,打起精神,傷感不能幫自己活著離開劇場,我得振作點。

背後,震哥壓抑著疼痛的悶哼,令她注意到對方正艱難的給背後刀傷包紮,胳膊拉扯傷口令他深邃堅毅的五官緊皺。

“我來幫你吧。”江安澄起身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話沒說完,江安澄已經搶過了紗布:“快點包紮好睡覺,你也不想又碰到什麼詭異吧。”

江安澄已經較為了解他了,說的也正是這個男人最害怕和擔憂的點,果然震哥不再拒絕幫忙。

湊近了看,江安澄才驚覺傷口有多重,寬厚的背部肌肉有一道手掌長的刀傷:“這……這用紗布能包住?”

“不算深,而且也沒更好工具了,包紮一下先撐著吧。”震哥聲音疲憊。

“那你忍著點。”

江安澄也不矯情,往傷口撒了藥又包好,兩人便立刻躺下。

兩人都緊貼著床沿,床的中間空出一大塊區域,隨著夜深,驚魂過後疲倦的江安澄逐漸睡了過去。

……

翌日,她是被蔡袁的痛呼聲吵醒的。

“好疼,好疼啊。”

折疊床上蔡袁醒了過來,下身疼痛難忍,眼神像要洞穿旁邊兩人一樣。

你們就這麼對待病號的?把我丟折疊床上,你們睡床,怎麼這女人是沒自己的床嗎,狗男女,蔡袁心理罵道。

“彆叫了,吃止痛藥。”

江安澄不關心他的想法,將藥箱裡的止痛藥丟給他,吃過藥後,蔡袁才安穩下來,很快得知了昨晚的事,知曉曖昧對象吳念被刺死在了床上,他嚇得呆若木雞。

被他一番吵鬨,江安澄徹底清醒,另一邊震哥醒的更早,隻是沒吵醒她。

嘭嘭嘭——敲門聲忽然響起。

蔡袁驚弓之鳥的一跳,從折疊床上摔了下去,疼得眼淚都下來了。

“誰?”

“我們。”今安的聲音傳來。

江安澄將門打開,隻見今安神情凝重:“主臥有變化,一起去看看。”

“好。”

江安澄聞言瞳孔一縮,立刻前往了主臥門前。

之前拿來擋門的桌子被推開了,門也敞開著,屋裡依然是那副居家溫馨的樣子,隻是床上被子敞開,沒有了紙人的蹤影。

紙人半夜查房被燒毀,這都是意料中的變化。

唯有桌上的日記本顯得極為突兀,這黑色封皮的日記本之前查房絕對沒見過,是今天才突然出現的。

眾人相視,一起走進了屋裡。

日記本敞開著,最後一頁是密密麻麻的劃痕,像是指甲劃出的。

江安澄想了下,一陣微寒:“這日記本可能是紙人半夜拿出來的,它覺得自己是女主人,因而每天夜裡坐在這裡寫日記。但它沒有筆,隻能用手指在上麵亂劃,然後天亮了就收起日記睡下。”

眾人聽著頭皮發涼,腦中想象著一個紙人被封死在屋裡,白天躺在床上,晚上卻像真人一樣摸黑活動著,寫日記、擺弄化妝品……沒有意識,僵硬的重複著女主人的行為。

“看看寫了什麼?”酒桶大哥自己不敢碰日記本,卻比誰都急。

日記本最後一頁是紙人的亂劃,前頁卻有墨跡,應當是曾經女主人寫下的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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