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莉結束通訊,艾栗同時也完成錄製,她猶豫後下定決心,默默伸出手,開始卸衛生間的通風井窗。
夏莉收起通訊器,站在原地緩複了一下心情,似乎沉浸在某種緊張、期待,還有與快樂交織的心情中,少女紗帽下的紅唇微微揚起。
養尊處優的Omega大小姐對周圍的警戒度一般。
夏莉聽到後方傳來小老鼠窸窸窣窣的動靜,在水流聲的遮掩下也如此清晰,她轉身看去,迎麵襲來一個輕巧且帶有香甜濕氣的身影。
艾栗:既然她現在救不出塞因特,那就嘗試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艾栗硬著頭皮舉起光腦,對著夏莉小姐的後腦來了一記。
對方第一次沒暈,艾栗將手邊水龍頭聲音開到最大,閉上眼,忍著負罪感再次襲擊了夏莉,嘩嘩作響的水流聲掩去女性的痛哼。
艾栗將夏莉軟倒的身體接住,心中對她既複雜又懷有歉意。默念幾遍對不住後,艾栗小心扶著夏莉,讓她靠在水池邊坐下。
艾栗剛做完這些,女O衛生間門前響起試探的叩門聲。
“小姐,五分鐘到了,”一名男性的聲音詢問道,“我遵照您的吩咐提醒您,請問您完成事務了嗎?”
“塞因特先生那邊還在等著您,他的情況不容樂觀……同伴說,亟待您去陪伴。”
艾栗心情糾結:……塞因特,他果然陷入危機了。
不能再讓她的好室友白騎士落在那群惡人手中,誰知道沒了夏莉,其他人會不會對他做什麼,她得去見他才行!
她和夏莉體型相近,穿上她的衣服和紗帽的話,粗看是能蒙混過去,但聲音該怎麼解決?
艾栗蹙眉思考起來,似因她沉默太久,門外再次響起猶疑的詢問:
“小姐,您還在嗎?”
艾栗慌了一下,看著眼前暈
倒的夏莉,再低頭看了眼手裡的光腦,想起剛剛當做證據錄下的語音,以及光腦自帶的全息播放功能,突然靈機一動。
“……知道了,稍後。”
聽到門內傳來Omega女士熟悉冷淡的嗓音,門外的打手鬆了口氣。
“好的,那就好,您先忙,我們在門外等候您。”
……
艾栗用了五分鐘將身上的衣物和夏莉互換,又花了一分鐘用她的老年機將夏莉的語音剪輯,保留或許用得上的幾句,隨後將光腦藏在袖口。
一切完成後,艾栗戴上那頂巨型紗帽,學著夏莉的模樣身姿端正,麵無表情地走出門外,兩位打手沒起疑心,對她行禮後,一前一後護送她朝房間走去。
艾栗表麵維持著平靜,放在身前的雙手牢牢交握,手心已然汗濕一片。
她極力克製,才沒有使自己的顫抖被他人察覺。
……艾栗心知,越接近目標的這時,她越要穩住,不能出錯。她沒必要害怕,害怕從來都該隻是惡人。
塞因特的房間在走廊中間,臨近步梯入口,門側同樣守候著夏莉雇來的打手。
艾栗餘光瞥見一抹金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緊張到疼痛的心臟略略舒緩了一些。
少女交握的雙手鬆開,小拇指微微翹了一下,對澤菲爾比出了個手勢,澤菲爾眯起的綠眸微怔,隨後似乎辨認出來帽簷下的麵容是誰,少年深深看了她一眼,身影在她的注視之中消失。
艾栗整理好心情,來到房間入口處。戴有經理工牌,梳著背頭的男性一見她的便熱情將迎過來,彎腰諂媚道:“小姐,你所要求的安排都已經完成了。”
那Beta男性看了一眼四周,隨後壓低聲音對她道:“在明早之前,無論從裡麵還是外麵,這間房的房門絕不會對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開啟,請您放心。”
艾栗:“………”
夏莉小姐都安排了什麼啊!!
艾栗內心吐槽,表情無力地離他站遠了些,播放袖中錄音:“嗯。”
沒關係,隻是明天早上的話……就權當在這裡休息一晚上了,大不了幾人一起泡個冷水澡。
話說,澤菲爾有沒有看懂她的手勢?
她都示意他房間在這裡了,以他的身手從窗外潛入到房間應該沒問題吧?房門之後就打不開了——希望他能及時趕到,幫上她的忙啊。
與經理對完話後,艾栗的視線忍不住就飛到房間內部了,失去意識的塞因特就在裡麵。
“等等,夏……小姐。”
正當她要邁開步伐時,卻又被一人叫住,是個含著笑意,略顯嘶啞的青年嗓音。
她定定神,站定轉身,紗帽下的綠眸看向他。
青年身材高大,穿著身打手專用的黑西裝,麵龐並不英俊,有幾分危險的氣質。
從他與周圍打手相同的裝扮,卻格外突出的氣質來看,他應該是這些打手的頭目。
“您忘了這個。”
青年抽了口煙,若有所思望了她一眼,目光從少女垂下的紗帽,微微抿起的粉唇,往下掃到黑裙包裹的纖細腰肢,將手掌裡的東西遞給艾栗。
躺在對方手心中的是一板一粒的糖果,出現這種場合貌似不合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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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栗沒問那是什麼,伸手接過,緊接著便提起裙角,轉身邁進房門。
青年伸出手臂,製止她關門的動作,艾栗無法與Alpha的力氣相抗衡,仰頭盯向他。
青年用手臂撐著門,大拇指倒下,點了點她手中的糖果:“忘記我們約定好的計劃了麼?您說為了不讓塞因特憎恨你,吃了這個再進去,你們之間發生的事則會更像一場不可控的意外。”
艾栗播放錄音:“知道了,稍後。”
她與他對視一眼,飛快移開視線,在男人如隼鷹般銳利狠厲的視線下,她突然有種被看穿,無所遁形的感覺。
青年看著她緊張繃直的下巴,唇珠被她自己來回碾磨著,笑著提議:“我還是看您吃完再進去吧,小姐,這樣我才能放心安排接下來的計劃。”
“不然您承諾一句,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追究我的責任,不克扣我的酬勞,我就放心讓您進去,如何?”
……夏莉的語音儲備庫中根本沒有這一項。
艾栗滿頭冷汗,鼻尖冒汗地低頭心想:“這人是不是發現她的不對了?”
門外陷入僵持。
在內心極度的緊張感,外界巨大的壓力之下,艾栗手心逐漸鬆緩力氣,抱著這或許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屈服,她倒出糖丸,仰頭吞了下去。
糖果入口即化,化成一股甜水浸潤喉間,順著食道流淌而下,猶如清透的油花傾倒進腹內那團火焰,給她堪憂的意誌帶來更深刻的折磨。
男人看著她的動作,微笑著放下手臂,艾栗踉蹌了一下,喉中差點發出嗚咽,對方一抽去力氣,她便立刻凶狠踹上了房門。
她的狠勁隻持續了一瞬,聽到門板落鎖的聲音,艾栗便急促喘息著,順著門板癱坐在地。
“怎麼辦……”
室內交纏著兩股熟悉氣息,燃燒的銀杉,以及針葉寒冰覆雪的氣息。
她的小腿像是壞掉一樣抖著,艾栗捂著臉,從自己激烈的反應中,艾栗意識到她剛剛吃的是什麼,是真的想哭了……!
即使終於見到她的同伴,此刻他們都在這裡陪著她也無濟於事。
——火上添油這種事怎麼會被她碰到啊?!
“怎麼辦,澤……塞因……”
熱意席卷她的神誌,理智快要消散。
察覺到有人來扶起自己,她紅著臉,眼睫墜下淚珠,下意識便急切擁抱上對方,吻如急切尋找巢穴的幼鳥般落在少年的耳垂、脖頸,喉結處,也不光是吻,她還憤憤地咬。
少年克製而沙啞的製止完全沒被她聽在耳中。
艾栗揪起他的領口,另隻手軟綿綿地舉起,憤憤給了他好幾記重拳,像是泄憤,卻轉而又急切摸索起他的披風、軍
服衣扣,像是在尋找這具冷冰冰身軀的突破口。
那金發碧眼??[]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表麵冷淡正經的騎士最開始還能任她發泄,將她的雙手提起來扣在門板上,保持著高高在上的理智,但不知是那一瞬間,他忽然便重重吻下來,Alpha少年青澀而又粗暴的氣息侵略得她無法呼吸。
攻城掠地,唇齒碾/磨,艾栗神色迷迷糊糊的,一點抵抗也沒有,下巴滿溢露水,佩戴著長筒手套的雙手不自覺攀在他嚴整的領口處,不時舒服地張開指尖,緊緊攥起他的衣物,像是被伺候舒服的貓咪。
……好喜歡。
但是不夠。
要、要怎麼做才好?
艾栗與他分開時,銀絲扯斷,用鼻尖貼貼他的下頜,保守的長裙被扯得亂糟糟的。誇張的紗帽也掉落在地。
事實證明,教廷出身的騎士,是真正懷有一切克製隱忍的美德的。
艾栗記得他們最終也沒抱她到被鋪邊,而是踏進水溫不高的溫泉池中,三人陷入同樣的窘迫境況,同樣經受魔鬼獄火的考驗,可與他們不同,艾栗前麵受得委屈太多,現在難受過頭了,即使偶爾清醒也隻想擺爛。
幾番掙紮,拳打腳踢都無用,艾栗一出水麵,便會被澤菲爾不耐煩按回去,等看見她的眼淚,少年才像是迫不得已地過來吻一下她的嘴角,臉色難看,好像是被強迫的一樣。
與他相比,身後的塞因特就溫柔體貼許多。
他抱著她浸回清泉中,少年銀發與她的短發相抵交纏,十指緊扣。
他嘗試緩解她的焦躁與悲傷,等待艾栗不完全排斥他,擁有[白騎士]之名的塞因特便會內疚而憐惜地在少女纖弱的蝴蝶骨處落下輕吻;
銀杉的氣息拂過少女肌膚上的紅痕,如同在他的罪錄上寫下懺悔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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