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這把高端局(1 / 2)

榆罔薑姓,正統意義上炎部的最後一位神農,也就是人們印象中在涿鹿戰場上跟軒轅合作打敗蚩尤的那位炎帝。

而刑夭自然而然就是刑天。

至於尤.

大尤,後世的蚩尤也就成了在當下副本中被張珂替代的身份。

在遊戲的安排之下,張珂進入了蠻荒的某個歲月片段,代替了自家老師少年時的某段時光,而至於所謂的任務現在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在榆罔的先祖,也就是八位人王中的炎帝手中熬過成年試煉,得到認可便算是任務結束能開始下一環節。

先祖跟祖父的叫法或者是基於蠻荒背景下稱謂的改變。

而至於這幾位新招的老師

張珂狐疑的目光在三個的身上來回打量,看著這一個個溫和而慈祥的笑容,他心中了然,許是文化課的老師罷?

沒辦法,光憑身材跟外貌,很難判定一個蠻荒的人族究竟是純粹的戰士,還是說風度翩翩的文官?

畢竟,在這古老而蒙昧的時代,想要作為規則的製定者(文官),沒有一雙足夠硬朗的拳頭是沒辦法跟蠻荒中的那些神聖們好好溝通與交流的。

拳頭大,就是理!

在這個理論深入人心的情況下,每一個文官對自身技藝磨練的執著甚至要更甚於武官。

至於說留存在後世記載跟技術還原下,那一個個麵容寬厚,穿著文雅的存在.嗯,要不你先扒了他們身上寬大的袍子再仔細看看?

如此,僅憑外表判斷是看不出來什麼的。

而之所以張珂能確定的這麼絕對,不外乎純粹的以武力論,在當代的人族之中少有能跟人王比擬的存在,而以他探聽到的相關情報來看,炎帝也是頗好玩火的,正好符合張珂的技能樹。

就這超高的匹配度,炎帝不給他當磨刀石還有誰能有這個資格?

至於說文化課

啊?

他怎麼不知道蠻荒還有文化課這一說?

想到自己那個說起八卦堪比村口槐樹下的大媽團,燒烤畜牧技術一流棒,話不投機就拿斧頭要給人開瓢的文化課老師,對於文化課的教導張珂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畢竟,除了現在抱著他的這個瘦弱漢子還多少像個文化人之外,其他兩個都是那種肌肉大過腦子的模樣。

無所謂,擺爛了。

反正在這之前,有那群長輩的言(習)傳(慣)身(汙)教(染),張珂已經差不多拋棄了帶腦操作,再莽一點也無所謂。

就是有一點讓張珂有些好奇:

當初老師(大尤)的教導團體有這麼豪華麼?

既有炎帝親自教導,還專門外出請了一個教師團體?

可惜,對自己過去的曆史,老師從不說隻言片語,而刑天那邊也隻是說彆人起勁頭,一談論到自己就轉移話題。

至於從彆的方麵了解.嘿,他自己打聽還被老登爆捶了一遍解氣,彆人哪怕是知道的也沒人敢多言這段曆史的,畢竟刑天跟蚩尤雖然一個半死不活,一個墳頭草都長成了樹林,但親曆者之一的炎帝可還活的好好的。

而按照張珂的了解,這位創造了刀耕火種一詞的存在也不是個好脾氣的,背地裡說壞話,真不怕下一刻就被擺到桌上被吟唱澆給魔咒?

“尤,刑夭已經拿好東西了,我們.哎喲嘿,你們忙,我還有點事!”

當張珂正在用腦試圖理解眼前這一幕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剛轉過頭就看到了一頭火紅,長著一對兒小角的孩子(榆罔)捂著泛紅的額頭,神色訕訕的想往門外溜。

下一瞬,那麵色蠟黃,身形魁梧的漢子一把手把正準備逃跑的榆罔,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喲,我家小牛犢回來啦?房門都攔不住你,怎麼現在知道跑了,還想著去哪兒玩啊?”

隻是動念一掃,炎帝便發現了在部落邊緣,某個被草叢掩蓋的牆角下躲在狗洞裡探頭探腦的熊孩子。

炎帝轉頭朝著另一位黝黑的老農點了點頭,而後其人便撞破了門框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雖然張珂不知道自家老師跟他這兩位好友在這段歲月裡都在偷摸乾什麼勾當,但看這幾位一副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的模樣,他陡然間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那個,我頭有點暈,您能放我下來再躺會兒嗎?”

秉承著死道友不死貧道,弟子沒必要替老師挨打的想法,張珂朝著這位文雅的長輩露出了一個虛弱而討好的笑容。

“終日調皮搗蛋,這會兒害怕了?”

黃帝麵色蠟黃的壯漢一手拎著榆罔湊到了張珂麵前,麵露獰笑道:“我在東邊也曾聽聞尤的名號,那可是響亮的緊啊!”

無妄之災,無妄之災啊!

蚩尤你個坑貨,你在年少時都做了什麼!

“您,您應該是聽錯了,許是有人同名,我一個黃毛稚子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抱著氣質文雅,麵容慈祥的未來老師之一,張珂理不足,氣也不壯的說道。

但凡遊戲沒喪儘天良的把他的個人麵板全部封禁,張珂也不至於真表現的跟個被家長抓包了的孩子似的。

雖然,從事實的方麵上來講,他確實還隻是個孩子,但他帝尤的長輩可也不是誰都能當一把的!

“哈哈哈哈!”

“嗬!”

話音落下,抱著張珂的跟探頭過來的都笑成了一團,而在這張珂聽來有些刺耳的笑聲中坐在床榻廢墟裡的炎帝起身拍了拍他,笑道:

“沒關係,總歸是咱之前下手重了,你得多養兩天,免了這次也無妨!”

張珂果斷的點了點頭。

然後不久,他就看到了那黝黑的老農夾著一個紮著衝天辮,滿臉不服的孩子走了回來,與此同時那孩子還不斷叫喊:“快點放開我,我還得跟榆罔和尤出去喂我的小羊呢,都兩天沒去了,恐餓壞了它.彆抓著我,你這人一股騷狐狸味,滂臭!”

衝天辮,養羊,以及本就被曬黑了此時因某人童言無忌從而麵色更加黝黑的未來老師。

要素過多,張珂一時間都不知道該關注哪個,以至於腦海中不由得懷念起了後世的瓜子花生,想來這會兒抓上一把,搬個小馬紮細細看來,應當會很有意思。

“刑夭!”

“嘿嘿,大王您嘛時候回來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原本倔的像頭驢一樣的衝天辮立馬換了一副麵孔:“我在咱牆外邊養了兩頭小羊跟小貓,您吃了沒?要不要我去抓頭羊給您烤了吃?”

不是,你們這群蠻荒的小孩們都這麼早熟的嗎?

雖然說英豪之輩,年少必有異。

但七八歲的年紀,就一個聲名赫赫,一個乾上了畜牧蠻荒的大事也未免有些太過離譜,而再參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跟大尤,刑天玩到一起,想來榆罔也不應該是個無名之輩才對。

所以,這位又是個什麼玩法?

張珂一改之前病懨懨的氣質,直探起頭目光灼灼的吃起了大瓜。

“吃羊?還是先仔細伱的皮吧,山,去給我拿皮鞭來沾上火水我要給這倆小東西好好的長長記性!”

一把抓過刑天的後脖頸,炎帝向外放聲怒吼。

不說屋外迎合的聲音以及匆匆而去的步伐,隻談屋內,本來有些縮頭縮腦的刑天突然脖子一梗“怎才兩個?我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打了他倆那也得打我一頓才是!”

說著又轉頭看著被拎著命運的後脖頸的榆罔,再看了眼被夾在懷裡的張珂,少年狠狠的點了點頭:“好兄弟,講義氣!”

“放心跑不了你小子!”

黃帝笑嗬嗬的說了一句,而當兩條被染的鮮紅的皮鞭從門外遞來,且自己跟榆罔的短褲被脫下露出了圓滾滾,胖乎乎的pg之後,望著仍舊被抱在懷裡,眸子中似有些許歉意浮現的某人,後知後覺的刑夭總算發現了事情的走向。

“尤,你啊!”

“啊!我原本~啊,想跟你說來著,啊!”

沒等未來的炎部三子星其二進行溝通,那沾滿了鮮紅色油狀物的皮鞭便已經落在了他們的身後。

每一次高高揚起的鞭撻必定換來一聲痛徹心扉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