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借你腦袋一用(求訂閱)(1 / 2)

厚重的山體,在長年累月的開鑿下,山腹內已經被開拓出一個巨大的,不輸給縣城大小的空間。

空間的正方,山頂被挖開形成一個天井。

璀璨的陽光透過天井,照亮了山體內部的空間。

陽光下,整個山腹內呈現金銀二色,晃的人眼睛生疼。

白銀鋪地,黃金做牆,其中的家具跟飾品不是玉石就是各種名貴的木材。

一道魁梧的身影,慵懶的靠在白玉雕刻的寶座。

在它的身前,有數十個身隻有一層薄紗覆蓋的少女,跳著嬌媚的舞蹈隨著動作,薄紗輕輕飄蕩,將它的眼神牢牢勾住,嘴角控製不住的留下一汪腥臭的水漬。

即便是沉迷美景,它也沒忘了時不時的張開嘴巴。

而每到這個時候,就有侍女將桌分割好的肉食,送進它的口中等到肉塊被吞咽下去之後,再將一杯酒水遞到嘴邊。

它一邊飲用嘴邊的酒水,一邊隨手在侍女的豐盈之處,拍了拍。

感受著身旁驟增的恐懼,它的心中愈發滿意。

先發現了一方嶄新的天地,緊隨其後自己的洞府完工,正好從青樓搬進來。

雖然青樓也挺不錯的,但裡麵的可人兒終歸被那些賤民享用太多,風韻有餘,純真不足。

哪兒像它現在洞府裡的這些,從舞娘到侍女都是周邊豪強精挑細選供奉來的,有純真的少女,也有彆人的妻妾。

洞府內富貴的裝飾也很讓它滿意,那些豪強真的是太懂它了,它很滿意!

等下次供奉時,賜福多給一些,一定多讓他們堅挺幾日順便再要些小兒來。

這工匠吃起來,口感還是太老了,血肉裡也滿是一股子汗臭味,也就是那顆心還有點嚼頭,除此之外全是缺點。

算了!

不吃了!

越想越氣,索性推開身邊的侍女,它邁步前混進了舞女堆裡,跟著起舞的同時,手臂已經伸向了自己的腰帶。

而就在這個時候,它忽然一陣心緒不寧!

一種大禍臨頭的預感,猛然闖進它的心中,讓剛準備玩樂的它猛然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鬆開手掌那個被它抓住舞娘趕忙連滾帶爬跑到了牆角。

換作平常,它現在會一步步的逼過去,直到抓住對方。

再好好懲罰!

可惜,現在它的心中滿是慌亂,根本顧不那逃走的舞娘。下意識要卜算自己心血來潮的原因,但剛剛吸來了幾個銅板,還沒等它用法術卜算,一種熟悉的感覺就迎心頭。

魂魄分身?我不是將它派去那片新發現的天地裡不對,禍事了!

能從一個惡詭,混到五猖神,它自然不會蠢笨。

派出去的分身回來能有什麼原因?總不可能是自己召回來的,除去所有的選項,那最不可能的就是真相!

艸!

原本以為這片新天地是自己的崛起之機,沒想到崛起沒看到,但卻看到了頭頂的死兆星在閃耀。

五猖神雖然不明白,自己的分身為什麼會暴露的這麼快,明明送走之前給它設定了謹慎的性格,怎麼會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是逃命!

雖然它還沒見到對方,但能跨界找過來的,起碼也不會比它差太多,甚至還有可能是哪位神靈的化身之流最好的情況都是一場苦戰,即便是前者,打贏了,周圍那些妖魔詭怪,凶神惡煞都盯著不會讓它輕易恢複過來,但萬一要是後者

五猖神不願意觸這個眉頭,它立馬就準備逃跑。

一股腥臭的氣流在它身邊彙聚,

下一瞬一道黑風卷起無數沙塵,帶著五猖神直衝天際。

找到你了!

張珂正在用剛學的卜算法術,借助五猖分身尋找它本體的時候,忽然間遠處山林間的一陣狂風吸引了他的注意,心中一喜。

孽畜,哪裡走!

伴隨著聲音,一枚神篆在張珂眼中一閃而逝。

與此同時,方圓千裡之內的風靈受到感召,向他蜂擁而來。

原本禦使妖風的五猖神,隻感覺身旁一陣空虛,那支撐它身體的黑風瞬間被削弱了一多半,剩下部分,雖然仍然能夠支撐它滯留在空中,但飛行速度跟之前卻天差地彆。

慢的宛若龜爬!

而此時,它雖然沒有回頭,但借助本體跟分身的聯係,卻能感應到那沒見過麵的對手,正在迅速的靠近自己。

見狀,五猖神趕忙驅散了原來的法術,落在地。

粗壯的雙腿閃現密密麻麻的咒文,隨著它口中念誦,五猖神一步邁出,下一秒出現在千米之外,接著身形一閃一閃,迅速向遠方逃竄。

而在身影消失的前一刻,從五猖神的體內湧出一片青黑色的煙雲,朝著張珂所在的方向湧動而來。

還真有幾分本事!張珂眼前一亮,他就喜歡這種會反抗的家夥。接著捆仙索伸出一段來戳了戳犀渠的後背:追的快點,這次允許你用血脈之力!

說著張珂揮手收回了身下的車架,而他本人則跨坐在犀渠的後背之。

嚶嚶嚶?!!!

剛感受到那熟悉的觸感時,犀渠內心慌的一匹。

它單純的腦袋瓜還在想自己究竟哪兒犯錯了,居然又挨揍,結果沒想到,非但沒有挨打,老爺還允許它用血脈之力!

一瞬間,不光是對張珂的稱呼換了,興奮之下它還發出了自己本來的聲音。

作為繼承了父輩血脈的犀渠。

拉車隻是迫於無奈的生活,而不是夢想。

它真正的夢想,是像當初的父親一樣,在大地之逞凶,掀起滔天巨浪席卷萬物生靈。

讓古異獸犀渠的名號,重新響徹九州大地!

當然,它雖然想要重現先祖榮光,但也不是想要找死的愣頭青。它很明白,想要做這種事還得身後有個靠山才行,不然下場隻會像自己的父親一樣。

當初興風作浪有多狂,事後被押送到地府就有多慘。

整整兩千年啊!

被困在地府兩千年,不是在生娃就是在生娃的路,漫長的時光磋磨下來,也就是那張嘴還算硬朗,其他全身都軟了。

有這個前車之鑒,犀渠很清楚靠山的重要性。

隻是沒想到它被分配到張珂手中後受到了冷遇,幾個月連出行都沒有幾次,一見麵就是鞭撻伺候。

犀渠心中雖然畏懼,但也很是積攢了一股怒火,隻是苦於打不過沒辦法反抗罷了。

原本還愁這暗無天日的生活得持續多久。

沒想到啊,一切竟然轉變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