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逆子,我是你...,無恥蠻夷,安敢與我饒舌!(1 / 2)

“廢物滾開!”

完成了變身的綠林賢者第一時間便對先前的同伴發出了喝罵。

隨著一聲厲嗬,綠林賢者的身軀之上陡然間蕩出一道翠綠色的光環,強烈的衝擊激起滔天巨浪,有數尊偉大一時不察踉蹌的後退了數步,在其他偉大的協助下這才勉強站穩了腳跟。

緩和過來剛想對著綠林賢者發難,但卻被先前好心的同伴拉了一手,並向它搖了搖頭:“做錯了決策,錯過了最好的機會,你認為我們還能斬殺得了惡尤?”

“九州不是吃素的,他們不會允許惡尤一直被困;而當下的惡尤更無法輕易拿下,但既然生命與自然學派想強出頭,那就交給它們就是了,我們沒必要去蹚這趟渾水!”

看著前方行進間直引得大地震顫,洪厄分流的宏偉身影,前者眼中若有所思。

確實,以聯盟日常搜集的情報信息來看,惡尤在九州內的地位,即便不是天之子,那也是團寵級彆的;在其過往的行蹤中,明裡暗裡多有九州的偉大回護。

雖然之前諸神確定了,此次突入到聯盟內部的僅有惡尤一人,但誰又能確定,九州的那群老家夥們沒在惡尤身上做點兒什麼手腳。

恐怕在開戰的那一刻,援軍就已經在路上了。

而跟九州全麵開戰的結果,是任何一個文明都無法承受的,哪怕像聯盟這種龐然大物,其偉大的數量也不過勉強超過九州一點。

而以質量論的話,那就差的太多了。

不提其他,單是九州人人六邊形戰士的習慣,就導致了隻專精一項亦或是幾個項目的外域諸神在單對單的碰到九州帝君時,戰況會呈現一邊倒的碾壓姿態。

個人戰如此,更彆說團體戰了。

人心不齊的聯盟對抗親密無間,且有著同一個目標的九州,沒被殺乾淨都算它們把各自背後的勢力都一同拉下水的結果了。

而這還僅僅隻是九州區域,如果論及代表著過去的蠻荒,那更沒法說理

綠林賢者既然願意主動扛這個雷,那恰好方便了它們在九州援軍到來前儘可能的轉移財產,到時候僅剩下一個本體還不是想走就走?

而見到一部分人開始冷眼旁觀,其他的諸神略一思考之後也選擇了漠視。

綠林賢者的aoe至使諸位心情不悅是一方麵,保存實力也是一方麵,而不同的偉大選擇觀戰的理由也不一樣,有想看坐山觀虎鬥,等最後撿便宜的;也有想借惡尤之手清洗一下聯盟的現存勢力分割同伴財產的;更有那種純粹的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樂子人。

當然,更多的還是新加入聯盟的偉大們,對張珂的仇恨並沒有多大,它們沒有經受過惡尤肆虐的末日,加入聯盟更多隻是為了更好的掠奪虛空中的其他世界,如此一直執著於殺死惡尤,耽誤它們搜刮的聯盟元老團就成為了新神們所敵視的對象。

耽誤我們賺錢?

那不好意思,勞煩老兄你先死一死.

如此,在各式各樣的借口理由之下,綠林賢者跟諸神戰線逐漸分成了兩個梯隊,一挑多的戰場自然轉變成了一對一的決鬥現場。

而感知著身後死寂的動靜,綠林賢者略一思考便明白了它們的想法,隻是它並不在意這些。

相比於混戰模式下,一大批的劃水黨明裡暗裡的給惡尤提供增益的惡劣行徑,當下僅剩它一人的戰場反倒更好處理一些。

至於說惡尤如今迅速膨脹的實力.就跟綠林賢者之前沒用出戰鬥姿態一樣,在之前的圍攻中劃水的不是一個兩個,而現如今釋放了完全體的自己,有信心也有實力在單打獨鬥的情況下,拿下這個漠視自然跟生命的屠夫!

但見綠林賢者身上仿佛樹皮一般的鎧甲上延伸出了一根枝丫。

在伸手將其彆斷之後,賢者身上的翡翠光芒發生了偏轉,隨著偉大神力的造就,以枝丫為柄,以神力為刃的一柄宏偉巨斧橫空出世。

其蒼翠古樸的斧刃尖端更有一抹暗淡的猩紅之色在悄然的流動著。

(網圖,綠林賢者大致形象)

隨後,綠林賢者摒棄了自己的一切神術跟光環,以完全不符合炮台法師的姿勢,拎著戰斧向著張珂發起了猛衝!

刹那間,風起雲湧!

後恍若雷海傾倒,爆裂的聲音震天動地!

如大日一般劇烈的光芒自大地上迸射開來,萬物一片赤白的同時,腳下被泥濘洪流覆蓋的大地忽的發出了一聲不堪重負的哀鳴,地幔不受控製的裂開一道直通地心的無底深淵,順著縱橫交錯的裂隙,強烈的衝擊不斷的蜂擁而至,引得地核在一陣密集的轟鳴聲中,外部的結晶層轟然破碎!

“轟隆隆!”

巨大而連綿不絕的地震跟熔岩噴發成了德爾塔文明當下的主題,世界的破滅跟末日的到來致使附著在物質位麵的一切附屬空間都在劇烈的震蕩中搖搖欲墜。

而作為僅次於物質位麵的下位麵,更是在此次破滅中遭受重創,那源自兩尊宏偉巨物的碰撞所引發的衝擊直接撞碎了天穹,來自大日跟生命的光芒普照之下,使得一切陰暗,死靈生命紛紛在慘痛的哀嚎中去世。

一座座對禁忌事物的研究所被曝光,然而等不到後來者去記錄罪證,緊隨其後的狂暴衝擊便淹沒了一切。

而這還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在諸神前往天穹,更甚至物質位麵跟虛空的交界處避難的短暫當口,張珂跟比他高了一頭的綠林賢者已經碰撞了近十個輪次!

那是無數歲月下磨煉的頂尖技藝跟古老傳承的比拚。

而在短暫的拚殺中,兩者竟詭異的形成了持平的態勢。

然而這樣的結果,不僅僅是觀戰的諸神心中因因不滿,甚至交戰的雙方內心都已經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於張珂而言,他這一路走來經曆了多少艱難險阻?

在家裡被老登們磨煉挨揍就算了,在外邊兒我還揍不了彆人,那我之前挨的毒打不全白挨了?

這怎麼可以!

但對於綠林賢者而言,內心的情緒就愈發的複雜難言。

它原本凶惡的目光都隱隱中透露著一分悲涼。

它雖然是天生神聖,但一路走來也曆經艱難險阻,無數歲月交疊,重重關卡,數以億萬的年歲才具備了當今的力量。

然而它所驕傲的一切,卻被一個甚至是以凡人骨齡不過百歲的孩子給比的一無是處,雖然張珂當下的構造借助了許多不屬於他本體的力量,但真正的生死搏殺向來無所不用其極,能殺死敵人的手段誰還分好賴啊?

敵人又不是你爹,還能讓你耍賴,跟你公不公平的?

但道理歸道理,張珂過於勇武的表現仍是觸痛了綠林賢者那顆脆弱的心,就如同某些富貴人設絕不允許不修邊幅,邋裡邋遢的低等貨色跟它們同框出台一樣,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外域偉大也不能接受一個如此年輕的生命跟它們平起平坐。

而更讓綠林賢者嫉妒到眼紅的,便是張珂手中的一應至寶,銅樹,金烏,蒼玉,虎魄,以及最重要的乾戚;在真正的單打獨鬥之後它才感受到這些傳承神器的寶貴之處。

需知,不是所有的偉大都能擁有一件與身份匹配的神器,而武器便更是稀有了。

綠林賢者億萬年的時光下,也不過寥寥收集了兩件輔助性的寶物,一個被它拿作了鎮世之寶留在自家的老巢加速文明的成長,一個則是穿在身上的藤木鎧甲。

而由鎧甲分裂來的戰斧,雖有偉大的本質,但更多的隻是鎧甲的延伸,防禦的效果比殺伐多的太多太多,真要打個比方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跟板磚的區彆。

後者好用是好用,但純靠蠻力驅使,難以一擊致命不說,還有著苛刻的使用條件;前者本就為戰鬥而生,甚至無需動手光是拿出來便已經是一種震懾!

可恨!它要是有如此戰斧,還混什麼學派加什麼聯盟,早就坐上了最高的席位,成為諸神之王了。

雖然明知道這樣的至寶都有著自我嚴格的篩選條件,非匹配的人選彆說使用,碰觸一下都會受到來自寶物的反擊。;

但這仍無法阻止賢者的覬覦跟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