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更生越說越激動,最後乾脆掙脫黃振華的手,握住母親的肩膀雙眼通紅的瞪著她。
“說話呀你!”
“當全村人都在說我誣陷他的時候,你為什麼就當看不見?”
“這…這不就是那一次,當時他說喝多不記得了,我…我一個女人家在那個村子裡也沒有辦法,這種事情怎麼好讓街坊鄰居知道?”
“你讓我以後在這個村裡怎麼做人?”蘇母被逼急了,說出一句極其自私的話。
女兒在她眼裡,好像都沒有那個不值錢的麵子重要。
蘇更生看著母親,突然一笑緊接著搖了搖頭。
“走吧!”
“嗯!”黃振華握住她的手,給予著無聲的安慰。
蘇母沒拿到錢害怕回家挨打,見狀抬腳就要追過去。
“彆走,彩禮錢…”
“等法院的傳票吧!”蘇更生猛然回過頭,咬緊後槽牙任由眼淚留下來。
“你還有那個混賬在內,我接下來就是傾家蕩產,都不會讓你們好過!”
“招…”
“再說一遍,我叫蘇更生!”
喊完這最後一聲之後,蘇更生直接一把甩開母親,從包裡拿出墨鏡戴上毫不猶豫離開房間。
“不能啊,不能啊!”蘇母癱坐在地上流著眼淚。
喃喃自語。
為什麼所有人都不理解自己?
車上。
此刻倆人誰都沒說話。
最後還是黃振華沒忍住,側過身試探著開口:“要不…還是把錢給了吧,咱們也不差…”
“憑什麼?”蘇更生好像有個宣泄的出口,哭泣著大聲嘶吼。“我憑什麼要給她錢?”
“但是她畢竟…”
“你難道也認為我不該和她吵架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黃振華趕緊搖頭。
但蘇更生已經不想聽了,她已經習慣於自己一個人受委屈。
語氣冷漠:“下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
“下車!”
黃振華很了解她的脾氣,隻能無奈的從車上下來。
“轟!”
看著開走的寶馬歎了口氣。
方協文此時正在公司,接到他電話整個人先是蒙圈。
“大哥,你沒開玩笑吧?”
“這都快10點了!”
“再說咱們倆不是剛喝完嗎?”
“彆廢話,我過去找你!”黃振華說完直接掛斷。
在道邊攔了輛出租車。
都這個時間段了,方協文乾脆也讓所有人都下班,然後讓超市送了一些花生米熟食啥的,當然啤酒自然是必不可少。
不到20分鐘,黃振華就已經來到公司。
見麵二話沒說,“咕嚕咕嚕”先是連乾三大罐啤酒。
“隔~”肉眼可見的醉了,躺在沙發上喃喃自語的抱怨。
“老方,你說我有什麼錯?”
“家裡又不差這20萬,息事寧人給她不行嗎?”
“為什麼要把事兒鬨大呢!”
“唉~”方協文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老黃,你是從小生活在幸福的環境,沒經曆過這些亂碼七糟的事情,那你現在換位思考一下!”
“這錢一旦要是給了,那不就相當於在蘇總傷口上撒鹽,將小時候不幸福的日子再翻出來!”
這個時候方協文也算明白了,黃振華的建築設計公司為什麼沒壯大,那就是因為他太理想化。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這句話可不簡簡單單隻是一個字,隱藏著的是受害者屈辱史,可不光光隻是她來時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