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悠住湖心島,引得眾人吃驚;
如今葉輕悠被拋下不再住湖心島,依舊引人吃驚。
也不知何人把此事露了出去,眨眼就成了大街小巷的談資。
但葉輕悠卻並不知曉此事,隻是好奇宇文宴為何每晚都悄悄出現在她的寢間?
但這話她不好意思問,隻能當做宇文宴有特殊癖好。
秋荷已經去幫夏櫻忙碌藥膳閣的事,守在葉輕悠身邊的隻有大咧咧沒什麼腦子的春棠。
她自然知道宇文宴是歇了娘子房中,但這事兒也沒有必要宣揚,畢竟娘子還沒被殿下給個身份呢。
於是這事兒被誤解得有些荒謬,就連方姑姑和常嬤嬤都以為葉輕悠被拋棄了。
但葉輕悠依舊費心費力地與方姑姑習學技藝,那刻苦的勁頭,倒是引得方姑姑垂憐可惜。
“好好的一個小娘子,若不是生了忠英伯府,還是個庶女,定是出類拔萃的嬌娘。”
看葉輕悠捧著課業離去,而且興致勃勃,方姑姑難得與常嬤嬤嘮叨一句。
常嬤嬤也沒想明白,前幾天好好的,怎麼殿下突然一下子就變卦了?
“若不然去問問?”
“這話怎麼問?何況問了也是白問,娘子還是個姑娘,根本就沒有什麼進展的。”
方姑姑也開始懷疑,宇文宴是真的不舍得動,要等洞房花燭,還是真就對小娘子沒興趣了?
常嬤嬤也明白,這事兒沒法問出口,“那位做事向來毫無章法,沒準是擺什麼龍門陣,咱們靜觀其變也好。”
方姑姑無奈,似乎也隻能這麼想?
隻能在王府呆十天,方姑姑也去琢磨了下,如何能把更多的技藝教給葉輕悠。
此時王府內各有心思,看似風平浪靜,可府外卻驚濤駭浪,被這消息震得每個府邸都不平靜。
好比長公主十分吃驚。
她之前很想報複葉輕悠,誰知被宇文宴給收了,隻能收手。
可如今又傳宇文宴拋棄了葉輕悠,怎麼聽著那麼奇怪?
長公主靜觀其變,不打算太早有所動作,尹文釗卻又恨又氣,還有些遺憾。
畢竟那曾經是他的娘子,卻被宇文宴給占了身子還不要了?
他嘴上罵著活該,心裡卻想何時宇文宴把她拋棄了,再把這女人弄回手裡,好好把玩?
他喝著烈酒,做著黃粱美夢。
葉家聽這消息卻喜憂參半。
葉明遠仍舊暈暈沉沉,始終沒醒,但葉輕瑤卻得了陳郡王府的話,婚事拖延不得,務必按日子進行。
陳郡王更是直言,哪怕葉明遠沒了,這婚事也必須要辦。
葉輕瑤哭成淚人兒,整日以淚洗麵,嶽氏卻根本沒轍,之前葉明遠清醒,家裡好歹有個主事的。如今葉明遠被弄成這樣,她也很想讓老爺快些醒過來,能為府裡撐些事情了。
“當初就不該鬨成這樣,你大婚出嫁,娘家都沒有個主心骨,這不是讓人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