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的溫度讓殷九弱猛地一激靈,不受控地撞上軟綿綿的濕.熱處,引來女人不經意的嬌呼。
帶著碎冰的烏龍茶從扶清殷紅似血的唇角滑落,洇出一道糜.豔的水色痕.跡。
“嘗一嘗我特調的茶?”扶清與殷九弱十指相扣,金屬碰撞出悶響。
軟唇相處,殷九弱嘗到烏龍茶外,一種更特彆的清甜香味,好像是扶清唇蜜的味道。
尤其特彆,特彆到她過去十八年從來沒有嘗到過。
“你的唇蜜……”
“嗯,也是我特地製作的,就用的花房裡的植物提取,你喜歡嗎?”
殷九弱緘口不語,她怎麼能對扶清說喜歡,她們的身份,可是她和扶清都已經這樣了……
是自甘墮.落,還是堅守岌岌可危的原則?
見殷九弱不說話,一副倔強的樣子,扶清幽幽地笑了一聲,肆意撕扯著殷九弱的衣服。
“不回答我?”扶清勾起一縷殷九弱的長發,在她鎖骨上掃來掃去,“那你嘗嘗我的味道?”
昏暗的光線下,殷九弱那原本被烏龍茶冰了個透心涼的地方,再次感受到扶清的細心關愛。
溫暖緊.致的觸感讓殷九弱瞬間紅了眼睛。
床上的冰沙被溫熱的水融化,一大片一大片的。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指被瓷白吞沒,再隱約可見,殷九弱忍不住掙紮起來,額頭沁出難.耐的薄汗。
忽然,她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是那根黑管口紅在剛才的撕扯中掉了出來。
口紅的質地顏色和扶清唇上隱隱有幾分相似,她強忍著情.動的熱烈快.意,啞著聲音問道:
“是你對不對?挪威的酒店裡是你,還有酒吧那一晚也是你?”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殷九弱心裡生出一點點怒氣。
“你自己不負責,還要我說?”扶清慣會強詞奪理,眼見著殷九弱這副難忍的模樣,心底的愉悅泛濫如潮。
這女人……明明她騙人,她還蠻不講理。殷九弱心中的火焰,蓋過
挑戰禁.忌的不安感。
她猛地用力,掠過十分熟悉的某一點,惹得扶清“唔”了一聲,眼角也浸出緋色的碎淚。
雖然隻做過短短幾次,但是殷九弱完全知道女人最受不住的地方在哪裡。
“小媽,把我解開,我不會逃跑的。”
扶清軟在床上,濃黑的眼睫濕成一咎一咎的,已然是嬌弱不已的狀態,卻還清清冷冷地倔強道:
“誰知道,你都逃了這麼多年,我才不要信你。”
“我逃了很多年?”殷九弱心裡有什麼一閃而過,卻又因為那種綿軟濕.潤的觸感而不斷走神。
談話間,扶清止不住收縮,因著這你來我往的刺.激,兩人都呼吸急促,隻能斷斷續續地半是吵架半是調.情。
俄二,床頭的內線電話響起,扶清瞪了殷九弱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準動。
打來電話的是秋姨,說五指毛桃煲的湯已經好了,問她們什麼時候下去喝湯。
“再過一會兒,我們有事在聊,”扶清依舊是氣勢萬千的語氣,便忽略了殷九弱的動態。
偷偷掙脫束縛,殷九弱翻身而起,弄得扶清一聲驚呼,電話聽筒就這麼掉在地上。
秋姨拿著電話筒又喂喂喂了幾句,心裡覺得奇怪,又隻聽見對麵窸窸窣窣的聲音,搖搖頭掛上電話,轉小火繼續煨湯。
殷九弱抱著扶清在大床上滾了兩圈,那綿軟的瑩白團兒就這麼在空氣中劃出誘人的弧度。
“你總說我不記得你,可我一直在找你,是你每次都不告而彆。”
“哼,你不記得的事情可多了,”扶清白皙如玉的臉頰潮紅,持續地嘴硬當中。
“那小媽你行行好,提點一下我?”
“才不要。”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更遠的時候就見過?”
這一下,殷九弱仔仔細細打量起扶清來,久遠記憶中的那個人模樣已經模糊,隻是很想看她拍的星星。
“你想看我拍的星星?”她有些顫抖地問,快被久彆重逢的喜悅擊打得不知所以。
“哼,”扶清彆過臉去,曼妙動人的曲線在殷九弱身下一覽無餘。
殷九弱不過用手勾了勾,不住地有水大股大股往外湧。女人受不住地往前移,又被抱回來。
“姐姐,真的是你嗎?”
見扶清這個樣子,殷九弱幾乎篤定自己和曾一見傾心的人再次相遇了。
好玩的是,這人成了她小媽,還故意變著法來騙著她玩。
真是應該好好懲罰。
她長手一伸,將黑管口紅握在手心。
扶清癱軟無力地蜷縮著,心裡頓感不妙,“我累了,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說見麵的時候,給你塗口紅嗎?”
“可我不需要……啊唔,殷九弱,”這是扶清首次叫殷九弱的大名,“你不準塗在那裡。”
“為什麼不行?”殷九弱抬起頭來,鼻尖被染得亮晶晶的,“我會吃
乾淨的。”
你不準碰我。不過半個小時後,扶清再次哭得聲音喑啞,那管口紅也用得七七八八,都塗在了最要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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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殷九弱輕輕喘著氣,唇角全是口紅,又被女人哭過後的活色生香迷得定力全無。
“你有喜歡的人。”
殷九弱:“?”
她不好意思說自己喜歡扶清,她們才剛剛重逢,這樣太不莊重太不認真。
“我沒有喜歡的人,至少在這之前沒有,”她抱著扶清安撫道。
“你真的沒和方鶴寧同學在一起?”
“真的沒有,我直接拒絕了說清楚的。”
“會不會是哄我開心的?”
“我怎麼會騙你,我又不喜歡她,”殷九弱哼笑了一聲,“我喜歡灰姑娘。”
“灰姑娘,”輪到扶清疑惑不解了,“誰啊?”
“就是那種天亮的時候一定會跑掉的人,”殷九弱意有所指。
扶清哼了一聲不理人,殷九弱還好意思指桑罵槐了,膽子真大。
過了一會兒,女人抱著小黃鴨的羽毛被,淚眼朦朧地關心殷九弱,“你沒穿衣服,不蓋被子不冷嗎?”
殷九弱心說冷嗎?她一點都不冷,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難以排解的熱度。
“不冷,小媽,你冷的話,我可以……”
扶清掩住她的唇,眉心蹙起,“不許叫我小媽。”
彆以為她剛才被衝撞到失神迷離,就不知道殷九弱在自己耳邊故意叫了好幾句“小媽”。
她又不是真的想隻做她小媽。
“為什麼不許?我覺得叫小媽挺好的。”
被這麼叫了幾聲,扶清心裡的禁.忌和羞恥感如野草生發,都不需要撩動便濕了一片。
她隻好迅速轉移話題,委委屈屈地問:“那年夏天,我們約好第二天再見麵,你為什麼沒來?”
“我來了啊,我等了你一天,”殷九弱略感委屈,她記得自己在小溪旁的泥地上畫了好久的圈圈,心底埋怨姐姐是個大騙子。
“可我也在小溪邊等你啊。”殷九弱突然反應過來,有點心虛地說,“姐姐,我在小溪的下遊……”
“我們約的是上遊吧,你路癡嗎?”扶清麵色不善地碾住殷九弱的鎖骨,想要給一點懲罰,又不舍地親了親。
完蛋了,殷九弱捂著臉嗚咽一聲,她還因為扶清沒來,生了好久的氣,覺得這個姐姐不守信用。
沒想到是因為她是個路癡。
“那個,對不起,都怪我。”
“勉強原諒你。”扶清戴好銀絲邊眼鏡,慢慢地整理被殷九弱弄亂的衣服。
“那你是不是可以不當我小媽了?”殷九弱軟軟地問道。
扶清眼尾微挑,輕笑一聲,“你剛才不是還很喜歡嗎?”
“那是剛才給你塗口紅塗得大腦發暈。”殷九弱小小地狡辯道。
聞言,扶清眸光瀲灩,臉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又有不斷蔓延的趨勢。
“閉嘴,起來了。”
“起來做什麼?現在天好黑。”殷九弱呆呆地問。
“送你回家拿戶口本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