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雪忍不住對她一句:“你快彆說了,趁人不注意爬上去下不來緊緊抱著大樹哭成狗的小狗是誰?”
小程安一把將小腦袋塞進小哥哥懷裡,哼哼:“姐姐是小狗,不是安安,哥哥彆聽她瞎說。”
申屠川被他蹭的冰涼的心都軟了,扯了扯嘴角笑應:“嗯,我也覺得那小狗肯定不是安安。”
小程安剛要跟沈沐雪偷偷擠眉弄眼得意笑,看吧看吧,哥哥聽我的。
就聽申屠川緊接著又道:“就憑安安這體型,要哭那也是哭成小豬,怎麼可能哭成小狗。”
小程安擠眉弄眼的得意小臉兒瞬間垮掉。
“噗~哈哈~”
沈沐雪直接笑噴。
沈英和沈逸聞言瞬間也跟著搖頭笑起來。
之後便開始了小程安對申屠川的不依不撓大戰。
“哥哥,你什麼意思?你嫌我胖,你是不是嫌我胖?”
申屠川憋笑狡辯:“我不是,我沒有!”
小程安看他憋笑的臉就不信,氣呼呼: “寶寶這叫胖嗎?這叫可愛!”
說著他還將自己的肉嘟嘟的小白臉蛋兒湊給申屠川看,一幅不信你親一口看看的樣子。
但申屠川一向情緒內斂,並不會主動親他。
他等了一會兒沒等來親親,當即爬起來湊過去對著自家小哥哥酷帥的小臉兒吧唧了一口。
申屠川好久沒跟人這麼親近了,一下給他親愣了,反應過來,酷帥的小臉兒瞬間一紅。
小程安還在抱著他脖子逼問:“安安可愛不可愛?可愛不可愛?”
一幅你不說我可愛我就要親哭你的模樣。
申屠川服了他,忙將他拽了下來,沒什麼誠意的附和應:“嗯嗯,可愛可愛。”
小程安這才滿意了。
……
沈英笑著看完自家耍寶的小兒子,扭過頭來看向自家已經長大成人玉樹臨風的大兒子,說道:“說來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是娶妻生子的年紀了,來了京城就注意自己想看著,看有沒有喜歡的女子,爹爹好派人去給你說親。”
因著雙兒早年的爭取,大齊的女子束縛並不重,沒有什麼不得隨意出門見外男的規矩,民風還是挺開放的。
沈逸以後在京城走動,必然能見到不少女子。
然而聽他爹爹這麼說,沈逸腦子裡卻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兩張臉。
前麵一張也就算了,後麵算怎麼回事兒?
沈逸都懵了。
沈英看他呆呆的樣子,不由不解看他問:“怎麼?莫非你已經有心儀的女子了?”
沈英此話一出,小程安和沈沐雪下意識猛地扭頭齊刷刷眼睛亮晶晶看向沈逸,八卦之意不言而喻。
什麼?大哥開竅了?已經有喜歡的女子了?誰啊?
沈逸麵對三雙虎視眈眈的眼神,回過神來,下意識:“沒,沒有,我沒有什麼心儀的女子。”
“哧。”
申屠川聞言當即嗤笑一聲。
他確實沒心儀的女子,隻不過搞了個敵國小男奴,各種亂搞,搞得就連他這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都沒少聽說他那些豔情。
對於申屠川知道他搞了個北域奴隸玩的事情,沈逸一點不奇怪,畢竟一個人天高皇帝遠,在秦州又沒人管,敵國奴隸本就是消遣的玩意兒,自然也無需在意名聲什麼的,這一年多他沒少玩刺激的花樣。
外界不說,他太守府裡那都是人儘皆知的。
食色性也,沈逸也不覺得這有什麼,隨便彆人愛怎麼說怎麼說。
但現在在沈英麵前說實話他有點慫,總感覺要被他爹知道他養了個奴隸臠童,肯定要被他爹罵。
雖然知道早晚會被發現,但還是本著能瞞一天是一天的道理,趕緊輕咳一聲,岔開了話題:“咳,這事兒再說吧,我不急。上次王爺來信說是皇後召了瑞王進京?現在可入京了?”
說起正式來,沈英也就將這事兒掀過了,當即跟著皺眉說:“嗯,到了,比你早到幾日,他的駐軍就在京城臨州,現在皇帝病重,不定哪天就沒了,皇位之爭在即,瑞王說是一心沉迷風月之事,無心朝政,可隻看他駐軍隻強大便知並非真的沉迷風月昏庸無能之人,多是表象,不能不防。不過他來京後找了個理由就鑽進了風月場地,風花雪夜,不曾設計朝政,始終未曾表明立場。你這次來,阿軒應該也會跟你提及這事兒,讓你借機再探探他的口風。”
申屠軒確實有此意,晚宴上便跟沈逸提起了這事兒。
沈逸自是當即應下:“正好我來上任,可以辦個宴會,宴請群臣,到時候下個請柬,看他來不來,不來再說。”
申屠軒點頭:“嗯,你可以尋一些貌美歌姬助興,以此為由頭以歌會友請他,看他給不給你這個麵子。”
沈逸二話不說的應下,他也不是一天在官場混了,歌舞糜樂宴會沒少搞,更刺激的都不是沒有過,這種事情辦起來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