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冉央被迫上了一節生動的交通規則課,從太陽落山一直上到淩晨,早起晚睡的狗見了他都要汪汪幾聲兒慘,人家最起碼不用上課。
還有考試。
考什麼?
製動距離,紅綠燈,闖紅綠燈的後果……
冉央就納了悶了,目標為什麼要做心理醫生,去當交警多好啊,讓交警無路可走。
“會了嗎?”傅時戴著眼鏡問。
冉央看著床邊上滿是禁//欲//味兒的男人看花了眼,迷迷瞪瞪地搖頭,“好像還沒有。要不傅老?師再教教我怎麼用操縱杆吧。”
“我不要理論,我要實踐性操作?。”
說完就往男人身上撲,手?毫無征兆的落在了腹肌上,整個人看起來特彆有好學精神。
這?般好學的後果就是……
連開飛機的時候,傅時竟然也沒有放過他。
所有的問題回答不上來就是不吹口哨。
他嗓子哭啞了都無動於衷。
極其喪心病狂。
從這天過後,冉央發現傅時在家陪著他的時間越來越多,甚至有時候一天都不出去。
兩人就在公寓,看電影,打遊戲,在陽台上曬太陽,但大半時間都在曬鳥,因?為動物被水浸泡久了總是要拿出來曬曬的,要不然容易發黴。
傅時不知道從哪兒搞出來個單反,很喜歡懟著他一通照,哭的,笑的,生氣的,撒嬌的……但最喜歡的是開飛機的時候。
鏡頭就對準他的臉,要不然就是操縱杆,或者一直放在遠處,從頭錄到尾。
就差拿個八倍鏡兒了。
還總喜歡拿出來回放,在冉央上洗手?間的時候給他看,活了這?麼久了,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晚上,冉央被他男人從沙發抱回床上,剛挨上床沿他就醒了。
自從過上米蟲的生活,他就開始喜歡上了睡覺,尤其是在看電視的時候。
冉央從傅時身上下來,慢吞吞地往被子裡麵爬。
最近天氣逐漸變冷,就算開了地暖,也?還是有些冷。
冉央鑽到一半兒,又退了回來,半坐在床上,眼睛大睜,鈍圓的眼角撐了開來,一副被冰冷的被窩凍到懷疑人生的樣子。
“阿時,好冷哦。”冉央無意識地拍了拍被子
說。
“你快進來幫我暖。”
冉央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上床的動靜,他偏頭看了看,然後哈欠打到一半兒就收不回來了。
睡意被嚇得一乾二淨。
“傅醫生,誰讓你把脫衣服的啊啊啊,你又想乾什麼!今天那一下午還不夠的嗎?!”
冉央嚴厲的譴責,“在這樣下去,我的花遲早得提前退休!”
“你還不停!”
“你的褲子呢??快拿回去!雖然你那雙腿很好看!”
“你nk呢???誰讓你這?樣的啊!!!”冉央叫了起來。
太可怕了,目標太可怕了!
腦中機械音幽幽說道:【“你這?是在炫耀嗎?”】
冉央一愣,“呸!”
炫耀一個大頭鬼,後麵的世界,你有本事給我找個太監!
傅時歎了口氣,將衣服往旁邊沙發上扔去,隨後一把捂住冉央的嘴,“安靜點兒,叫的頭疼。”
冉央眼睛朝下看了看,隨後在傅時的手?心兒裡直“嗚嗚”。
“你不準起來,不準起來。”
“還起來,誰讓你起來的,馬上給我下去。”冉央視圖用腳去踹。
他被搞怕了。
“嘖。”傅時長腿一跨,抬了上去,膝蓋彎曲,腿橫著往下一壓,直接將冉央整個兒的壓在了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