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二天,失敗了。
第三天依舊不行。
四......失敗。
第十天的時候,聞奚華不讓鬱錦音下床,鬱錦音聽他解釋的意思是說以前他都是讓精挑細選的小蝌蚪和她的細胞呆一晚上,結果還是失敗,所以這一次他也不篩選了......就直接把所有的灌注進去。
然後堵住。
“我割了一截觸絨幫你堵住,這樣你可以輕鬆一點。”
鬱錦音聽著這驚濤駭人的話,好像頭一次認識他一樣,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個狠人啊!“那你沒事吧?”
聞奚華溫柔地笑:“我沒事,我還可以長好。就是辛苦你了音音,今天你需要乾什麼,交代我,我會好好乾完。”
鬱錦音:“......”
“喂豬、配種、檢查豬仔,你買的耙子呢?用它挖豬草吧。”反正年也過完了,地裡也沒有彆的事情忙,弄來弄去都是豬舍裡的事。
聞奚華點點頭:“音音放心,我去了。”
鬱錦音躺在床上,看著聞奚華靠近自己,在自己額頭上留下吻,四目相接,眼中全都是心照不宣的愛意和期盼。
鬱錦音感受著溫熱的觸絨,耳畔也漸漸微紅了:“你快去吧。”聞奚華並不解她風情,落下長長的吻才離開。
四個長輩知道陳錦錦同誌在臥床休息後,也不敢去打擾她,當下在小廚房裡準備了一些好消化的食物。
他們不知道陳錦錦是感冒了還是怎麼了,等中午聞奚華回來後,由聞奚華把他們做好的清淡好消化的小菜和粥端過去。
午飯是聞奚華和鬱錦音一起吃的,就在兩人的小房間裡。
聞奚華親自喂她吃,怕她無聊,還和她講起今天割豬草遇到的事情。
“咱們家以前在大隊上住,你抓給我的那隻兔子你還記得嗎?”
“嗯。”
“咱們搬家時我們把它放生了,就在今天我遇到它了。它找了伴,還把家搬到了咱們豬舍附近,拖家帶口,我割豬草的時候,它就帶著崽子在我身邊玩。”
鬱錦音聽著覺得很有趣,聞奚華這個人動物緣一向很好,想不到跟兔子都能相處的這麼融洽。
“我順便給它割了點乾草,讓它帶走了。”
鬱錦音吃著飯,聞奚華來了一句:“我什麼也不想要,我隻想咱們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可是我們終究不能像兔子那樣活著。”
鬱錦音一看他又要提起崽的事,趕緊轉移話題:“章雲建家的房子蓋在哪裡?”
這個聞奚華倒是知道:“就在咱們家斜後方。”
章雲建的父母來的時候不知道兒子沒有地方住,章雲爭回家也忘了說,畢竟他們當時住在衛生所裡。
今年章雲建父母興衝衝過來想要學著袁紅玉兩口子照顧自己兒子和兒媳過年,誰知道一來了就傻眼了,那麼擁擠的五個人住在一個宿舍裡,就算兒子和兒媳單獨住在另一間了,那章雲建父母也沒地方住,大冬天打地鋪怕不是要凍出毛病來。
所以兩人才把主意打到了前麵空著的院子上。
鬱錦音也沒興趣知道章雲建更多的事,兩人聊了差不多後,聞奚華就哄著她睡,鬱錦音最近一年確實很累,當下也就不客氣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