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很好學的!你看,先這樣修剪花枝……”
她手裡拿著朵朵鮮花,身後是波光粼粼的湖水,陽光灑在她身上,她很認真得學著插花,夜星河的眼睛充滿憂傷,她長大了……
虞媛撒嬌道:“星河,我們去湖邊走走吧。”
湖邊,兩人百無聊賴得走在小路上散步,虞媛佯裝天真得指著湖中的天鵝很是開心,“夜星河,你看,是天鵝誒!”她天真得跳著說。
“嗯。”
虞媛跟侍弄花草的園丁要來一把魚食往湖裡一點點撒,碩大的錦鯉們都遊了過來,擁擠得搶著食吃,虞媛咯咯咯得笑著。
夜星河心不在焉得看著,他想起高二那一年的尾聲,五一七天長假,他和程滿月偷偷坐火車跑來北京的歡樂穀遊樂場玩兒,程滿月撈金魚撈得很開心。
虞媛轉過頭,笑靨如花得說:“星河,我真是很喜歡這棟房子。”
“嗯。”
“等夜伯伯大婚完,咱們倆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我爸媽今天還問了我呢。”
夜星河沒說話,表情淡然,若有所思得望著這池錦鯉。
虞媛見他不說話,便識趣得轉移話題,晃著夜星河的胳膊撒嬌說:“我穿著高跟鞋不好走鵝卵石子字路,腳好痛,你背我好不好。”
夜星河雙手插袋,一臉冷漠,說:“我去叫管家給你拿雙拖鞋來。”說完便朝房子走去。
虞媛氣得跺腳,還是小跑著跟了上來。
夜星河走到門前的草坪前,看到程滿月踩著梯子捧著插好的鮮花和工作人員一起布置著,兩個工作人員議論著:“夜家的大小姐還真是好相處,浸花泥直接上手,一點架子都沒有。”
夜星河的臉色閃過一絲笑容,被虞媛捕捉到眼裡……
整個白天,每個工作人員都在忙碌著,程滿月也似乎在逃避著跟夜星河打照麵,一直在進進出出得給工作人員幫忙。
虞媛去午休小憩,夜星河看到程滿月正在客廳跟花藝師學手捧花的製作,她要親自給媽媽紮手捧花,便坐到了她對麵的沙發上喝茶。
程滿月故
意無視他,避免與他不必要的談話和眼神接觸,認真得擺弄著花球。
終於,程滿月做好了花球,開心得拿在手裡,在夜星河眼中,恍惚間他似乎看見是程滿月穿著婚紗捧著花球一般。
“還要做什麼?”程滿月對花藝師說。
“接下來,還要做很多賓客的腕花。”
“那我們去那邊的工作台吧!”
“好。”
程滿月在刻意逃避他,夜星河看得非常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