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怎麼樣?”
“你饒了他兒子性命,姓白的調過頭來就背叛了你,率領緬甸軍就來打你,2009年,他成了果敢主席,還把你的人都趕出了權力階層,來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洗牌。”
“知道這個姓白的為什麼一直跟我炸刺兒麼?”
“他早就不想在這兒待了。”
“回果敢當他的小王爺多好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他回不去。”
“白所成還生他氣呢,給老喬打電話還罵他,說要是不在猛能搞出點名堂,就這輩子不允許回果敢。”
“這些陳芝麻爛穀子,我說的都對麼?”
大佬彭慢慢點了點頭:“老喬的確對你不錯,這些事,都告訴你了?”
“他還告訴我,當初你聯係過他,說是許給了他佤邦主席的名頭,讓他起兵造反,和果敢前後夾擊猛冒,拿下了猛冒再一鼓作氣搞掉邦康、孟波。”
大佬彭似乎來了興趣,問道:“那他跟沒跟你說,當初為什麼不跟我合作?”
我笑的特彆開心:“還用說麼?”
“果敢芝麻粒大的地方,那才有多少兵?整個果敢的兵,都不一定有我猛能多!”
“你這不是合作,是憋著壞,要借力打力。”
“到時候你是滾雪球越滾越大了,和老喬一照麵,指不定誰陰誰一槍呢,到時候,您小屋換大彆墅,從果敢到了佤邦,老喬呢?哭都找不著調門!”
“人家劉備拿荊州還帶還留個借字,您呐,頂多給老喬留一個墳頭。”
“和你扯這犢子?”
“噢,這是老喬原話。”
實際上,這些都不是老喬說的,隻有過去發生的事是老喬說的,對未來的分析,都是我在大佬彭麵前順藤摸瓜給捋出來的,可這不就是實際情況麼?
緬軍為什麼沒完沒了打果敢?
還不是你地方小、人又少,不聽話還和佤邦唇齒相依麼。
啃下了你,他再打佤邦,就不用腹背受敵了。
大佬彭感歎著說道:“物是人非啦。”
“這句話您還真說對了,這就叫物是人非事事休。”
“我要猜的沒錯,你來猛能就不是找姓白的出氣,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吧?”
“在克欽邦讓人家拿炮彈給轟出來了,想回果敢回不去,竄道四大家族起兵乾緬軍竄道不動,聽說猛能老喬死了,覺著是個機會,就趕緊過來看看能不能搶占地盤,來個鳩占鵲巢。”
大佬彭陰笑著看向我,完全否認的說道:“我哪有那本事。”
我的回應是:“我不殺你,殺你這個過了氣還沒實權的老人影響名聲。”
“不過我還是得勸你一句,彆惦記猛能,我可比老喬下手狠。”
大佬彭不動聲色的說道:“你缺人。”
那一刻,我突然瞪大了雙眼的怒視著他,真誠一看我有了動作,立即舉起了槍,滿屋子都是槍械上膛的聲響!
“新王登基,無論是政務、軍務、財務,你都缺人。”
“我拚了命來猛能,就是為了和你說這句話。”
大佬彭看著我說道:“你缺的,我都有,今天我帶來的人,有管理政府機關的、有管理軍隊的、還有專門管理財務的,他們都是擁有幾十年經驗的人,所有人的親屬都死在了果敢。”
“你,是我生命裡的最後一次機會;”
“你,能替我出這一口惡氣;”
“你,是我現在能夠到的天!”
“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讓整個猛能運轉的比裝了軸承還順暢!”
這回,我連想都沒想:“也就是說……”
“殺了你,你手底下這些人,都是我的了?”
“彭老板,我現在聽你說完,有點不太在乎名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