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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卿垂著眼簾道:
“你先出去吧,好好想想你現在該做的到底是什麼。”
“我先替自己療傷,等好一些了,也好能儘快返回京城。”
“師父……”
司徒釗聽著雲卿的話,看著她臉上失望之色,急聲辯解道:“我隻是氣他傷你才會一時糊塗說錯了話,我知道錯了,師父你彆生氣。”
雲卿冷漠抬頭:“是嗎?”
“你既這般在意我,那用司徒宴三年安危,交換解藥和金針保我性命,你怎就這般不甘?”
司徒釗猛的呆住,張嘴想要說什麼。
雲卿就直接冷聲道:
“你方才說要殺司徒宴的時候,可曾問過他給沒給我解藥?”
“我與你說那毒藥複雜難解須得解藥續命之時,你可又問過半句那毒可會危及我性命?”
雲卿冷眼看著司徒釗時,那言語一字一句猶如利箭,直刺向他心底深處。
“阿釗,我是你師父。”
“你如今所學所會,皆是我教給你的。”
她冷漠說完,便指著門外道:
“現在,出去!”
“我不想跟你說第三次。”
司徒釗臉色蒼白的看著冷漠至極的雲卿,張嘴低低喚了聲“師父”,想要說什麼。
可是當他對上雲卿那雙冷沉的眼眸時,卻隻能臉色難看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