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鬱聞言卻沒動搖。
“我的確是派人去了大燕言郡王府,可是你絕不是**那麼簡單,一個言郡王府的西席先生,怎會有那麼高超的醫術,而且還能驅使呂氏商行的人?”
薑雲卿見他滿臉沉凝的模樣,忍不住失笑:“二公子,我是**也好,不是**也罷,這和你我之間所做的交易有什麼影響嗎?”
池鬱一愣。
薑雲卿手指輕敲著桌麵淡聲道:
“當日我的確落難安和,也的確是你的人救了我一命,不管這其中到底是有心相救,還是無意湊巧,我都認你這份人情。”
“我來皇城的確是有彆的目的,可是這卻不妨礙我之前答應你的事情。”
“我這人雖然算不上君子,卻也知道承諾二字,我既然答應要替你重返池家,那便不會食言,至於其他的,二公子又何必這般在意,我是不是**無所謂,隻要二公子能夠洗清冤名,得到你應該得到的東西就好,不是嗎?”
池鬱聞言就那麼看著薑雲卿,目光犀利想要將她看透似的。
薑雲卿卻是半點不懼,隻是伸手接過徽羽遞給她的茶杯,朝著池鬱點了點手,便神情淡然的輕抿了杯中茶水。
池鬱見狀眉心緊皺:“可是若不知你身份,我怎敢相信你?”
“嗬……”
薑雲卿淺笑:“二公子莫不是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