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湊到了貞水茵的身邊,小聲的問。
“這個老登,是什麼路數?
你從哪裡雇的?
我咋看著像是廣場打冰嘎的呢?”
貞水茵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
同時白了小孫一眼。
“你能不能管住你那張嘴。
這位劉大爺,是咱們市冰嘎隊的總副隊長。
抽了五十年的冰嘎,嘎嘎專業。”
大聲誇完劉大爺,貞水茵小聲對蔡根說。
“出場費一千,不知道貴不貴?
反正我是答應了,蔡哥你買單。”
看著金嬋嬋被抽,蔡根心裡都樂開花了。
“啥?一千?
給兩千,上點花活。”
兩千的話剛說出口,老劉頭突然停手了。
金嬋嬋被抽得七葷八素的,趴在地上不住地顫抖。
老劉頭沒看蔡根,而是看向了貞水茵。
“他說的算不算?真給兩千啊?
彆拿冥幣忽悠我。”
這老頭的經曆也挺豐富啊。
難道有人那麼沒有公德心,拿冥幣騙過來頭。
蔡根把手直接伸向了小孫。
小孫把錢包放在了蔡根手上。
裡麵隻有兩千現金,那是過河錢。
但凡蔡根說兩千五,都得掏金磚。
抽出錢包裡的二十張紅票,蔡根很大方。
直接塞到老劉頭的口袋裡。
“我先給錢,上點花活。
這金老太太,剛才把我欺負屁了。”
老劉頭是真辦事啊。
拿到錢以後,沒多說一個字。
再次把鞭子揚起來。
鞭子頭的鐵鉤子,好像有導航一樣,再次勾住了金嬋嬋的嘴。
金嬋嬋本來在地上大口喘氣,剛想抬頭說點什麼。
嘴就又被勾上了,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老劉頭都沒看金嬋嬋,就開始了自己的花活。
閃轉騰挪,上下紛飛,那跟頭把式的,整的比馬戲團都熱鬨。
蔡根都害怕,這老頭一個失誤,再磕死在這。
偏偏,金嬋嬋相當配合,好像老劉頭多年的合作夥伴。
蔡根一邊鼓掌一邊笑,時不時的還叫號幾聲。
笑著笑著,突然感覺那裡不對。
“不是,佟大爺,你不是說什麼因果護體嗎?
咋地,天道規則還看人下菜碟啊?”
佟愛家在車上,早就把頭伸出來了。
本來想看蔡根的熱鬨,結果看到了更精彩的。
“我說的沒錯啊。
他又不是來阻止蛤蟆精報仇的。
隻是他們有點淵源,臨時來加場表演罷了。
不衝突啊。”
這個說法,也能過得去。
隻是蔡根還是感覺那裡不對。
終於,這一套花活完事了,老劉頭彆看頭發灰白,歲數不小了,活動一圈,連汗都沒出。
“老板,完事了,送我回去吧。”
這麼快就完事了?
十分鐘,兩千元?
蔡根覺得自己剛才裝的有點過了。
“不是,劉大爺是吧?
時間有點短啊。
你要是走了,我們咋整啊?”
老劉頭把鞭子一收,立在了身旁。
從口袋裡掏出了旱煙,不緊不慢的卷了一顆。
誰也沒讓,自己點上了。
“你們咋整,跟我有個毛關係。
我收錢表演,合理納稅,天王老子來了也占理。”
吐出一口濃煙,老劉頭接著說。
“時間,本就沒有意義。
你要是還在時間上糾結,說明活得不明白。
我給你展示的,是時間長短嗎?
我是在告訴你。
隻要我把鉤子甩出去,她就必須給我叼上。
隻要我願意,她就得一直叼著。”
前麵幾句話說的挺硬。
後麵幾句話說的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