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做個負責人的前輩呢?他的參照物自然是從前四天寶寺的隊友,和現在立海大的隊友。而平善之和狄堂,二枝,都是既心胸開闊又有責任感的人,毛利自然認為他也要這麼做。
其實這樣的心態也不太正確。如果後輩是更強的人呢?比如幸村,毛利是很難有“我需要照顧幸村”這種想法的。那麼他現在建立起來的責任心其實並不穩固。但這隻是開始,仁王已經意識到了毛利的想法和進步,自然會想辦法刺激他。
這場雙打比賽,在開局日本隊就陷入了苦戰。
能夠被職業俱樂部看好的人的實力不會弱,德國的俱樂部還特彆看重基本功。於是德國隊的雙打以嚴謹的打法,穩步推進比賽。
千石被他們當做了弱點。而日本隊的攻擊則被他們密不透風地防守了下來。
大概是發覺千石表麵風輕雲淡下的在意,毛利也握緊了球拍:他可以的!帶領後輩拿下這場比賽!
當毛利試圖爆發時,觀眾席上的教練們都集中了注意力。德國隊的教練也咦了一聲,像是看到了什麼新奇的東西一樣。
毛利的打法當然是不符合“主流”的,有點憑借身體天賦亂來的意思。他打球時會利
用自己靈活的關節,在彆人想不到的地方進行攻擊和防禦。這種“反運動人體學”的攻擊方法,讓更偏向於學院派的對手一時間陷入了混亂中。
這個角度可以回球?為什麼?這是脫臼了吧?怎麼一下子就回去了?
這時候德國隊的教練反而重新坐了回去。他對自己的球員們說:這種打球方式太消耗身體了,不能長久。MASA肯定也發現了問題,不過,他難道是管不住自己的學生嗎?還是剛當教練還是太心軟不敢下手管?←”
仁王在交換球場時提醒了毛利,不要再這麼打了,會受傷。但毛利想要贏,如果想要贏,現在的他能選擇的最便捷和快速的方法就是用這種方式打球。
千石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喊住了毛利:“前輩,真的沒關係嗎?”
“我想要贏,你也想贏的吧?”毛利這時候倒是有了一種其他人對勝利的渴望也疊加在了自己身上的感覺,“我會儘量保護自己的,但是有勝利可能的時候,還是要拚一把吧?”
仁王感受到了毛利的這種意誌。
他原本想要阻止的,這時候反而不攔了。在這個時期如果因這件事受傷說不定反而是好事,隻要把控住傷勢的程度。
不過,毛利的對手還不至於讓他受傷。在毛利認真起來以後,他也帶著千石漸漸追上了比分。
一起搭檔的前輩甚至寧願受傷都想要贏,這種意誌也反向刺激了千石。千石其實是很有主見,個人意誌很堅定的人,隻是表現得有些懶散。此時他完全將雜念拋開,將自己放在輔助位置和誘餌位置上,同樣寧願自己受傷也要讓毛利找到進攻的空間。
這場比賽他們打得很艱難,但最後還是贏下來了。
這場也贏下來以後,德國隊那邊的反應不是很好。雖然他們確實是從青訓營裡挑選了看得過去的選手,而沒有選擇太拔尖的那些,本質不太看得上日本的球員,也不想讓場麵太難看以至於讓仁王麵上不好看……但這樣的結果也太一邊倒了吧?
給輸掉比賽的兩組雙打都在心裡打了低分,德國隊的教練喊了下一個人。
“貝爾蒂,到你了。”
貝爾蒂,兩年後的職業選手。現在青訓營的排位大概在中段,因其是博格的弟弟而格外惹人注目。他走出來後,見到日本隊出場的對手後,露出了然的表情。
“果然,你很可能代表出場。”他說。
跡部:“啊恩?你認識本大爺嗎?”
“你在英國有留下不少痕跡,資料比起你可能的隊友們更好收集。”貝爾蒂笑道,“隻要是可能的對手,能搜集到的資料我都會去搜集的,也不會花太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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