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洞房花燭夜,他們又沒有成親。
可白承冶摁著他,讓他掙紮不得。
“你——”
白承冶忽然拽住駱梓言的手走進了最近的房
間。
“我就要洞房花燭,駱梓言,我要你屬於我。”
駱梓言眯了眯眼,身體裡的血腥被激發,翻了個身,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到的刀,直接從上到下,衣服…破了整整齊齊的一個口。
白承冶驚訝了一下。
但也任由駱梓言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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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場麵卻有些不同尋常。
葉清綰有些餓了,在江無眠還沒有進洞房的時候,就已經在吃東西了。
所以在江無眠進來時,就看到了正在吃東西的葉清綰。
桌子上的飯菜擺了一桌子。
葉清綰抬頭看了他一眼:“你餓嗎?要吃些嗎?”
江無眠:“…”
江無眠坐在她的身邊,問她:“你餓了?”
葉清綰點頭:“一直在和他們推牌九,沒吃飯。”
她今天也是餓急了。
宮裡是準備了飯菜的,隻是她也緊張,沒什麼胃口,在進了王府後,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肚子就開始叫了。
江無眠味葉清綰吃了會東西後,才說:“我
也餓了。”
葉清綰很認真的給他夾了一塊肉,說:“那你也吃。”
江無眠盯著葉清綰,看著少女姣好的麵容,他低頭,直接在她唇邊輕吻了一下。
“吃你,就夠了。”
葉清綰:“…!”
葉清綰眨了眨眼,對於江無眠突如其來的話,有些懵。
“你要…吃我?”
葉清綰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已經被江無眠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
“是,洞房花燭夜,不能錯過一點。”
江無眠吻上葉清綰的唇,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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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葉清綰無語的睜著眼。
她好累,全身上下動一下都疼,尤其是腰上,疼的要死。
折騰了一晚上,她可算是明白,江無眠這人,看著弱其實某些能力,真的強的可怕。
房門被推開,江無眠走了進來,“醒了?”
葉清綰坐起身,撇了撇嘴,“我餓了。”
江無眠將粥放下,扶住葉清綰的身體:“昨晚弄疼你了?”
葉清綰的臉瞬間就紅了,狠狠剜了他一眼。
倒不是昨晚有多疼,隻是折騰的太久了,她很累,體力消耗也很快。
江無眠微微一笑,在她唇邊啄了一口:“綰綰以後,要多多鍛煉。”
葉清綰:“…”
江無眠扶著她坐到椅子上,喂她吃飯。
葉清綰吃了一會後,恍惚間問:“無眠,我們成親了。”
“是,我們成親了,以後,你就是我的王妃了。”
“唯一的王妃。”
這話,倒是把葉清綰哄得開心了,連眼底都帶著光。
江無眠溫柔的看著她,生生世世,他隻想要一個她。
“綰綰,之前的事,我想不起來,你會不會怪我。”
記憶像是被深深的抹去了,他想不起來。
過往的記憶中,沒有葉清綰這個人。
隻是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葉清綰是他喜歡
的。
心之所向之人。
“不會。”葉清綰看著他,說:“忘了也好。”
“挺好的。”
江無眠也就沒有在多問了。
那邊,依舊一夜春風的兩人——
白承冶扶著自己的老腰,趴在榻上,哼哼唧唧。
駱梓言替他揉著腰。
“你可是要負責的,我的第一次呀。”
駱梓言:“…”
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狠狠在他後背上拍了一下:“昨晚主動的是你。”
他都差點被他整得虛脫。
還好意思讓他負責?
白承冶哎呦一聲,“你謀殺嗎?”
“小言,你真的要負責的。”
駱梓言眯眼:“讓我娶了你?”
其實,和他發生這種事,駱梓言已經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了。
這樁事若是傳出去,他們兩個大概會被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白承冶先是一愣,緊接著便坐起身:“你真的要娶我嗎?”
駱梓言:“…”
他難道聽不出來他說的是反話嗎?他到底在興奮什麼!
白承冶看著駱梓言的表情,漸漸從欣喜中反應過來,“小言,你…你什麼意思?不想負責嗎?”
駱梓言皺了下眉,說:“你想讓我如何負責,除了娶你。”
“又或者,我讓你睡回來,都是一樣的。”
聞言,白承冶怔住了,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去了一趟楚館的感覺。
那他是不是應該再給他扔一錠銀子?
這樣才能銀貨兩訖?
白承冶想發脾氣,可一口氣哽在喉嚨口,上不去,下不來。
這混賬東西——